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琛接住枕头,伸手从桌上扯了纸来,欲给林泽擦xue,可林泽却是一避,不愿让他碰。
“拿来!我自己擦!”林泽拉过被褥披上身,对李平琛怒目而视——他还记恨刚刚对方肆意妄为的粗鲁。
李平琛瞧着他气冲冲的样儿,知道此时该顺着了,然而他却抬膝压上床,直将下身再起的邪yIn之物冲向林泽的眼前,“不如别擦了,正好再做润滑。”
“……什么意思?”林泽嫌恶地朝后一仰,与之拉开距离,他没等来回答,却见着李平琛撸起自己那根rou杵,和着方才的Jing水咕叽作响。
林泽大受冒犯,两颊瞬间因恼怒涨成绯色,然而下一秒又被猛然逼近的李平琛惊得一怔,忙拽紧了手上的被角,“你……你滚开!”
李平琛手掌撑在床面,俯身挨向林泽,腰胯顶起对方并合的双腿,寻空挤向了tun底,Yinjing也跟着滑到林泽的私处,yIn猥地磨蹭,当他的柱头抵进双睾的窝陷中时,刚被cao软的嫩孔仿佛有吸力一般,拼命吮着硬物要引它进来。
“再来一次。”李平琛腰上用力,双tun蓦地收紧,想将性器挤入才探访过的xue眼中,林泽立马察觉到他的意图,于是扭开身子,不叫对方得逞。
“你好大的胆子!”林泽推着李平琛的肩要他起来,对林泽来说,自己肯委身那么一次已经是天大的恩泽,怎会让李二这个不识好歹的如此为所欲为,“不准……不准再放进来!”
李平琛身板不如林泽结实,但他平时干农活的,年纪又轻,此时正到兴头上,浑身都是力气。被弄狠了的林泽恰恰与他相反,抬手推他都是软绵绵的,一身的腱子rou在此时却毫无用处。
“想要怀宝宝,只做一次怎么够?”李平琛贴住林泽的腰腹,将他紧压在床上,而后下身在对方tun上拱动,硬要把Yinjing插进那水淋淋的嫩xue中,“我这次会轻点的……”
林泽怕再受疼,说什么都不肯再来一次,他眼看着李平琛滚热的rou棒要磨蹭进来,却反抗无果后,便恨地一口咬在对方的肩头,愈咬愈深。
“嘶——”李平琛倒抽一口气,蹙眉凝视着眉目凶狠的林泽,随即身子向前一挺,整根Yinjing都捅入了对方窄小的xue道中,顶进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呜!”林泽表情一变,咬着李平琛肩rou的劲少去大半,可他不愿意松口,紧叼住那儿想要咬疼对方。
李平琛便由他去咬,接着一下又一下地用力耸动腰胯,Yinjing直捣向林泽最娇嫩的宫口,gui头不一会儿就将那儿磨的出了水,在抽插间润shi了整个xue道。
林泽被cao干的一点点松了嘴,他红着脸,连骂李平琛的余力都没有了,只跟着对方的晃动不停喘息,在被顶的厉害时,还会闷闷地呜咽两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平琛眼里的欲色越发浓重起来,他胯下的roujing抽插的十足用力,把林泽屁股撞的啪啪直响,对方胸前两团弹软的rurou也颠的上下晃颤,满目的rou色迷乱了李平琛的眼,他身上因为冲动出了层热汗,与林泽黏腻地贴在一起,使得两人的体温不断攀升。
缠绵间,李平琛瞧见林泽半张的嘴唇,红润润的,看上去又shi又软,令他忍不住低头吮上去,将那两瓣唇舔的咂咂响。
林泽讨厌这陌生的行为,便皱起眉头想躲,可对方却追着他嘬个不停,那唇舌好像都要将他灼伤一般滚烫,疯狂地贴在他的嘴上、脸上,不断地亲吻、舔舐。
不知过了多久,李平琛紧紧拥着林泽,高速拱动的tun部忽地绷紧,Yinjing极其野蛮地顶撞林泽的私处,只留下双睾在外紧贴着对方的外Yin一阵研磨,没一会儿两颗卵蛋又不断地抽搐、缩紧,最后逐渐放松下来。
林泽以为对方射了Jingye出来——他的xue口此时酸胀而又刺痛,实在难以忍受这没有尽头的性交,可还没等他眼里沾上喜色,就被对方更加高频地cao弄撞的头昏脑胀。
原来李平琛并没有高chao,他硬生生忍住了射Jing的欲望,进而延长交媾的时间。经过李平琛几次三番的忍耐后,林泽本就难熬的夜晚变得更为漫长。
像是停止一般的时间在机械重复的活塞运动中缓缓流逝,等到李平琛再一次射Jing时,已经不知是夜里的什么时候了,四周都静的可怕,屋外更是漆黑一片。疲惫不堪的林泽在感知到晃动的停止后便昏昏睡去,脸上还挂着几道未干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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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当阳光从贴了报纸的玻璃窗缝沿照射进来时,浑身上下都像是被车轮碾过的林泽艰难地起来了。他赤裸着身体,带着未睡醒的迷糊劲,茫然望着床脚斜立着的那道金灿灿的阳光,那里面弥散着像雾气一样的细小的灰尘,朦朦胧胧地也恍惚了周遭的景象。
林泽抬起胳膊想揉揉眼睛,却带出一阵沉重的“咔啦”声。他疑惑地望向床边,就见自己的左手腕上正拷着一个坚固的铁环,其下连着一条粗壮的锁链,直延伸到墙角去。
不用猜就知道这是李平琛干的好事,林泽盛怒不已,气的翻身下床,却因私处的钝痛双腿一软坐摔在地上,疼痛之余,他又看见自己右脚腕上的锁链,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