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他都插不到底。
秦司正想着,胯下鸡巴却感受到湿热的穴肉缓缓蠕动,最终——小小的“噗”一声,那朵被插得狼狈内陷的菊花,似乎终于适应了狂风骤雨,缓缓地盛开了。
与浅褐色穴口不同的嫣红内里,不甘地,又含羞带怯地,完全包裹住了整个柱身,不留一丝在外。
——诶?
这是终于被操开了呀。
就是不知道是炮哥无意识地在配合他,还是......自愿的了。
看来他炮哥还是蛮天赋异禀的嘛,秦司低头看了一眼时间,才过去二十来分钟,炮哥不仅全程没有软下去不说,就在刚刚还会配合他了,看来也不是只有疼嘛......说不定甚至很爽。
只是炮哥太闷啦,爽了也不说,只会拿穴夹他。
“炮哥你为什么不叫呀?”
秦司理直气壮地询问,一点都不要批脸,炮哥被他操开了,暂时不用担心被捶,秦司终于如愿以偿地咬伤了那颗小小的坚硬像小石子的乳头。一边吸奶嘬得“啧啧”响,一边含含糊糊地撒娇。
“叫给我听听嘛~”
“叫司司也可以哦。”
王袍的乳头很小,秦司在腰部的剧烈动作下根本抿不住那颗小小的乳头,含个一会就掉了,吸也吸不住。
秦司作为一个老胸控了,做爱不能吸奶简直就像喝珍珠奶茶吸不到珍珠一样。明明是他自己废物,吸奶都吸不好,到最后还自己委屈上了,气鼓鼓地张嘴咬了一口结实的乳肉,牙印都咬出来了。
嘿!好巧不巧,那颗小石子一般的乳头正好在牙印中间。
“哼!”
他这口咬得重,王袍的胸肌崩得很紧,他一不小心力气就大了点,咬完之后看着那一口小牙印,秦司有点不好意思,心虚心疼和得意交杂,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到王袍偏过头去,紧咬牙关闷哼了一声。
他胯下勃起的性器一直随着秦司的抽插而不自觉地弹晃着,偶尔溢出一点透明的液体,也随着晃动的阴茎挥洒在空气中,变成一小颗一小颗的晶莹水珠。而现在......
秦司看见身下的健壮男人,似逃避般不愿看眼前的景色,而前头的阴茎却是狠狠一个弹跳,随即一股股浓白的浑浊液体被激射而出。男人射精的劲头很猛,大部分精液都落到了胸膛处,更有少数一些精液喷射在了他的下巴处。
白稠的精液和深麦的肤色互相印衬,像白色的甘霖滴落在深色的土地上,隐晦且淫秽。
看来是爽得很了。
秦司暗忖道,遗憾地看着炮哥沾满了精液的胸部,龟毛地避开了他下巴处的精液,挑剔地吻上了他的唇。
——那我就不客气啦。
极薄的避孕套常理来说并不影响性爱,0.01毫米的厚度几近于无,或许避孕套自带的油状液体还会让性爱变得更加顺畅。
——但这都是对于常人而言。
很不巧,秦司大概是属于戴上避孕套之后,就会敏锐地察觉到快感减少的一类人。个别严重的甚至会戴上套之后,鸡巴越操越软,最后狼狈地完全疲软。幸好秦司没软,维持住了在床上的男性尊严,但戴上套后对他来说总觉得有一层薄膜,阻挡着王袍体内传来的湿润与热情。
午后刺目的阳光逐渐变得不那么刺眼,秦司的时常原本就十分惊人,大约是正常男性两到三次性爱的时常。而戴了套之后就宛如隔靴搔痒,他能感受到炮哥夹得很紧,里面也很滑热,但少了肉贴肉的接触总让他触不到快感的顶端。
——所以猛男炮王的开苞炮打了快两个小时,还没有结束。
王袍射了两次,他估计还不是那么适应通过后穴的快感达到高潮,但初次被操就能被操射也是相当天赋异禀......或许,也离不开在他身上努力耕耘的秦司。
只可惜的是,王袍被开发得越发适应,越发敏感,在秦司异于常人的持久中遭受的折磨也就更多。
大约没有人可以忍受将近两个小时持续不断的后穴快感和前列腺刺激,到后来王袍连牙关都咬得没那么紧了,时不时溢出一声低声粗喘。
“喂。”
王袍的声音低沉隐忍,带着长期忍耐的沙哑,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第一次在床上示弱。
“快射。”
而秦司和王袍不一样,不管是不是戴着套,有没有达到射精的程度,他的感受都是舒爽与畅快。长时间的性爱并不会消耗他多少体力,毕竟干啥啥不行,操穴第一名。相反,秦司很享受这种征服对方,追逐快感的过程,就像打游戏的时候,慢慢积累一枚枚金币,最终兑换大奖一样。这个过程越长,最后的奖励也会越甜美。
“咦?可是我还没有很想射。”
“......你不正常。”
“???”秦司控诉般瞪大了眼,“炮哥你好过分!”
“我就是大了点,久了点,哪里不正常啦!”说着秦司往前用力一撞,满意地听到了一声压抑的闷哼。“况且我第一次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