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很快摸索到已经充血肿胀的Yin蒂,开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男人的性器也开始动作起来。
插的身下女人娇啼连连,甚至开始往后缩,嘴里也呜呜叫着不肯配合。
男人只好把她翻过来,强行分开两条还在扑腾的腿,将刚刚抽出的性器再次堵了进去——这一次动作更加激烈,只深顶了几下,就再次把gui头挤进深处的小口中。
这样的刺激是何轻无法接受的,那里根本容纳不下男人的性器,却在男人一次次顶撞中无意识吸吮着男人的gui头,刺激的男人动作愈发猛烈。
男人看她脸颊带泪,可怜巴巴的要命,却无法逃脱他的控制,生出一点怜惜之情,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乖,这是在疼你呢……”
何轻抽泣的更厉害了,疼他个大头鬼,只有她疼才是……
可是这个时候的眼泪最多也只能这样了,甚至她这样可怜的样子,更能刺激男人的性欲——他一直都是欲求不满的状态,有时候长时间没泄欲,当然忍不住下重手。
能怪他么,当然不能啊,谁让她不乖呢……
什么都能吸引她的注意力,而她分在自己身上的Jing力,也真的就床上这么点了。
这样的夜晚,两个做着最亲密的,大汗淋漓的事情——成壑一次次侵入她的身体,性器埋在她的小xue深处,却总觉得不够。
这一点热情完全不够,他想要的更多了。
欲望能靠性事满足,但是想要完全得到一个人的时候,仅仅是欲不行的。
一个深顶后,小xue内痉挛的媚rou紧紧绞死了他的性器,成壑低低喘息一声,终于射了出来。
这场磨人的性事,才算告一个段落。
射Jing带来的快感不过几秒钟,但是盯着这具美好的身子,男人心中升腾起的却是想要全部占有她的冲动,把她关在笼子里,只给自己看——这样就不会有任何人能吸引她的注意力了。
他身子沉的很,压得何轻快要喘不过气来,两只小手使劲推搡着他,嘴里还抱怨道:“快下去,重死了!”
男人定定看了她几秒,翻身躺倒,无声的叹了口气:真是要被她逼疯了。
垃圾作者有话说:来了!
四十九 敷衍(H)
日夜Cao劳的何轻,大清早还睡的死沉的时候,就被男人弄醒了。
昨晚睡的又晚,男人还把她像玩具一样抱在怀里,翻身都不能还做了个噩梦:她梦见被一只恶狼追了一路,怎么也逃不掉它的追击——它也不不直接吃掉她,而是戏弄一般这里咬一口,那里咬一口,还到处舔……
何轻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到胸口一片濡shi,她慢吞吞低下头,就看见男人正舔着她的胸脯,手指还在她的小xue抽插着。
她无语了起码十秒钟,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不累吗?”
男人显然心情极好,重重的在她胸上吸了一口,哑声道:“不累。”
何轻:“……”
男人不仅觉得不累,还很嫌弃她的体力,捏了捏她腰上的rourou道:“你要好好锻炼才行。”
何轻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羞辱,恼羞成怒道:“你昨晚还说我要多吃点rou!”
这话成壑确实说过,但是是在洗澡的时候,他听见何轻这样说,低低笑了声:“我以为你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原来还是有印象的,那还记得别的吗?”
他眉目极其硬朗,但是笑起来的时候一下子就柔和起来,终于和成帆有兄弟的样子了,何轻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不记得……”
男人把她的腿分开,下身缓缓侵入,粗大的Yinjing慢慢撑开了层层嫩rou,男人一边舔着她的胸一边道:“小骗子……”
何轻呜咽了声,她的小xue还肿着呢,但是刚刚的笑意迷了她的眼……而且昨天晚上她对成钺傻笑,好像让他不高兴了,这会子何轻生怕他算旧账,便顺着他。
男人见她不乱动,语气温柔:“乖,做完这次就放过你。”
心里却是觉得可惜,到底还是太嫩了,情事上还没有找到乐趣,每每做起来还是有些青涩。
他年轻的时候,可是看不上这种小女孩的,嫩得要命,被欺负了只会泪眼汪汪看着男人,不然就是撒娇要这个那个。
不过她小一点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呢?
男人忽然生出一点好奇心,一边cao弄她一边问:“你在S市读的大学?”
他忽然问这个,何轻有些茫然,点了点头道:“怎……怎么了?”
男人已经低下头,敛去神色,嘴唇落在她的脖颈上,状似随意道:“你要是来帝都读书就好了。”
17岁,那时候他还没结婚呢。
想到那段糟糕的婚姻,男人有些遗憾的看了眼身下的女人,要是那个时候遇到他,也许他就不会那么随便定下来了。
少年时觉得情爱没什么意思,二十七八岁的时候觉得婚姻也算不上什么大事,而十几年后——他却忽然生出一种岁月忽已晚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