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齐苏溢,今年17岁,目前上高二。我有一个喜欢的人,他叫于锐,跟我一样是个男生。
他是我的同班同学,也是我妈妈闺蜜的儿子,即使如此,我们之间的关系实在算不上友好。
自第一次见面起,余锐就很讨厌我,他说我娘,说我是小白脸,看了就烦。可我第一次见他后,就十分喜欢他,喜欢他英气少年的长相,喜欢他相较同龄人格外高大的体格。
为了让余锐喜欢我,我努力锻炼、尝试一切有益长个子的方法,可就算我终于拔高了,与他不相上下,身形也不再那么单薄了,可余锐仍讨厌我。
我问他为什么,他竟然说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我只得默默喜欢他。
上了高中后,我整日守在余锐身边,即使他厌恶我,当着别人的面打我、骂我,我都甘之如殆,甚至觉得,他对我发怒,也是一种另类的在意。
时间久了,他的朋友们便以为我是软骨头,好欺负,有几次背着余锐要来揍我,我便趁机狠狠地收拾了他们一顿。
要是杀人不犯法,那我真想用刀捅死他们,这些垃圾凭什么配做余锐的朋友?真是令人作呕……不过余锐交友不慎的这点倒也很可爱——蠢的可爱。
这之后,估计垃圾们也认清我只任余锐拿捏,就揣着报复的心思,教唆余锐对我做些过分的事。
余锐是个经不起怂恿的人,便开始对我拳打脚踢。说不难受那是假的,但我确实因祸得福,能够更近距离的靠近余锐了。每次他打我时,我就顺势倒在地上,运气好的话便可以带着余锐栽在我怀里,他的身体与我紧挨着,连热度都传递了过来。
我看得清他烦躁的表情,那是想要快点敷衍了事的表现。我揪着他的衣服,嘴里说着讨饶的话,实际上却不让他从我身上起来。
有几次余锐一屁股压在了我的胯间,那难以言喻的兴奋感便直冲我的大脑,我不敢乱动,生怕他发现我硬了。
余锐是个迟钝的人,他的朋友都能发现的事,他却丝毫都未察觉。
直到——
那天是周六,上了半天课后,我又被他们照例拉到学校的旧仓库里挨训,可没一会儿,余锐的两个朋友便接到电话,急匆匆地要走,余锐也没问,就由他们去了。
我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仓库里只剩下我跟余锐两人,这难得的二人世界,使我不由得有些激动。
余锐点了根烟,看我几眼,摆了摆手让我离开。我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起身朝仓库门口走去。
余锐就站在门旁,垂着眼按着打火机玩,我知道他只是觉得尴尬,不想看我罢了。我偷看着他,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两下,吞咽了一声。
我没出去,而是将门关上了。
余锐很意外地看着我,以为我想趁他独自一人欲要报复。于是冷冰冰地站在那里没说话,我内心积压的悲伤立马奔涌而出,我难以抑制地向他表白了,声音带着颤抖,像一个犯了瘾症的人拼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他的表情变了,是我最害怕的那种厌恶,我的心脏像刀割一般疼痛,但身体却极度亢奋起来,我喘着气,直勾勾地盯着他。
在这个封闭着的仓库里,只有我和余锐两人,他被迫听着我对他肮脏的感情,由着我泥泞的欲望将他弄的狼狈不堪。在这一刻,占主导的人是我,而余锐只能用苍白的话语做着毫无用处的反抗。
毫无悬念,他骂了我,说我恶心、变态,他的脸上是未曾有过的慌乱,可爱极了。
我朝他扑过去,胡乱地亲吻着他。余锐挥起拳头打我,我顾不得躲,只是头脑发热地与他厮缠在一起。余锐骂的极其难听,打的极其用力
,我挨着他缓缓跪下,边哭边抱紧了他的一条腿。
我求他可怜我,让我亲他,吻他,即使是舔他的脚趾,我也求之不得。余锐怔住了,我便更用力的搂紧他的长腿,手从裤管下伸进,抓着他紧实的肌肤痴迷地抚摸。
我开始隔着校裤舔他,从大腿内侧往更中间舔,甚至将头埋在他的胯下,想要嗅出一点属于余锐的sao味。
余锐吓得结巴起来,他向后要躲,却因为被我抱住腿绊跌在地上,我顺势压到他身上,扯开他的衣服想要摸他,我的校裤中央已经顶起了一大坨,就这样趴在余锐身上猥亵他,实在是像个色情狂。
就在余锐的胸脯被我揉住的时候,他奋力打了我一拳,这一拳打到了我的鼻梁上,我痛的眼冒金星,像断了线的木偶顿时停了所有的动作。余锐立马推开我,慌忙跑了。
我捂着鼻子看向他离去的地方,眼泪流了下来。
从这之后,余锐不再找我的麻烦,他连见都不愿意见我了。每当我去找他,他便像避如蛇蝎一般逃开。
余锐经常逃课,就算来上课,他的座位也在我的正前方,我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看不到余锐,我痛苦不堪,甚至一度觉得生活没了希望。
我这样爱他,可他只觉得我恶心。
在我郁郁寡欢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