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的雪越下越大,言少卿脚步匆忙的朝着厢房去。
待他甩开众人视线,入了厢房里头,便只见言绫儿一人坐在窗子边,看着窗外白色的雪,落在枝桠上头。
她今日穿着白色的大氅,内里一袭水红色的斜襟衣裳,淡青色色的顺褶裙,一头乌发挽成云髻,用一根细细的红色发带缠住。
身边香蝶与妙拂两个丫头,都在厢房外头伺候着,并没有入内。
言少卿步入房中,看了一眼房中景致,问道:
大夫人呢?
走了。
看着窗外雪景的言绫儿,脸上的神情平静,眼底还有着浓浓的茫然之色。
瞧见她这般姿态,言少卿心头一沉,想是又没有怀上了。
他便走过去,站在妹妹背后,双手搭在言绫儿纤瘦的脊背上,只柔声问道:
你近日Jing神总不大好,大夫可有说是什么缘故?
言绫儿没有回话,她依旧看着窗外,喃喃的说道:
大哥,与我在一起六年,可曾悔过?
冬色就在窗外,可这样的雪景怎样比得上北疆?与银装素裹寒风凛冽的北疆相比,这金陵的雪,不过也就是浅淡寥落几笔罢了。
言少卿的手,顺着言绫儿的肩,往下滑落,不轻不重的握在她的手臂上,低头,看着她的发顶,问道:
为夫悔不悔,娘子这些年,最是亲近为夫的,娘子不该最是知晓的?
他从不曾悔过,哪怕最初时,她一心只以为她是他的妾,他也只是一步一步沦陷在她为自己,也为他,编织的这梦里。
犹豫过,徘徊过,举棋不定过,睡了自己的嫡亲妹妹,言少卿却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前头六年,大哥血撒北疆,我却一直都不曾留下过子嗣,大哥,若是此生,绫儿都不能为大哥留下一儿半女,大哥也不悔?
言绫儿微微仰起苍白的脸颊,将头靠在大哥的怀里,眉头紧紧蹙起,有着担忧。
这也不是不能解决的事儿。
言少卿的手,捏了捏言绫儿的手臂,又往前,单手伸入她的衣襟,握住的她的一侧丰盈,求欢之意已经相当明显。
只见他一面揉着她的ru儿,一面轻声笑道:
没有便是更好,左右不过我这做哥哥的,耕耘得不够罢了,昨儿念着你的身子不好,让你旷了一夜,左右现在无人,不若遂了哥哥心意,让哥哥逞个痛快。
这样大白日里,肆无忌惮的时候还是少了,往日在北疆时候,言少卿但凡有空儿,想什么时候cao自个儿的妾,便是什么时候去cao,便是自早上,到黄昏,只要他想,不择时候。
只回了金陵,少有这样自在的时候,言绫儿尽管称病,但回了家中,也不好关上院门,一个丫头都不让进出。
因此,只每每到了接近晚上时候,言少卿才敢过来与言绫儿相会。
如今这样更好,佛门清净地,料是谁都想不到,言少卿会与言绫儿在此处相会。
便是这般,言少卿一只手揉着妹妹的ru儿,一只手,便去抚摸她的小腹,要去解她腰上的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