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没心没肺地一梦黑沉,睡眠质量极好,第二天临近中午睁眼的时候,他睡得有点懵,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
他嘴里不知道含着个什么东西,小小的硬硬的弹弹的,整个人埋在另一个人的怀里,那人也紧紧地拥着他。
这感觉就还蛮奇妙的。
母胎单身加上宅男属性,这种和人同床共枕的情况对秦司来说是少之又少,可以说他长这么大就和两个人睡过,一个是现在搂着他的江觅吞,一个是昨天刚离开的毛子驹。
夏天的阳光炎热又刺眼,但屋内空调一直勤勤恳恳地工作着,是以秦司和江觅吞两个大男人互相搂着睡觉还盖了一层薄被。秦司已经很久没有在上午一睁眼的时候就能看见江觅吞了,通常是他醒了,而江觅吞早就离开去了公司,留给秦司的只有尚带余温的被窝。
而现在江觅吞应该是早就醒了,却没叫醒他也没有离开,只是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偶尔轻轻地抚摸秦司的头发。
——使得这个陌生的酒店房间也带上了些温情。
秦司眨巴眨巴眼睛,慢吞吞吐出口中的ru头,这颗ru头昨晚上大概糟了大罪,不仅硬挺挺的,对比另一颗不曾被“光顾”的ru头,生生肿胀了一圈。
怪不得他昨晚一直在做一个奇怪的梦,起初他梦见了毛子驹,叔叔在面无表情地一颗一颗吃药,他凑上去问叔叔药苦不苦,结果毛子驹带着一脸极其温柔的微笑,把药塞进了他的嘴里。他苦得斯哈斯哈,突然眼前出现了一颗糖,他就喜出望外地去追那颗糖,追啊追,追啊追,却怎么也吃不到,嘴里的药苦得他愁眉苦脸,再吃不到糖下一秒他就要嘤嘤直哭。然后,他就听到一声熟悉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的男人轻笑,那个男人把糖喂进了他的嘴里,他就不呜呜呜了,喜滋滋地嘬糖吃,这颗糖看上去不大,却怎么也吃不完,他记得自己吃了好久好久,嘴里的糖不仅没变小还变大了,于是他就更加用力地嘬,努力吃糖......一直吃到他醒。
哦呼。
那个、吃不到糖、就要嘤嘤哭、的人、不会就是、他吧?
“醒了?饿不饿?”
江觅吞发现了秦司已经醒了,小年轻也不说话,就这么眨着眼盯着他看,还怪可爱的。
“不太饿。”
秦司摸摸肚子,刚醒的时候确实不太感觉得到饿,他的脑子还在回忆着昨晚的梦,到现在还有点糊涂。但是他脑子糊吧,身体却非常诚实地......晨勃了。
秦司就挺着翘得老高的小弟弟,色情又缓慢地磨蹭江觅吞的大腿,他俩现在的姿势很微妙,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的,一觉醒来他一条腿就夹在江觅吞双腿之间,晨勃的Yinjing就直直抵在江觅吞的大腿根部,正好蹭着股间会Yin处。
这不就是腿交的姿势吗!
当然喜欢真刀实枪一杆进洞的秦司其实到现在也没试过腿交,但因为网上搞黄经验丰富,各种场面也是见了不少的,腿交通常会作为调情前戏的手段,1号慢慢吞吞地磨蹭0号的股间,搞氛围一把好手。
但是吧......
司司·王の蔑视·秦:你能皮贴皮,rou贴rou地Cao进去,搞什么腿交啊?
现在这个体位来一炮侧入式就正正好,秦司抬起江觅吞的一条腿,一挺腰,硬邦邦地Yinjing就直接顶在了江觅吞的胯部,又亲又蹭的时候两人的衣物也顺势脱了下来,全扔在了床边地上,乱七八糟地叠在一起。
算算时间,他和江哥也有半个多月的时候没见了,当然也没有什么亲密的身体接触。明明半个月前他把江哥开发得那样完全,菊花都开成向日葵了,他稍微碰碰江哥就流水,就跟身体的下意识反应一样。结果仅仅是半个月没见,秦司伸手一摸江哥的菊花,又变成小小的一朵了,菊口紧闭,他稍微用点力才放了根手指进去。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秦司从摆脱了处男之身后都过了快三个月了,各种床技当然是突飞猛进。虽然有时候还是会像发情的小公狗似的,不顾扩张是否完全,就要急哄哄地硬挤开xue口Cao进去,但不得不说已经是比之前多了很多的耐性,扩张的技巧也越来越好了。
他江哥虽然后面又变紧了,不能提抢就进,但还是和以前一样特别能流水,他又伸了跟手指进去,抠抠挖挖了一会,手指再进出的时候就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了。当然和chao吹的时候那样发洪水不能比,但确实是shi了,两根手指的扩张虽然不够,但秦司只要扶准了不让鸡巴滑开,用用力还是能进去的。
“我就这样进去啦?”
他硬顶之前还给了他江哥一个不算预告的预告,明明是用疑问的语气,却在话音刚落的时候就身体力行地实施了行动。扶着沉甸甸的柱身,gui头略微挤开xue口的嫩rou,小年轻腰身劲瘦,只有薄薄的一层漂亮肌rou,腰力却是十足。秦司Yinjing的尺寸的确过于大了,江觅吞不管承受过多少次,刚被进入的时候还是会不适应,尤其是性事开头,肠道还没被cao得又软又敏感,扩张也不太完全的时候,秦司硬顶进去不可避免地给他带来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