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的作风一直是豪放派,一群男男女女的电灯泡们吹口哨的吹口哨,喝声的喝声。看热闹的声响唤回了郭英的意识,从李鑫的怀中挣扎开来,一张俏脸红得如同熟透了苹果,恨不得地上能生出一个洞让她立刻钻进去。
这顿饭吃了两三个小时,席间李鑫一直在被敬酒,而他也都脸不红心不跳的来之不拒,看样子是个喝酒的好手。郭英从一些言语之间得知李鑫是这里的座上宾,大概是为了感谢他帮了他们什么忙。看到他们吵吵闹闹的样子,郭英怕生的生性得到了一些缓解;他们闹腾得开心的时候,她也跟着笑。期间还有人要敬她的酒,她是不会喝酒的人,本来想向李鑫求助,而李鑫这时已经喝嗨了,跟人划拳划得正高兴,哪顾得上她,最后居然是眼尖的欧阳坤帮她挡掉了。
人众都喝得差不多了,才结束这场饭局。原本接下来还有节目的,但李鑫确实喝得有点儿多了,就借口不再参加他们的活动了,欧阳坤在这种场合混迹久了,他本身也的确不胜酒力,所以躲酒的功力修炼得炉火纯青,因此到最后,他倒是最清醒的一个,于是他便负责把李鑫和郭英送回家。
把已经走路都歪歪扭扭的李鑫扶上车,他就一个人霸占着车后座,郭英只好坐到副驾驶上。
欧阳坤看着郭英有些无言的样子,便搭话道,是不是很不喜欢这种场合?
郭英无奈的笑笑,感觉在另一个世界似的。
欧阳坤愣了愣,对于像郭英这种纯净得跟一张白纸一样的人来说,的确是另外一个世界,其实现在真的已经很少这样的女孩子了。接触的人太多了,各式各样的,所以他知道,哪怕跟郭英一样同样出生在农村的女的,也不见得单纯,甚至有可能更富于心计。
她不适合这样的世界,或者说,最好不要接触这样的世界。欧阳坤在后视镜上看了后座睡得正欢的人一眼,李鑫的生活状态一直是这样,我也曾经跟他一样。我跟他十多年的兄弟了,其实我很不愿意看到他一直这么浑浑噩噩下去。
郭英感觉得到,这个欧阳坤跟今天她见到的李鑫的别的朋友不一样;不管是他对她的态度,还是对李鑫的态度。郭英没有说话,静静地听欧阳坤说。
不怕你笑,哪怕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也认为他这个人很Cao蛋。当然,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就算我们是好兄弟,我也不能去干涉他。
郭英并不认同他的说法,既然是真心的朋友,就应该互相勉励互相鞭策,她这个人不善于交朋友,所以长这么大只有一个朋友,她叫黄心悦。黄心悦之于她,就是鞭策。黄心悦说讨厌她这种性格,经常骂她让她不能软弱,让她改。虽说她到现在也没有改多少,可想起黄心悦骂她的话或者对她的好,她就内心暖烘烘的,朋友不就是这么暖心的存在的吗?但是郭英并不是一个喜欢争辩的人,更不是一个会吐露心事的人,于是把心中所想埋在肚子里。
欧阳坤目不斜视,让人看不到他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能改变李鑫。
郭英忙不可置信的摇头,我?不可能!你别拿我开玩笑。
欧阳坤弯了弯嘴角,你可以,我觉得你
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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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鑫的作風一直是豪放派,一群男男女女的電燈泡們吹口哨的吹口哨,喝聲的喝聲。看熱鬧的聲響喚回了郭英的意識,從李鑫的懷中掙紮開來,一張俏臉紅得如同熟透了蘋果,恨不得地上能生出一個洞讓她立刻鑽進去。
這頓飯吃了兩三個小時,席間李鑫一直在被敬酒,而他也都臉不紅心不跳的來之不拒,看樣子是個喝酒的好手。郭英從一些言語之間得知李鑫是這裏的座上賓,大概是爲了感謝他幫了他們什麽忙。看到他們吵吵鬧鬧的樣子,郭英「怕生」的生性得到了一些緩解;他們鬧騰得開心的時候,她也跟著笑。期間還有人要敬她的酒,她是不會喝酒的人,本來想向李鑫求助,而李鑫這時已經喝嗨了,跟人劃拳劃得正高興,哪顧得上她,最後居然是眼尖的歐陽坤幫她擋掉了。
人衆都喝得差不多了,才結束這場飯局。原本接下來還有節目的,但李鑫確實喝得有點兒多了,就借口不再參加他們的活動了,歐陽坤在這種場合混迹久了,他本身也的確不勝酒力,所以躲酒的功力修煉得爐火純青,因此到最後,他倒是最清醒的一個,于是他便負責把李鑫和郭英送回家。
把已經走路都歪歪扭扭的李鑫扶上車,他就一個人霸占著車後座,郭英只好坐到副駕駛上。
歐陽坤看著郭英有些無言的樣子,便搭話道,「是不是很不喜歡這種場合?」
郭英無奈的笑笑,「感覺在另一個世界似的。」
歐陽坤愣了愣,對于像郭英這種純淨得跟一張白紙一樣的人來說,的確是另外一個世界,其實現在真的已經很少這樣的女孩子了。接觸的人太多了,各式各樣的,所以他知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