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扫去萧条光景,冬日渐渐耗尽,转眼已是三月。
李唯与季恒时偷偷往来了四个多月,除去北京的那半个月,两人的感情全靠短信电话维系,没人打破其中和谐。
新的一年唯一的变化,就是对面新搬进来一对年轻夫妇,彼此往来寒暄了几番,再无其他。
这天早上李唯送完诺诺上学,接到了季恒时的电话。原本死水微澜的生活,从此被搅得不得安宁。
“小唯,我在萧山机场。”
李唯内心从未像此刻一样矛盾,一边是道德压迫,一边是想见情人的渴望。两种情绪在她身体里撕扯,最终情感战胜了理智,将它永远关进暗不见天日的牢狱。
季恒时站在人群里,身姿如青松挺拔,剑眉星目,Jing神头十分好,仿佛天生自带光环,李唯一眼就看到了他。仿佛心有灵犀般,他灼灼的目光也射了过来。呼吸一滞,她加快脚步走上前去,被男人牵着手揽抱着出了机场,钻进路旁的出租车。
恰好转过身来的中年男子的眼角恰好扫过两人亲密的身影,他望着闪进出租车里的恋人,觉得那戴着口罩、遮阳帽和墨镜把一张脸遮得严严实实的女子,背影有那么几分像……悄悄瞥了身边的老友一眼,还是决定保持沉默。
旁边的年轻男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甚在意,而后抬手看了看表,“老王,登机时间差不多了,我送你进去。”
两人坐在后排,手紧紧握在一块,女人被男人半搂着靠在他怀里,显得分外娇小。那人的下巴蹭着她头顶,呼吸渐渐不稳,手也不安分地钻进她衣底,抚了几把,干脆将她整个提抱到腿上,更用力在司机视线死角掌着她胸前的两团鼓胀揉搓。李唯被揉得浑身发烫发麻,不能亲吻,也不能让前方司机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将头深深埋进他颈窝,憋得一张脸通红。 偏这人还不肯罢休,滚烫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触碰着她耳朵,用温柔得溺死人的语调在她耳边沉声问:“想没想我?”
她更是受不了,张口轻轻咬住他肩膀,食指摩挲着他颈后,小声地“嗯”了一下。
季恒时弯着唇,调整了她的坐姿,换成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道路颠簸,更顺了他的意,昂藏在裤子下的利器一下下顶着她柔软的部位。
李唯一边陷入性器贴合的快感,一边感到羞耻不堪,半恼半娇跟他咬耳朵,却没有再起来的意思。
“别胡来……司机还在呢。”
他把怀中娇人一张绯色倾城的脸望着,几分风流,几分正色,“要不是司机在,我现在就会……”
耳边男声醇如陈酒,一饮即醉。分明是调情。
“怎么办……好像shi了……”
她又是羞恼又是难堪,自暴自弃地对他坦白,却逼得他眼眶更红,重重揉了一把她的屁股,带着狎昵意味地耍狠:“我他妈现在就Cao死你信不信?”
季恒时订的酒店离她家只有几公里远,平时见面很方便。
取完钥匙进电梯,她便主动摘下了口罩和墨镜,头顶一暗,那人长腿逼近,迫不及待的吻落下来,她仰着头一一承受。
男性气息清冽,撬开牙关,强势将舌头推入,舔过她口腔每一寸,然后吮住她的舌头,慢慢地缠,慢慢地吸。太久了,这样被一个人急切的吻着,急切地需要着,真的太久了。
舌尖起舞,津ye与渡,禁欲已久的男女推推抱抱进了房间。
长裙在拉扯中坠地,李唯昂首喘息,抚着男人埋在胸前的颈项,这还是个孩子――否则怎么会上来就捧着她一对白兔又吸又啃直至红肿挺立?分明是个没断nai的。
等季恒时终于吃够那凝脂般的娇ru,兜头脱去羊毛衫。他虽然常年在外跑摄影,除去手臂部分肌肤都很白,身材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rou,加上那张出色耀眼的脸蛋,进军模特界绰绰有余。
李唯沿着他滚动的喉头一直吻下去,吻过他胸前红红的凸起,肌rou横亘的小腹,颤颤巍巍解开他的腰带,拉下链条,吻在他被内裤包裹着紧绷的勃起上。
可他是真的爱她。爱到不忍心让她为他做那种完全放下尊严的事。于是在她将那东西释放出来,还没含进嘴里之前,季恒时架着肩膀将人拉了起来。
她很是不解,疑惑地看着他,却被他温柔亲了亲嘴唇,“傻不傻?我怎么舍得让你……”
李唯不争气地眼眶一热,拉下他的头吻他,带着对心爱人的膜拜。
季恒时渐渐又不耐,坚硬粗壮的性器戳着她的小腹,大掌滑进她股间蹭着,女人的私处张着小缝吐汁含露,滑腻不堪。双指挑开她轻薄内裤,按压着花间一核。另一只手钻进她嘴里,按压着她舌心,贴着她耳朵说着下流话:“要手指还是rou棒?嗯?”
岂料女人完全不给他调戏的机会,褪下底裤,扶着那粗长阳jing,稍稍踮起脚,挺腰往前一送,生生吞了半根。
男人被撩拨得彻底丢盔弃甲,红着眼睛托着女人那两瓣tun将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