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生殖腔意味着什么我当然知道。
空气中躁动的罂粟信息素更为浓郁,浑身都被催发得柔软发颤。脑子模模糊糊,那根炙热的巨物反复碾磨着某个小口,gui头也始终压在那个地方。
我被欲望催发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迷迷糊糊地想到,易深没有戴套——不是忽然意识到的。是他从前跟其他人上床,从来都是戴套办事,不存在插生殖腔这种事。我只是个beta,虽然有生殖腔但要比omega的脆弱甚至稚嫩娇小,我会坏掉的。被不停顶弄生殖腔口的感觉很恐怖,有种自己要被插坏的感觉。
我一直以来的痴心妄想要成真了吗?
我呜咽着想象,身体却始终有些绵软。他让我打开那道小口,可我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能颤着音哀嚎。
易深似有似无地呼了口气,他的舌尖舔着我被咬破的腺体,敏感无比的伤口都是他的唾ye,散发着浓烈的信息素,我听到他说:“乖,打开。”顶端忽然又重顶了一下,嫩rou一阵紧缩,我痛得尖叫声都戛然而止,只剩下身下被侵犯完全的恐惧感。
“打开——”
他的双手掰开我的xue口,更为用力地挺入进去,脆弱的小口被撞得一阵哆嗦,我脸色都开始发白,手脚蜷缩,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哭叫出声,身体一刹那松懈开,他便趁机捅入小口,狠狠塞进了更为脆弱狭窄的地方。从未被开发过的生殖腔传来剧烈的疼痛。
“呜呜……唔嗯……啊……”我睁大着眼,满脸的泪水,体内的Yinjing的顶端猛的增大,顶入了内里。alpha的Yinjing在身体的最深处无情地成结,这种过程是漫长而痛苦的,我忘记了先前被顶弄的所有快感,只觉得狭窄的,不可思议的地方被塞得满满当当,根本、完全,动不了。
“啊……哈……啊、啊……呜呜呜……”
我发出了类似于痛苦又无助的声音,浑身都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Alpha的信息素也无法抚慰我的痛苦,我好像连易深的信息素味道都闻不到了。
易深在我的体内成结了,我被永远标记了。
这个认知令人感到兴奋。
他在身后紧紧抱住了我,我的脸被他的手指抚摸摩挲,他的呼吸声近在咫尺,而我流着眼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更多的是茫然,这么多的Jingye不停地灌入扫荡到腔内的每个角落,我第一次想到易深以外的人物——裴肃。
易深是alpha,他的信息素令许多人着迷,包括我自己,可我现在仿佛看不清自己了——我好像在害怕自己承受不起这个后果,生殖腔被灌入那样多的属于易深的Jingye,会怀孕的……
beta会怀孕吗?
裴肃没有告诉过我,我也没有去了解过。
“对……真乖……就这样……乖乖的……”易深在我的耳畔说着,好像在一瞬间看到了许许多多的他,却没有像现在这样令我感到陌生。他会生气,会嘲讽,唯独不会甜言蜜语与哄骗,因为没有必要。
可他现在对我说话的语气令我产生一种,他在哄骗我的错觉,我细细咀嚼着这番话,甘之如饴。
“你是我的,裴桉……”易深将我的脑袋扳过去,吻住了我的唇角,“永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