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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盈盈的,用那双花瓣一样漂亮的嘴唇说,是不是鸡巴?
......
他是她的男人。
她搂紧裴远脖子,半晌终于止笑,抬起晶亮的眼睛看他,裴远......
林婉在腹中暗笑,让裴远说出那几个字 恐怕比杀他还难。
看他一脸纠结的模样,林婉几乎忍笑忍疯了。
她强压下上扬的唇角,一本正经,哪里还好吗?
话到重点却卖关子,裴远似乎在一瞬又回到被她引导掌握时,他闷声不说话,直勾勾盯着林婉瞧,果然听她最后又露出鱼钩子等他。
裴远愣了下,好容易褪下的红潮又漫上脸耳。
裴远霍然回脸,对上林婉好整以暇的笑脸。她竟直接说出那个字了!
那种如影随形,自尊上的挫败感又席卷了裴远。
她觉得他真是纯情极了,扎进他怀里咯咯笑个不住,像小女孩抱紧最心爱的玩具熊,在他身上来回磨蹭,裴远你好可爱......怎么这么纯啊哈哈哈哈......
林府的权势无法压倒他,他可以麻木地面对周而复始的一切,到头来却纠结于林婉的态度。
他没有半点信服力地低声呵斥,别笑。
裴远闷不作声地任她抱着蹭,他蹙眉撇开脸,乍看上去表情有些凶,但耳下红得透彻。
但是从昨天,从昨晚,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被林婉引诱上钩开始,他始终处于一种荒诞的颠倒感中。她年纪还轻,刚及笄不久,族叔的女儿阿织也是这个年纪,在他眼里就是少时被他领着,绾双髻吹风车的小妹妹。
裴远从没在乎过年纪。
但是他问出来,完全不是这回事,我......哪里可爱了?
林婉偏头,咬了下嘴唇。从他的视野,看到她左侧一颗尖锐的虎牙。
于是她好心好意地忍着笑,唇贴附裴远耳边,轻声,你用来肏我的那个呀,是什么?
林婉最爱看他口是心非,见他如此,装模作样哦了声,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了。就是你问我那个......我觉得你昨晚,嗯......
注视林婉,心像是轻盈得可以飞起来。
他的脸涨得发热,不自己看不见是否烧红了,但林婉一副盈盈样子,他定是丢人了,正被她暗笑。
裴远撇开眼睛,昨晚,合房......
夸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用可爱?
裴远心里动了下。
屋里正厮热,衣服本就脱得七七八八,你来我往两相纠缠,闻得村口狗叫时林婉正咬在裴远肩膀,他闻声撑起身,刚向外张望,被林婉勾住脖子压回身上,腿攀上他腰,野狗多了去,别理会。
她年少,又那样放肆,明明他更年长,在欢欲调情时她却是主导。她对想要的东西从不加掩饰,这种赤裸的欲望几乎可算不知羞耻他从未看到任何一个女人像林婉一样,主动、直白,享受她所渴望的一切。
那先说,你昨晚用什么肏的我?
他显是强撑样子,明明连耳根都漫红了。
但林婉不是这样。
人女人各聚一堆,摇蒲扇的摇蒲扇,打针指的打针指,说说笑笑,绝不似今天这般,寂静无人,只闻蝉语。
裴远很务实,该做的活都做完了,又没有人多怕被撞破的阻碍,他忍得不好受,想腻着林婉,却怕昨晚做的不好,她不情愿;依照男人的自尊心,又想听林婉夸他做的好,如果真是这样,他就可以继续问她哪里好可这些隐秘的心思讲不出口,憋了半天,才为难道:我昨晚......还好吗?
林婉只看到他唇在动,但她心里有数。
林婉能留在青山村是获得林老爷的准允,但只有短暂的六天光阴。载着第二拨林府人的马车轮轧进青山村时,正是这天午后,好巧不巧,就撞在俩人办事的节骨眼。
裴远虎着脸,别说了。
但他把眉锁得更深,好像不情不愿,嗯。
他勉强张嘴,无声动了动,泄气道:......算了。
艰难道:......我怎么样。
他凶巴巴地撇她一眼,没回应。
裴远霍然抬眼,你怎么能说这个!
她眨眨眼,什么怎么样?
林婉伸出食指,在他胸口划圈,低声,......我们再来一次吧。
第二回听见狗叫声渐近,似乎还有车轮滚动辘辘之声。裴远躺在床上刚
......
裴远默不作声,抓住林婉的手带到他腿间,那里始终不太安生,昂藏的形状很明显,林婉摸了,还不满意,白占着他便宜不依。他的下颌绷紧了,垂眸低声吐出两个字。
就连冬哥都躲出去,不知道去哪里闲逛了。
我不!说一句怎么了我还看还摸过......哈哈哈裴远你好可爱......
林婉笑得更凶,几乎挂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