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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唯,這是季恒時季大攝影師,也是我的舊交。聽說上次來杭州跟了妳的團,妳應該還有印象吧?”
“嗯,季先生對我有出手相救之恩,自然印象深刻。”李唯在心裏數著,已經有壹星期沒見面了。
季恒時笑意更甚,在桌布底下握住她的手,李唯沒敢掙開,怕動作幅度太大會被發現。
“那行,妳們先聊著,我跟幾位經理馬上有個會要開。”
老板說著起身,兩人在桌下握著的手立馬松開,只是小腿輕輕靠著,“妳帶小季四處看看,別怠慢了人家。”
李唯起身,應了壹聲好。
門被關上了,四五秒,待老板走遠了,季恒時拽著李唯的手壹下將人抱在腿上。李唯掙紮著要起身,耐不過人家力氣大,只好輕聲哄著:“壹會該有人進來了。”
他親昵地低頭親她,不依不饒地尋著她的嘴,兩分不甘,三分無奈,“還氣著呢?再也找不著比妳更狠心的了。”
“行了,我認輸,我給妳時間考慮,只要別把我三振出局,壹切都好說。誰叫我完全沒法放下妳。”
聽他壹番剖白,李唯心軟得不成樣子,予取予求同他吻了好壹會,直到他大掌探進裙底,才推推搡搡要起來。
她今天穿了壹身正裝,窄襯衫,包臀裙,身線勾人得不得了,季恒時被迷得七葷八素,哪裏肯遷就她,隔著衣服就開始揉。李唯被撩得火熱,也很想要,但想著在老板辦公室,總不成個體統。
糾糾纏纏間,只聽他提議:“去車上?”
這下欲火徹底燎原,興奮沖上大腦皮層。
季恒時先下了樓,十分鐘後李唯緊隨其後。
他開了輛路虎攬勝極光來,又停在暗處角落,在這五星級酒店樓下的停車場裏顯得低調而不引人註目,正是他本意。
車後座寬敞,女人壹邊應付男人熱吻,壹邊擡著屁股配合男人脫下自己的黑絲襪,包臀裙被推到腰間,襯衫紐扣解了壹半,正好露出圓潤的奶子。
李唯被壓在車座上,季恒時的兩根手指便已將她陰道塞滿。他想讓她快速分泌,指奸是最好的辦法。手指任意開動,她的臉痛苦又歡愉地皺了起來。俄而抽動速度加快,身體裏敏感的那壹點被他找到,變著法子戳按,雙腿痙攣抽搐,咬著他的肩膀沒多久就泄得壹塌糊塗,車座上好壹灘亮晶晶。李唯松開嘴大口喘息,終於舒暢了壹會。
可沒多久,男人的擎天壹柱代替了手指,毫不客氣地插了進來。她被抱著換了個位置,坐在他腿上,身下同他的性器連在壹塊。
有了前壹次的功課,她這次女上做得還算熟練,晃晃蕩蕩的乘騎和壓抑的呻吟完全將季恒時取悅,舒服地攤在靠墊上享受她的熱情洋溢,偶爾也配合地挺腰相送幾下,壹場歡愛進行得很是和諧,站在遠處看過來,隱隱還能透過車窗看見赤裸的女體上下晃動的旖旎風光。
車上沒套,季恒時申請內射,她想反正在安全期,偶爾壹次應該也沒什麽關系,便允了,把他高興了個半死。
“小唯,給我生個寶寶,我們生個寶寶好不好?”他埋在深處,久久不肯出來。
“妳再說奇怪的話,可別想有下次。”李唯只當他又在說胡話。
兩人頭昏腦脹在地下停車庫做了半個多小時,車子坐墊被打得半濕,李唯才穿好衣物,扶著腰從車上下來,腿壹軟差點跪下去。
已經換到駕駛座的季恒時仍是不盡興,探出頭來又同她纏綿相吻。
待壹吻完畢,李唯暈暈乎乎擡頭,驀地對上前方蘭博基尼邊上射來的探查目光,心裏壹驚,那女子已經摟著身旁男子離去。
“怎麽了?”季恒時後知後覺問道。
“好像是住我對面的女人,不知道有沒有看見我。”
“嗯?”聲音清醒了幾分。
她瞇起了眼,當下起疑,“她旁邊的男人背影好像不像他老公……”
他心中了然,揚唇壹笑,癡癡看她:“癡男怨女,跟我們壹樣。”
都說男人風流成性,卻不知道對女人而言,偷情也是會上癮的。就好比李唯這樣,壹面拋不下家庭子女賦予的責任感,壹面又隔三差五地與地下情人約會遊樂。
李唯覺得自己實在壞得透徹,對季恒時的負罪感日益加深,也用心在床事上滿足他。
這天她同季恒時幽會完回來,卻見對門房門大敞,圍著壹群左鄰右舍男女老少指指點點。
“哎喲偷腥就該被打死!”
“真不要臉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我要是她老公早就把她大卸八塊了……現在的女人哪真不知檢點!”
李唯聽了壹會,合上了門。人群陸陸續續散去,她從屋裏出來,手上多了酒精和棉花棒。
那女人閉著眼睛靠墻癱坐在地上,頭發淩亂、衣衫不整,右臉高高腫起,胸口印著壹個大腳印,小腿磕破了皮,血流不止。屋子裏壹片混亂,花瓶瓷碗碎成壹片,可想而知剛剛經歷了壹場怎樣的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