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中式秀禾服的女人头盖红色喜帕坐在了缪之恒的身边。
“你准备跪到什么时候?”
“每个人都会做梦,这有什么稀奇的,你回房睡吧,我们再聊会。
缪之恒立马转头看了她一眼,触及那红彤彤的喜帕,一股寒气就从脚底下直往上钻。
刚看到她,是他起身喝水的时候。
缪之恒急急忙忙的摔门离去,留下女人面无表情的坐着。
缪之恒一不做二不休,捏住喜帕的边缘,迅速将它揭了下来。
缪之恒看的愣住了,心里话不知不觉就说了出来。
一声惨叫,惊得隔壁客房的杜黎从床上坐了起来,室内一片漆黑,他揉了揉瞌睡的眼睛又躺了下去。
城里园林城外有水乡
女人嘴角噙着笑意,柔弱无骨的依靠在他的肩头。
女人见他不回,低低的抽泣了起来。
“……”
叶迦罗对隔壁杜黎的尖叫声充耳不闻,他现在很头疼,因为在他床边跪坐了一个女人。
有勇有谋,也许吧,至于长得好看……
“你先别哭,有问题我可以帮你解决。”
朋克女估计觉得这有损他英俊的形象,哼了一声,把他放了下来。
邓佳佳经常把她挂在嘴边,说她长得好看,有勇有谋。
要是洗干净,或许还能看看。
红彤彤的喜帕飘落在地上,一张花容月貌的脸犹如被露水打湿了似的,透着一股娇柔的美感。
她是小世界里唯一一个中级死神,至今还没有谁能达到她那样的高度。
萧景明撑着酸痛的后腰问他。
歌声乍停,杜黎窝在被子里等了一会,惴惴不安的探出头来。
“你没看见吗?”
叶迦罗看了眼女人的脸。
“啊——”
萧景明黏在天花板上,双手双腿胡乱挥舞,活像一只游水的大王八。
缪之恒心领神会,脑子里刚有了那么一点点的黄色思想,就被她冰冷的触感吓得烟消云散。
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正坐在床头看着他,发出了一声缥缈如云的轻叹。
“当然不是,我这就帮你揭下来。”
女人的哭声终于停了下来,她抽抽噎噎的回道:“你都不帮我揭下喜帕,是嫌我长得不好看吗?”
杜正夕掐掉烟头,打趣道。
“今夜洞房花烛,你我总不能就这么一直坐着。”
叶迦罗嘴角一抽,“不用了,你回去吧。”
“看见什么?”
“你长得真好看。”
杜正夕耻笑他们,一点没把1号处的佐伊放在眼里。
大门砰的一声震得杜正夕心头一跳,他站在走廊上抽着烟,回头一看,哟吼,一个个的怎么都跑出来了。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啊。
“夫君,今夜是否需要侍寝?”
画面太诡异了,试问大半夜的哪个人受得了身边坐了一位鬼新娘?
哎呀哎呀……”
“哎哟……”
缪之恒咽了咽并不干燥的喉咙,继续壮着胆子问。
她应该是个日本人,穿着全白拖尾和服,厚厚的脂粉涂在脸上雪白的像个鬼,更别说那双殷红如血的嘴唇,是个人都得被她给吓死。
“夫君……是否是嫌弃奴家?”
“当然是……”
“你以为你还有修改的机会吗?”
哎呀苏州好风光好呀好风光
一口水呛进了气管里,还好,他没喷出来。
“你、你等等,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恰好,缪之恒的房间里也冒出了一个女人的哭声。
“你、你、你能告诉我,为、为什么要哭吗?”
缪之恒僵坐着,尽可能地稳住声线。
的眼神往上一扫,萧景明又砰的一声撞向了天花板。
萧景明就要说出事情真相,佐伊及时接着他的话回道:
“哎……”
安静地房间里陡然出现一段吴侬软语的歌声。
“梦见女鬼啦。”
女人依旧哭哭啼啼的,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切,你们多大人了还会怕这玩意。”
“放我下来!”
有一个女人在他房间里唱起了苏州小调。
女人双手一合,额头贴着手背朝他俯下了上半身。
“别告诉我,你们一起做噩梦了。”
杜黎浑身毛孔都张开了,他哆哆嗦嗦的钻进被子里,满口念着阿弥陀佛。
杜黎吓得魂飞魄散,两眼向上一翻,晕了过去。
“上有呀天堂下呀有苏杭
这是他第一次参加灵异类的真人秀,《鬼妈妈》他没看过,但是苏邢这个名字他是听说过的。
杜正夕一脸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