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区域都毫?反应。这还是20来岁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吗,怎么一点都不像呢?杨虎的手顺雷刚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掏了他的裆,又尝试撸了一会儿,仍觉得,自己理应握一块热铁,可是这块铁是软绵绵的。
“你看啊……老哥……”
“别他妈叫我哥,你可比我……老……算得多了……嗯……”说话间,杨虎的手失望地从雷刚的裤衩里抽出来,虎口那儿有一些粘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流出来的忍耐汁。汗涔涔的手臂上挂汗珠,还有倒伏的黑毛。
“你看啊……他叫杨雄彪,我叫杨虎,我们名字里都有一个虎字,对不?”边说,双唇边沿雷刚的脸颊向下吻,吻到了脖子上。这个好看的年轻人此时只能任他上下其手。“我们是一个乡的,辈分上又算同一辈的。”手缓缓地往上,放在雷刚的肚子上,缓缓地开始揉起来,接说:
“你一甩脸说不干了,人走了就走了……可我和杨队长,还同住一个乡哩!这逢年过节回去的,还串串门,见对方的父母,还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大爹好,大妈好不是?”
雷刚默默地点了点头,两行眼泪沿鼻子旁的那条小沟沟流出来,他已经底明白,这一切早被杨虎和杨雄这俩同乡安排好了,或许杨雄彪吃了春药,或许没有吃到春药,但是真正在套里面的,就只有他和何聪两人了。
在杨虎将雷刚的红色内裤拽到脚踝的时候,药劲儿到了头顶。他没有反抗,再也?法反抗,只任由这个紧实瘦削的男人搀扶,最终被扔到了杨雄彪的床上。这张床充斥臭脚味与臭汗味,香煤焦油味与酒味。这些味儿混成了雄臭味,将雷刚团团包裹。杨虎给他脱去靴子,他能感觉得到没办法看到,他的脚被一双手细细地把玩。每一下抚摸都那么温柔,温柔中又包含极尽可能的挑逗。那目光灼灼,正盯自己的第二性器官看。他依稀记得自己今天穿的是一双白色的罗口棉袜,上面的每一道纤维织成的花纹,都被视线烧穿。
他斜斜地倚在墙上,身体弯折,屁股朝外,双腿打开成一个M字型,双脚压在床沿。他竟觉得有些燥热,那只抚摸他的白袜脚的手慢慢地将自己的双脚合拢,然后又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双脚夹住了一根滚烫的棒状物,不用想他就知道是什么。
“嗯……你干什么……”雷刚迷迷糊糊地说。
“正好,老子也不是那么喜欢玩男人的肉棒。”杨虎抚摸雷刚高耸的足弓,一路向上又抚摸了结实的小腿肚子,又向下捏了捏那鼓起的踝骨和浑圆的脚后跟。它们都被紧紧的、富有弹性的罗纹白袜包裹。不算得太干净,颜色已经变成了微微的象牙白色,但也不至于是一双几天不洗的大臭脚。杨虎握雷刚的双足前后运动了起来,把两只脚合拢之后剩下的缝隙,当作一个肉穴口般抽送,不一会儿,呼吸声都变得粗浊而没有了规律。
“你可真变态的……”雷刚斜斜地倚在墙上说,身体已经酥麻瘫软几乎?法动弹。杨虎一边抽送一边回应道:“嘿嘿,我不会把你的白袜子脱掉的,等会儿我会都射在上面!”说完又把雷刚的身体向外拽了拽,将他的双足调整到一个舒适的位置,继续他的抽送。雷刚望向桌子那边杨雄彪和何聪两人。
情势再不是一边倒的,何聪不再趴在这壮身上奋力输出,杨雄彪已经站了起来,两人面对面在接吻。两根肉棒互相磨,都直挺挺地怼天花板,何聪的肉棒上还套皱巴巴的安全套,上面满是粘液和秽物。杨雄彪那根,上面布满的青筋都被雷刚看得一清二楚。杨雄彪说:“小何,给我操一下好不好?就一下……”
“操我?我可是纯直男……怎么可能给你操?”被下了药的何聪大概不知道在说什么,杨雄彪的手已经从下摆钻进了前者的紧身衣里,在里面贪婪地抚摸硕大的肌肉,最终那“衣服里的老鼠”停在了何聪的奶子上。指尖小幅度地撩拨肌肉男的乳头,又用食指和拇指捏,像捻细绳一般揉搓。雷刚只见何聪的大胸脯被玩得一跳一跳的,腰胯不住地往后缩,身子都弓了起来。又听见他低声呻吟,说:“杨哥,不要……不要再玩我了……”
“可以啊,给我操一下,保证不痛的,操开了就舒服了小子……”杨雄彪隔紧身衣去舔何聪的奶头舌尖很快把乳尖舔出一抹深色的印痕,又渐渐往上,掠过鼓涨的胸脯,开始舔何聪的喉结。他把肌肉男的脑袋轻轻别过去,露出颈子上性感的曲线和一条条鼓涨的筋肉。那苹果核大小的喉结在薄薄的皮肤之下上下滑动,依旧逃不开杨雄彪的舔舐。他很快便将肌肉教练身上的敏感点摸得一清二楚。
“不要啊……不要让他操啊!”雷刚小声地喊,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小哥哥,你这子喊,你的好兄弟可听不见!”杨虎笑说道,“不如让他过来?这你们兄弟俩就可以好好讨论一下,到底怎么被男人干比较舒服,被操爽了以后,还可以手拉手,肩并肩,一起浪叫了!嘿嘿……”杨虎坏笑,扭头又杨雄彪喊了一声:“喂!”
六、痿哥
“嘿!”对面杨雄彪应了一声,“怎么?还有什么花?”
“小雷哥想和好兄弟说两句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