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和麦姚开始从下午开始胡天乱地搞,一个二十岁Jing力旺盛得像条疯狗,一个死咬着牙不服输,两个人什么羞耻的姿势都试过了,从日光正盛到天色黝黑,秦司才意犹未尽地埋在麦姚的后xue里,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肌陷入了睡梦之中。
麦姚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发黑喘着粗气,说出来还有点丢脸,他差点真的以为今天会马上风,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娇妻日爽了,眼睛一闭睡得十分爽快,不一会呼吸就平静下来,紧贴着他胸膛的嘴唇还时不时抿住肿得有双倍大的ru头,无意识地吮吸着,可苦了麦姚,他脑子还蒙着,既困又累,Jing神亢奋的同时又有种过度发泄之后的空虚感,跟浮在云端似的迟迟落不到地。
秦司还埋在他身体里的那玩意儿存在感太强了,即使软了也是根大东西,牢牢地堵住了xue腔内的白Jing,年轻人偏偏射得又多又深,撑得他小腹暖暖涨涨,有种排泄的急迫尿意,但他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肚子里就会传来汩汩水声。当然也没力气动,估计是起初他吼着不让秦司的内射,让年轻人总觉得他会在自己睡觉的时候不让他插了,偷偷将Jingye导出来,导致秦司下意识地抱得特别紧,腿牢牢地卡在他的双腿之间,八爪鱼似的紧搂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大夏天的,又是两个火气很旺的男人,即使开着空调这么抱着总会有点燥意,秦司倒是小脸白生生地埋胸睡得安生,麦姚却是被烘得脸颊泛红,燥热难挡,身体内的欲chao还没消退,被秦司已经软下的性器塞在后xue里,顶得他不上不下,他的Yinjing疲软,无Jing打采地垂着,却不知道被体内的性器挤到哪儿了,自己那根东西偶尔还会流出一点白色絮状的性ye,也不知是Jingye混杂着什么。
但身体的难受到底还是没抵挡得住睡意,麦姚睡着时还皱着眉头,就着别扭的姿势终于迷迷糊糊地沉入了昏黑的睡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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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还是他先睁眼,实在是被肚子里尖锐的尿意硬生生逼醒了,睡了一晚上小腹还是涨,后xue里也鼓鼓囊囊的,消化不良一样的撑胀,他低头一看——得,秦司那根玩意儿还塞在里面!
他现在回过神来了,又臊又气,暗骂自己昨天真的被干迷糊了,竟然还真就老老实实含了一夜,也不知道那根东西怎么就不滑出来!秦司还睡得不知今夕何夕,麦姚起身要把屁股里那根畜生玩意拔出去,他才咕哝着慢吞吞地睁开了眼。
“啵唧”一声——胯下凉凉的,他也跟着低头瞧,只见自己鸡鸡软趴趴的,上面还有点shi漉漉的水光。
麦姚屁股里那些Jingye许是量太多了,经过一晚上竟还没全干,Yinjing拔出去的时候声音就大了点,挺明显的一声,麦姚就能感受到体内shi凉的浓稠Jingye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偏偏里面还残留着明显的异物感,总感觉还被塞着东西,不过“噗噗”几声,那被疯狗糟蹋了一晚上的红肿xue口里,已经流出了不少男人的浓Jing,有些已经结块了,如果不是因为质地浓稠流得有些慢,怕是不止这么一点。
麦姚就跟火烧似的,尤其见秦司还醒了,睁着乌黑的眼眸紧紧地盯着他屁眼看,他烧红的耳垂上还留着牙印,简直全身上下都被拱透了,到处都留下了暧昧yIn靡的痕迹。他头晕目眩地狠狠骂了几句脏话,被狗撵一样地跨下了床,后xue里头的浓Jing顺着合不拢的菊口直往下淌,他腿软得可怕,差点一哆嗦直接跪下去。毕竟还被老婆看着,到底是男人的尊严作祟,他脑子发热凭着一股劲踉踉跄跄地冲进了浴室里,竟然都没有Jingye落到地上。
秦司眨眨眼,清醒了点,又埋头看了眼自己奋战一晚的宝贝唧唧,他嫌弃地皱了皱眉,伸出食指点了点沾着性ye的通红gui头,gui头倒是烫烫的,只是没勃起。
“没用的东西,”他撇了撇嘴,过河拆桥地抱怨道:“竟然都没晨勃。”
就......真的很不讲道理了。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随意捋了捋乱糟糟的黑发,这才发现昨夜他和姚哥胡闹完连床铺都没有收拾,他只是抱着半昏半睡地姚哥找了个床上相对干净的地儿睡着了。明明是他自己搞乱的,这会儿倒见他嫌弃起来了,秦司大大咧咧地光着身体下了床,掀床单换枕套称得上一气呵成,一分钟都没到,说是熟能生巧也不为过了。
他不知道备用的床上用品放在哪儿,浴室里麦姚也迟迟没有动静,他转身甩着鸡儿径直打开了浴室的门——
麦姚直挺挺地站在马桶前,手扶着萎靡的Yinjing上下小幅度却快速地轻晃着,脸涨得很红,脸上表情说不出是难受还是快慰,有些许扭曲又夹杂着无措——色情极了。
秦司推门的声音不大,他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没有心思注意,竟然没发觉自己这样的窘态又暴露得一干二净。
秦司挑着眉,眼神暗了暗,慢悠悠地走到了麦姚的背后,趁着他没功夫在意的时候,已经伸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性器。
“尿不出来?”
麦姚一惊,甚至还没来得及羞耻,下意识要把他推开,秦司带着他的手自下而上一撸,只听见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