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驹是在青春期的时候发现了自己的不正常,如果说喜欢同性已经很不正常了的话,那么他无法感知快感,则是极度的不正常。
大概任何男孩在青春期都会或多或少地打上几次手活,就连他也不例外。也就是在那时候,他发现了自己的“病”。
他无法感受到快感。
撸管的时候就仿佛左手摸右手一般无趣,他能正常勃起,Jing子活力也没有问题,这种罕见的基因病似乎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才怪。
毛子驹表面风轻云淡,温文尔雅,但实质上是个重欲且强势的人。不然也不会一步步地坐上了卫生部长的位置,坚持了十几年的治疗——虽然他已经接近放弃了相信自己还会有痊愈的可能。
这次找到了秦司,也不过是被这个合适并且意外非常不错的孩子吸引住了罢了。
mtun0和小年轻的视频在圈子里流传得很广,毛子驹身为一个伪网黄,不免也看了那些视频。这对他来说很是新奇,快感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视频中的人因为快感而身体抽搐,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但却甘之如饴,这大概就是彼之蜜糖,吾之砒霜?
毛子驹撑着下巴如是想。
反正,他这一生,都不会有这种失态的时候了。
所以说,flag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东西。你不知道曾经竖起的flag到底是正向nai还是反向毒nai,但很明显的是,毛子驹立的flag倒了。
真是件喜闻乐见的事呢。
那个叫做秦司的小孩,莽撞又匆急地插进来的时候,尽管毛子驹已经被充分润滑了,但尺寸过分巨大的性器还是给他带来了痛苦,肠道内的软rou被硬生生捅开的滋味可不好过,钝痛中又带了些许磨人的感觉。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这也是他在性事中第一次获得这样新鲜的感受。
随后,那一根仿佛把他捅开的、属于别的男人的Yinjing,便在他的身体里肆无忌惮地开拓征伐。像有魔力一般,不过是来回出入了数十下,那股钝痛竟然如海水退chao般尽数消失,而伴随着汹涌的波浪奔腾而来的,是一种让他全身发麻,指间颤抖的感觉。
他的身体在因为这种感觉而快乐地颤抖,脑中多巴胺急速分泌,在毛子驹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勃起了。
一向聪明Jing明的毛子驹,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啊,原来这就是快感?
竟然是如此的新奇、新鲜、诱人与愉悦,这是能让他脑中一片空白的神奇体验,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和那孩子所处的这个房间。他们漂浮在宇宙中,轻轻空空没有着落,只剩下彼此,抵死缠绵。
秦司坚硬的鸡巴重新没入菊花,熟悉的紧致与温热立刻唤醒了这个过分年轻的男人,本性中属于狼的一面。况且毛子驹出乎意料的热情与黏人,明明身体已经没有了力气,也不太扭得动腰了,却仍旧兴奋地配合他的进出抽插。
他们由原来的后入式变成现在的面对面进入的姿势,毛子驹的双腿缠上秦司的腰,似乎在方便秦司的挺腰进出,好让秦司更好地Cao他,因脱力而细微颤抖的双腿绞得很紧,又似乎是不让秦司离开,恨不得让这场性事进行到天荒地老。
在炮友如此热情的情况下,秦司......当然Cao了个爽。
讲道理,这个叔叔一直缠着他,连换姿势的时候都要他插菊花在里面,他被勾得火气自小腹一路烧到了天灵盖,后来就干脆就着面对面的姿势一边嘬nai一边闷头Cao。
毛子驹是易出汗的体质,秦司第一炮还没射的时候,他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胸前尤甚,冷白的皮肤上交错着吻痕与牙印,被汗水浸shi的皮肤显得滑腻油亮,就衬的两颗粉红的ru头更加挺立,颜色也更加深。引得秦司是吸了又吸,咬了又咬,到后来两颗ru头都破了皮,红肿得像石榴籽。
毛子驹让他吸疼了,就捧着他的脸亲他,笑着对他说:“里面可没有nai,轻一点好不好?”
秦司、秦司还真没见过毛子驹这样,在床上sao的如此自然而然的人,不管是主动挺腰配合他的抽插,还是笑着时眼角微不可查的细纹,好像一丝一毫的皮rou,都带着引诱。
于是他一晚上打了估计有七八炮,本来在第三回结束之后,秦司习惯性地想停,他和江哥做的时候都已经习惯一晚上三次,一周七天天天不落。以至于换了个新炮友也没改过来,第三炮畅快淋漓地射进去之后就想拔出去,让毛子驹去清理洗漱。
但是也是没想到这个叔叔会这么热情又这么sao,明明已经被cao得瘫软,他要拔出去的时候,毛子驹竟然还能一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期间秦司的鸡巴从未离开过他的体内,骑乘这个姿势本来就容易进得很深,尤其在秦司还这么粗长的情况下,毛子驹还有意地借着重力往下坐,他平坦的小腹上都能微微显出秦司鸡巴顶端的形状来。
这种情况秦司在江觅吞身上也见过,也是小腹都顶出了形状,然后他江哥就一波接着一波地喷水,后来怎么着都不让他进得那么深了。
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