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越问秋低呼一声,想打他,可他动作更快,另一只手已拉着她的手探了过来。
“要什么?”
“谢无咎!”越问秋脸都红透了。看他说的什么话!
谢无咎看着她双颊绯红,喉结滑动了一下,眼眸更深,口中说道:“大小姐是不是觉得很刺激?被一个卑贱的马夫在马上玩着奶子,玩到裤子都湿透了……腿心还很痒,想被马夫插一插穴儿……”
“呜呜呜,谢无咎,你别这样……”越问秋要哭了,她本就三个月未被男人近身,曾经日日欢爱的身体,习惯了巨大的欢愉,空虚得很,偏他还这样捉弄她。手指浅浅的勾弄已经不能满足她了,穴儿蠕动得厉害,像张饥渴的小嘴,一波波的花液流下来,是贪欢的口水,欲望被勾在半空,是最痛苦的方式。
幸而她的穴儿已经被玩得松软,并没有卡住不前。偏偏这时,前方有道小沟,马儿抬腿一跃——
谢无咎一下扣住她的手,另一只按在她腿间的大掌一使巧劲,“嗤啦”一声,裤子从中间裂开。
他那龙头,实在是异于常人,不管做了几次,入巷之时,总有一种撕裂感。
而后俯在她耳边低声道:“大小姐的味道,好极了。等一会儿,将穴儿里的花蜜,赏小的喝几口,好不好?”
“唔……”越问秋靠在他胸前,整个人都迷糊起来了,被他这么一问,竟然一阵哆嗦,一股热液从小腹冲下,就这么湿了……
越问秋摸到一手的湿液,吓了一跳。她……她有这么饥渴吗?
“噗!噗!噗!”他那粗硕惊人的凶物,就这么在这一跃之下,整根撞进去了。
她的变化,哪逃得过他的眼睛?见她浑身轻颤,谢无咎就知道她动情了。
“快说!”他却郎心如铁,冷酷地逼迫她承认,“要不要肉棍儿?”
“没、没有……”她吃力地反驳。
“……要。”她屈服了。
越问秋一阵羞耻:“不许说!”
“啊!”
毫不犹豫扯开腰带,释出胯下巨物,手掌将她按着往前一压,伏于马背,她被撕裂的裤间,粉红的后穴和湿答答的娇花就露入了眼中。
饱胀的感觉传来,越问秋一下揪紧他的衣襟。
谢无咎不无得意地笑了起来。她本是那样矜持的女子,冰清玉洁得仿佛不染凡尘,如今却因他变得这般淫荡,连这等淫词也说得出口。
“可是,您的奶头都被小的玩得硬起来了。”
他心中一动,一只手慢慢往下,往她腿间探去,另一只手轻薄地弹了她的乳尖:“大小姐好像很喜欢这样啊!”
“要……肉棍。”浑身刺激得颤动,眼泪却流下来。
越问秋下边被他手指抽插着,正快感如潮,这边又听到他邪肆的声音,不由回忆起在真武派,几乎每天都被他把玩的日子,因他不便起身,她就那样双腿岔开,跪在他身上,被他含着花穴,直到花液全都被他一点一滴舔尽……
谢无咎便不去管那只在她穴内抽插着的手,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抬起,送到自己唇边,一根一根吮着葱白的玉指,吻去上面的湿液。
不用他动作,身下的马儿一颠一颠,自然而然地将他的手指往她穴内撞去。
“好……”迷迷糊糊中,她答了一个字。
“啊!”越问秋叫了一下。
“啊……”久未尝欢,她穴儿紧如处子,丝滑的花瓣就这么被挤开,手指插了进去。
淡青外衣虽然素淡,却有着华丽的暗纹,与马夫的粗布衣衫形成鲜明的对比。越问秋这一刻竟有些恍惚,好像自己真的被个卑微的马夫肆意玩弄着胸前玉乳似的。
谢无咎早已忍到极致。他比越问秋更难忍。那两个月,虽有她偶尔的安抚,然而,手也好,口也好,如何比得过她腿心的温柔乡?绵软的穴儿,又软又紧地裹着阳物,那种极致的快感……
“真是口是心非。”大掌隔着裤子,按在她腿间秘处,“都湿了……”
伏在马背上的
内容明明淫荡无比,语气却温柔得如同诱哄。
不过,这还不够。
谢无咎低笑起来:“既然大小姐有需求,小的当然要尽力满足。”这样说着,他两指一并,便往她穴内挤入。
“好不好?”他又催促。
“看,是不是湿透了?”他低哑的声音就在耳边。
“大小姐是不是觉得不够?手指插得不够深,胸口涨涨地疼,穴儿痒得厉害……小的有根肉棍,又粗又长,定可让大小姐止止痒。大小姐想不想吃?”
粗鲁的话,就像电流击中了她,越问秋“啊”的低叫一声,整个人一阵轻颤。
视觉刺激之下,胯间雄风更挺,谢无咎提起她的娇臀,往自己腿上一放,硕大的龙头抵着穴口便往里挤。
“大小姐,喜不喜欢小的这样服侍?”他还装上瘾了,一边越抓越用力,竟掐着乳尖用力拧动起来,一边在她耳边邪肆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