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大作。
瓢泼大雨哗啦啦地落下,转眼变成了水的世界。
越问秋把没晒干的药抢救回药房,又犯愁了。
她这次出门一定是没选好日子,来了药庐,一件事都没顺利过。好不容易把药材处理好,晒得半干,又下了大雨。
站在药房纠结半晌,她决定连夜抢救,将这些药材烤干。这次采的药里,有些很稀少,如果毁了,就太可惜了。
谢无咎过来,看她忙得脚不沾地,便来帮忙:“要做什么?”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越问秋连看都不看他。
这次谢无咎没走:“这么多药材,你一个人忙不过来。”
越问秋咬咬唇,到底还是妥协了:“把这些东西都摊好,大概一刻钟换一次。不要烤过头,要是坏了……哼!”
这要换成别人和他这么说,谢无咎一定扭头就走。可他现在对着越问秋,一点脾气也没有,任打任骂。
她说烤就烤,她说换就换,反正他照做就是了。
外面下着大雨,里面生着火连夜抢救。
药材太多,直忙到后半夜,才算忙完。
越问秋累得够呛,本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不想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谢无咎收好药材,回头看到她睡着了,不由心中一软。
他坐到她身边,看着她安静的睡颜。
细致的眉眼,白净得仿佛透明的肌肤……嫣红的唇瓣微微翘着,看着很想让人咬一口。目光往下,玉瓷似的一片白嫩,直没入领口……
谢无咎盯着她胸前的起伏看了半晌,回忆起的却是它们不着寸缕的模样。
突然,他一个激灵,从幻想中惊回神,不免有些尴尬。
那件事后,难得能与她安静地同处一室,他怎么能想这么无耻的事?
深吸一口气,谢无咎小心地伸出手,绕过她的肩膀,让她的头偏了偏,靠在他的肩上,睡得舒服些。
然后,他闭上眼,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梦里一阵迷雾,他好像闻到了一股香。
闻着这香味,他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欲望在血管里奔流。
……
“嗯……”口中逸出呻yin,越问秋感到身体燥热,好像在水中浮浮沉沉。
胸口敏感处好像被人搓揉舔舐着,快感一阵一阵,在身体里奔流,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雨声忽然变大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这一睁眼,她惊得心脏差点跳出来。
上身的抹胸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有人把头埋在她胸前,舔弄ru尖啃咬rurou。
她想伸手推开这人,结果一抬手就被抓住了。
谢无咎!这个混蛋才好了几天,又搞这种事?
她火冒三丈,手不能动就想踹,没想到刚一抬腿,又被抓住了。
谢无咎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慢慢上移。
越问秋一惊,喊道:“谢无咎,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听到她的声音,谢无咎缓缓抬起头。
触到他的眼神,越问秋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谢无咎平常会有的样子,此刻他的眼里充满了野性的凶暴,好像要将她撕碎似的,让她想到了那天晚上。
那天过后,她就没再探究他身上的药性。情丝缠是媚药,她还以为,已经做了那件事,肯定是彻底解了。
可现在看来,是她想错了。
情丝缠不是一般的药,她之前明明解过了,可他却突然半夜发作,把她给……难道说,做一次还不足以消除药性?
现在想起来,那天晚上的谢无咎,多少和平时不同,是药物迷人心智的原因吗?
“你说我要干什么?”谢无咎凑过去,俯在她唇上,舔了一口,“当然是干你了!”
“唔……”没等她回应,立刻堵住了她的嘴。
谢无咎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张口吻住她。他吻得很狂野,舌头探进她的口腔,扫荡过每一个角落,纠缠住她的丁香小舌,逼迫她与他纠缠起舞。
越问秋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而他的吻,已经顺着她的脖子来到了下方。然后,很顺手地握住一只雪ru,舔上嫩白的rurou。
越问秋气不打一处来:“谢无咎,放开我!你现在不正常……”
“不正常?那要怎样才正常?”谢无咎开口了,声音稳稳的,一点也不像迷了心智的样子。
越问秋呆了呆,不免怀疑起自己的推断……
“嗤啦——”
越问秋发现自己下身的亵裤被他撕开了一个大洞,顿时大怒:“你强暴了一次不够,还要来第二次是吧?”
“对啊,”万万没料到,他居然点头了,语气轻松,眼神邪肆,“一次怎么够?我还想干第二次,第三次……每天都干,把你干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