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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痛的叫出了声,甚至开始挣扎起来,可李二一把按住他,身子向前猛地一耸,硬挺的鸡巴就把林泽的小逼顶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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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疼!”林泽觉得自己那处快要被插裂开了,胀痛和轻微的撕裂感让他浑身发抖,林泽怕李二还要捅他,因为被对方按着抬不起手,只能扬声威吓道:“混蛋!你不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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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的鸡巴被林泽的嫩穴吸的正爽快,怎么可能听对方的话随意就停下,他又刻意挺了挺胯,让睾丸紧贴着林泽的穴口晃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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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林泽抬起来一边腿想要去蹬李二,却让对方一阵突如其来的顶撞弄的泄了力,那粗长的肉棒子深深捣在他的穴心里,抵着最热最潮的地方疯狂地抽插,李二敏感的龟头此时受满了刺激,在林泽软烂的穴腔里横冲直闯,兴奋的连出精的马眼都翕合不断,溢出股股腺液来脏污着林泽的肉穴,不一会儿便搅得搅得穴道里汁水四溅,痉挛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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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躲闪不开,只能张着腿让李二不断地挺腰操自己。林泽的穴被抽插的越来越软,越来越湿,原先尖锐的疼化作迟钝绵延的痛,酥麻感也逐渐显现,林泽一开始还凶狠地骂几句李二,到后边就只瞪着双被水汽浸湿了的黑眼睛,不做声地任李二奸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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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也不说话,他只是喘息着撑在林泽身上耸动,见对方不再反抗,便放肆地将林泽压倒在床上发了狠地操干,鸡巴在对方湿淋淋的穴孔里抽插的咕叽作响,带出一连串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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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黑暗中沉默地媾和,唯有木板床被压颠的高频的嘎吱声和肉体响亮的拍打声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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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黑魆魆的,仅有自窗沿挤进的几道惨白月光,林泽正巧躺在月光中,上半身被照的清清楚楚,但他看不清李二隐在黑暗中的脸,也听不到对方的声音,他几乎都要怀疑在自己身上的是不是李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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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林泽的小穴已经被插的有些酸麻,很是疲惫了,可李二显然是正到兴头,用力到双睾都把林泽的会阴撞的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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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没好?”林泽皱着眉闷哼了几声,“……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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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李二不但没听他的话,反而动的更加厉害,几乎要把本就不怎么结实的床摇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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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林泽被顶的差点没喘过来气,他被对方癫狂的抽插操的止不住地呻吟,声音也跟着颠簸断断续续地震颤,林泽难受地胡乱去推李二的下巴,让他离自己远一些,“你!你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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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被推的仰头,但他仍不忘垂下眼耸动着腰胯去干林泽,让身下这头蠢羊受精的本能催使他把林泽奸弄的越来越使力,即使对方再怎么挣扎李二也不愿稍停哪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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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粗暴的对待令林泽立刻想起那天被强奸的经历,慌乱跟恐惧瞬间占据了他的大脑,于是奋力屈起腿在李二身上乱踢,“滚开!你给我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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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双腿本架在李二的腰旁,此时去踢对方也因姿势不对而无法借力,脚掌只能堪堪地从李二的身上滑蹭过去,根本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这下着实惹怒了李二,谁都不愿雌伏在自己身下的人有反扑的举动,即使是那次的带有迷奸的强暴,李二都将昏睡无力的林泽仔细绑了个紧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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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掐捂住林泽的嘴巴,俯在对方的颈窝处用了蛮力耸动,林泽喊闹的动静越大,他便操弄的越用劲,一次比一次顶的更深,最后竟都戳进了那无比娇嫩的宫口处抽插,直让林泽惊叫着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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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过后,林泽的穴快被李二捅破了,他又疼又怕,最后只得瑟瑟发抖地停了挣扎,抽噎着等对方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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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李二却不准备那样容易放过他,硬生生地延长了林泽的苦难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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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许久都不见结束的林泽,抬眼悄悄地望向不说话的李二,这样沉默的李二,让他一时拿捏不准,林泽想让对方快些做完,可又怕再一次地被他发疯似地肏干,于是试探着小声唤着他的名字,委婉地催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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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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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李……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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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我李二。”李二粗喘着亲了亲林泽的耳朵,“……叫我李平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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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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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才是我的名字,可要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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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本名李平琛,原本有个姐姐叫李平梅,但生出来不久便立刻送给了城里的一户人家,李平琛出生后,虽说起了名字,但村里的传统是小孩起贱名好养活,李平琛又排行老二,于是就叫了李二这么个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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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人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