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沉默着去涛林别院,道路两旁,积雪堆得很厚。
越问秋裹紧披风,看着前方谢无咎的背影。
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让她觉得他们的距离那么远。
他是真的放下了吧?从头到尾,都没有多看她一眼。
谢无咎突然停了下来。
越问秋及时收住脚步,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
“你就住这里吧,行李已经送来了,有什么需要,到那边倒座房叫人。”说这些话时,他的表情没有一丝起伏。
越问秋动了动嘴角,最后说了两个字:“谢谢。”
她越过他,跨进房中。然后,当着他的面,关上了房门。
谢无咎站在门口,很久很久没动。
外面寒意彻骨,屋里温暖如春。越问秋解下身上的披风,看到自己的行李放在罗汉床上。
她看了一圈屋子的摆设,推开后面的隔门。
热腾腾的水汽扑面而来。
原来这房子后面就有个独立的小温泉,上面建了亭,有竹帘相隔,衬着周围的积雪,非常别致。
走了一路,全身冷冰冰的,脚都冻麻了,看到这温泉,越问秋不禁动念。
她回屋翻了件浴袍,便去泡温泉。
热热的泉水,舒服得让她叹出声来,不知不觉靠在池壁上睡着了。
这一觉她睡得很不安。
到真武派的这一路,想到要重新面对谢无咎,越问秋一直心绪不宁。当初放了那样的狠话,把他赶出谷去,她以为自己终于解脱了,不用再被他纠缠。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已经远离了她的生活,想起他的时候反而更多了。
有时候她会惶惶不安,甚至从梦中惊醒,总疑心自己做错了。可不管怎么想,于情于理,她都觉得自己没错。有心找个人问问,可是又没人能求助。小黎傻傻的,什么事都不懂,纪琳琅……就算她们现在已经很熟了,拿感情的事去问曾经的情敌,总觉得怪怪的。
现在,她来了真武派。看到这样的谢无咎,感觉到他的冷淡漠然,那种不安反而放大了。
越问秋不明白出了什么事,她到底在不安什么?之前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切如她所愿回到正轨,她有什么好不安的?
迷迷糊糊中,身子变得很重,想挪一下都挪不动。
她呻yin一声,睁开眼,顿时吓了一跳。
天已经黑了,周围伸手不见五指,有个人俯在她身上,紧紧地箍着她的腰。
她张嘴欲喊,一根手指按在了她的唇上:“嘘!是我,别出声。”
这是……谢无咎!
感觉到他贴着自己的身躯光溜溜的,越问秋大怒:“谢无咎,你干什么?”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低下头,贴着她的耳朵说:“有件事,你不会忘了吧?你们青崖谷的规矩,要一治而终,越问秋,你不觉得你应该对我的现状负责吗?”
越问秋愣了一下才道:“你的情丝缠已解,我还要负什么责?”
“我的情丝缠是解了,可后遗症还在。”
越问秋皱眉:“这不可能。母蛊已灭,玉面妖狐也死了,哪来的后遗症?”
“是吗?那你可曾记得,每个中了情丝缠的人,都会对玉面妖狐痴心不悔?”
这个……
“我本来不明白什么意思,直到后来才懂。”黑暗中,他目光幽幽,“哪怕情丝缠已解,我都不能接受别的女人了。”
好一会儿,越问秋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她有点结巴:“你是说……你……”
“没错。”谢无咎的声音带着嘲笑,不知道在笑她,还是在笑自己,“对着别的女人,我甚至硬不起来。”
“……”越问秋太震惊了,连他说得这么粗俗,都忘了抗议,“可是,你也不能确定,我就……”
后面半句她吞回去了,因为他很直接地往前一顶,将那根硬物抵在她的腰上。然后,她听到谢无咎慢条斯理的声音:“想知道是不是,验证一下不就行了?”
没等她回答,胸前的浑圆就贴上了健硕结实的男性身躯。
越问秋浑身一酥,体内窜过一阵电流,差点呻yin出声。及时把持住,惊喊:“你干什么?放开我!”
刚才她还以为,他们以后就是陌生人了,怎么突然又……
“唔……”唇舌马上被覆盖住了,时隔半年,落在唇上的吻既熟悉又陌生。
他的动作很快,根本就不打算给她时间反抗或适应。
大掌准确地握住她胸前的嫩ru,揉捏软嫩的rurou,拉扯娇艳的ru尖。
“嗯……”越问秋浑身一颤,没想到时隔半年,他还能这么轻易地撩起她的欲念。
粗鲁地把玩了一会儿,他一只手往下,没入温泉,探进她腿间。
摸到有别于水的粘稠之物,他贴着她的唇笑了:“这么容易就shi了?该不会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