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夜猥亵了一次高文博,于坤心里就直痒痒。
抗回高文博的时候他倒床就睡,还是于坤和小媳妇似的给他拖鞋脱衣服,然后洗了他的衣服方便销毁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拿了毛巾仔细擦了擦高文博的身体,可是黑色短裤和压缩裤的剪刀口没有办法隐藏,于坤想了想就直接下楼丢进了垃圾桶。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于坤刚刚醒过来翻了身,发现另外两个室友还没有回来,浴室里沥沥淅淅的水声,是高文博正在洗澡,他有早上淋浴的习惯。
“阿坤,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温热的水划过身体,高文博的意识清醒很多,除了肌rou的一些酸痛,他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好像丢了昨晚的记忆似的,竟然想不起来一点片段。
“博哥,我抗你回来的,你可真重。”
于坤早就想好一套说辞,昨晚他彻夜未眠都在看那本催眠禁书目录,早上才假寐了一个小时,不得不说这本书真的邪乎,催眠的条件是必须先在被催眠对象身体里埋下一个“引虫”,再用“母虫”对其控制进入催眠状态。
而“引虫”的配料极其麻烦,甚至超过了“母虫”的程度,其中一味罂粟花还是毒品。
“引虫”是一种配置的药物,主要是刺激被催眠人身体的机动性和一些情感干扰,而“母虫”就是吸引“引虫”的一种药剂,一旦它被人吞入身体,扩散至全身随着血ye循环,可以散发出一类被种“引虫”者强烈吸引的气味,它可以让“引虫”寄生在宿主身上从而进行控制。
事实上刘叔觉得这个方法实在麻烦,因为“引虫”的二十四小时内,“母虫”者必须要将Jingye射入“引虫”者的身体,否则“引虫”会直接失效并且无法第二次种下“引虫”,所以刘叔一开始选择的是后面较为容易一些的催眠术,关键是百试百灵,不知道多少体育生栽到他手里。
“哦,知道了。”
高文博应了一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腰间仅缠了一条黑浴巾,短寸俊脸,倒三角的上身加上两条性感结实的长腿显得十分威猛高大,胸肌和腹肌上还未擦干净的水珠泛着诱人的光泽,看的于坤口干舌燥。
“我那条耐克短裤和压缩裤呢,还有这脖子上怎么回事儿?”
高文博皱着眉头看着镜子里原本光洁的脖颈上竟然有好几块殷红的吻痕,可偏偏他记不得昨晚是否约过炮,身体的酸胀感又让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发泄了一番,毕竟胯下那根玩意出了奇早上没有晨勃。
“博哥,你的事儿我可不敢多问,昨晚十一点你脚踹寝室门把我都吓醒了,一开门你就脱衣服让我扔掉,扔掉,否则就要拿拳头揍我,我看你好像醉了,哪里敢反抗,就扔了。”
于坤心里得意了看了两眼高文博的脖颈,上面是他昨晚啃出来的痕迹,面色却唯唯诺诺的。
“Cao,阿坤你怎么这么听话,老子让你扔就扔。”
高文博骂了一声,拿了一条干毛巾擦拭身体,本来性子就耿直的他也没有计较这些,至于于坤说的话他也懒的深究,左右不过几百块的事情。
“哪敢不听博哥的话,博哥洗澡是准备去找纺织学院系花?”
“那sao货?不了,今天陪几个哥们吃饭,下午可能要打球,阿坤,等会把我内裤洗了,过两天请你吃饭。”
高文博利索的穿衣套鞋,黑色压缩裤勾勒出颇有力量感的大腿肌rou,红黑相间的篮球短裤裆部明显一大包,上半身随意套了件黑色卫衣,大脚裹在白色篮球鞋里,高文博在镜子面前打理了下短寸。
“又洗,昨晚我给你换的,博哥你挂的空挡。”
于坤从床上坐起来无奈的摊开手,心想这小子不仅长的好看,臭脾气还真多。
“废话太多,老子让你洗就洗,对了,陆远杰早上给我发了微信,今晚他们还不回来,估计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宾馆里快活呢。”
高文博将自己那条纯白色CK内裤直接丢到于坤床上,看着一脸人畜无害模样得于坤,挑了挑眉毛,嘴角一勾。
“阿坤什么时候和我们一起出去吃鸡,博哥给你做主,买个雏玩玩。”
“博哥你别拿我开玩笑了。”
“行了,哥就不在这儿和你耗了,赶时间。”
高文博看着于坤一如既往害羞模样,心想阿坤这小娘炮真是扶不起的阿斗,摇了摇头大步迈出了寝室。
“我干嘛要出去吃鸡啊。”
于坤摇了摇头,脑海里满是高文博那两块饱满的大胸肌,反手从被窝里掏出手机打开一个视频,清晰可见是日本GV中的灌肠画面,一晚上的学习于坤对催眠了解了大概,“引虫”“母虫”的事情暂且隔在一边,于坤现在想要拿高文博小试牛刀。
刘叔的方法也不是不可取,他至少可以让那些意志坚定的体育生处于催眠状态很长时间,只有被催眠者射Jing才会在第二天顺利清醒并且忘记他们被催眠时所做的事情,他需要做的不过是给高文博下一点昏迷的药罢了。
想到今晚又可以玩弄高文博的rou体,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