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宇赤身坐在椅子上,手腕与脚腕都被皮质绳套紧紧绑在扶手与椅腿上固定住,脖子也用项圈拴在了椅背上,他双手紧攥,面色隐忍,浑身紧绷的如一张拉开的弓,时不时地从粗重喘息里流泻出几声痛苦的呻yin。
他已经让罗兰绑在这里玩弄近两个小时了,后xue被塞入了尺寸夸张的按摩棒和几个跳蛋,持续大幅地高频震动,下体被用尿道棒肆意抽插玩弄,在他Yinjing被刺激的肿胀狰狞到可怕时,还用皮鞭抽打郑宇脆弱的gui头,痛的他惨叫不止。
但罗兰并不仅仅满足于此,他开始上手抚慰郑宇的gui头,用掌心包拢住后不断地旋转摩擦,让对方产生强烈的射Jing感,但又因为尿道棒的堵塞不能出Jing,只能浑身痉挛地弹起,又总在下一秒被绳套无情地勒回座椅上。
在郑宇濒临崩溃,哭着恳求他时,罗兰才笑着抽出尿道棒来,撸动着郑宇的Yinjing叫他到达高chao,可还没等对方的快感消失,他立马又将尿道棒插回去,继续抚慰用手郑宇的gui头。
于是几次下来,酒店的套房内便频频回荡着郑宇的凄哽声,可即使他被折弄的双眼通红,面上涕泗横流,下体喷满了Jing水和失禁流出的尿ye时,也没说出提前说好的安全词,只由着罗兰乱来。
正因为如此,罗兰才会越发放肆,他知道郑宇其实很怕痛,并不喜欢这些,但对方在被玩辱的厉害时那凶狠而又丝毫不松口提出结束的模样,却总逼的他更下死手,使这场游戏如同博弈一般彼此较量。
随着罗兰的抚慰,郑宇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的濒临高chao,接连不停的射Jing使他每次的间隔期越来越短,下体的痛处也越发麻木,甚至连尿道棒进入的刺痛都已经变得完全适应。
郑宇的脑袋又涨又晕,眼前忽地浮起一阵朦胧的白雾,在这片刻的恍惚中又射了出来。
罗兰还没把尿道棒塞回去时,就看见郑宇倏然扬起脖子瘫靠在椅子上喘气,他闭着眼睛,线条锐利的下巴高高抬起,汗淋淋的蜜色脖子被皮套堪堪勒住,喉结的突起时不时地在其间上下滑动,性感而又撩人。罗兰被蛊惑似的站起身,双手撑在郑宇所坐的皮椅扶手上,缓缓挨近对方的喉结,在那里落下一吻,继而轻咬上去,感受着齿下微硬的触感。
“你是……狗吗?”郑宇蹙眉,但没有睁眼。罗兰看着郑宇闭敛的眼皮,又伸手挑玩起对方的ru头,同时一点点地啄吻他的脸,待即将亲上嘴唇时,郑宇蓦地睁了眼,侧头避开了。
“停吧,我不想玩了。”郑宇的声音过于沙哑,听上去分外的疲惫。
罗兰闻言动作一顿,直起身看向他,“怎么?累了?”
“只是不想玩了,所以,停。”
“停”便是他们之间的安全词,毫无美感,冷冰冰而又充满喝令意味,似乎瞬间就能打散一切旖旎气氛。但郑宇从不在被性虐到无法忍受时说出,而是等到像此时这样的间歇阶段,忽然冒出一句,令罗兰措手不及。
因为郑宇能挨过罗兰所有的折弄而不叫停,所以后者也就默许了他决定时长的权利,在他说出安全词时,便代表着这场游戏的终止,郑宇一叫停,罗兰也就乖乖停下了。
只是每次约炮的时间,近日来在不断地缩减,从最开始的整整一天,到现在的两三个小时,起初罗兰还没发觉,等到后来某次过半天便结束时,他才开始抱怨起来,然而他的不满并没有什么作用。
“要是我不帮你解开……你今天就回不去了。”罗兰勾起郑宇脖间的皮套,看着对方底下被勒出红印的肌肤,似乎不想动手将其拆下。
郑宇对罗兰的反应见怪不怪,“别这样。总待在一起,你会腻味的。”
“哼……现在一个星期就见两次,我都觉得不够,怎么会腻?”
“………我会。”郑宇难得的冲罗兰笑了,他望向罗兰,眼里一扫先前的疲累,正带着得逞的快意。
罗兰的表情瞬间难看起来,他冷眯起眼盯着身下动弹不得的郑宇,指甲在椅背上微微地扣弄,显示出他内心的烦躁,而郑宇却在下一秒悠然合上双眼,像是料定罗兰不会对他怎么样。
如果换做数月以前的那个罗兰,他一定会就这么把郑宇绑在这里玩上许久都不放开,然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罗兰明白郑宇不是可以随意拿捏的对象,正常情况下,他不会违背对方的意愿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来。
果不其然,罗兰随后还是粗鲁地解开了郑宇的绳套,接着穿好衣服摔门离去。
往后的数天,一向粘人的罗兰不再联系郑宇,甚至连消息都不怎么发,郑宇也乐得自在,和罗兰做炮友身体负担太大,每次也会落下许多显眼的痕迹,他只好停了在外猎艳,在家也找各种理由拒绝梁臻的求欢。
这么想来,郑宇似乎许久都没有正常做爱过了。
于是他收拾一番久违地重返酒吧,刚去便听闻罗兰似乎有了新的目标,正为追求那人费尽心思。这样一来,郑宇便没了顾忌,现在他与罗兰算是平等的关系,既然对方已经另寻伙伴了,他自然也能如此。
不过还没等郑宇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