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徐子煜再做多余的动作,姜棉主动蹭身上前,将头埋进男人胯间,不自觉地深吸一口气,又用娇嫩的脸贴紧已经苏醒的硕大讨好地蹭了蹭。
姜棉对口交这个技术活的经验实在有限,又因为之前工作忙没有专门的时间练习,仅有的那点可怜的实践经验都来自几次口交过程中徐子煜的指导。
也许是徐子煜嫌她技术太差,从认主到现在姜棉口交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她本以为昨天有了一次,下一次还不知道在几天后,没想到今天竟然还因祸得福了。
屋里的空调开的有些凉,眼前的温度是身上仅有的热源,再加上思绪像脱缰的野马飞散,姜棉一时间有点走神,又下意识地蹭了两下,满足的眯起眼睛。
徐子煜没有由着姜棉的节奏来,不辨情绪地下了命令:“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还在磨蹭,还不赶紧解开伺候。”
姜棉回过神来,被自己刚才像失了神智一样的举动羞到,忙红着脸应是。
姜棉稍抬起头,循着位置凑过去,咬住拉链慢慢拉下来,伸手在徐子煜的配合下把裤子褪下,露出深色的内裤。
姜棉埋头下去,虔诚地亲了两口,慢慢舔吻着,棉布的料子渐shi,姜棉轻喘了口气,咬住裤料边缘放出早已张牙舞爪的rou棒,猝不及防间,被弹出来的rou棒甩了一脸,透明的津ye沾到脸上。
这一甩,似是把姜棉内心的yIn贱本性都甩了出来。她难耐地呻yin了一声,张嘴要把渴求已久的圣物含进去,却被徐子煜抬手抵住额头推远了一些。
姜棉抬起迷蒙的双眼,不解地望过去。
徐子煜掂了掂昂扬的rou棒,命令道:“舌头伸出来,你这下贱的狗嘴也配这么轻易地吃到主人?还不先让大鸡巴主人扇烂你这团贱rou。”
徐子煜以前不是不知道姜棉这点想玩又一身桀骜的毛病,毕竟是个没有经验的大小姐,他本想给姜棉一段缓和的时间,慢慢调教,谁知今日话赶话的就提前揭开了,也意外地发现了姜棉的巨大潜力。
本想循序渐进,如今他倒是改变了主意,这孩子可塑性高的很,倒不如加快节奏,尽早享用成果。
姜棉呼吸一滞,她也隐隐有所感觉,刚刚一番交谈过后,徐子煜似乎不再收敛,比以前更加放肆,从言辞上就隐隐有所体现。
但这些许的粗鲁又和他平时的斯文优雅形成明显的反差,如神明俯视蝼蚁一般高高在上,却又露出人性化的不屑的神态,简直就是在她的性癖上疯狂蹦迪!
姜棉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规矩都忘得一干二净,痴迷地望着男人淡漠的双眼,慢慢张开嘴,又主动往那巨物方向凑了凑。
徐子煜满意地握着rou棒搁在姜棉的舌头上,漫不经心地磨了两圈,也不移开,随意地问道:“这是哑巴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棉动了动嘴,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含糊地应道:“求主人惩罚,谢谢大鸡巴主人扇贱rou。”
徐子煜勉强算她过了关,淡声命令:“30下,自己报数。”便手上使力,毫不留情地抽了起来,带出阵阵闷响和水声。
“一、二、三……”
被鸡巴打舌头其实并不疼,但却充满了羞辱意味,姜棉艰难地数着数,嘴不能合上,有时候还会正赶上打到舌头的那一刻,分泌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滑下,滴落到柔软的胸脯上,放荡又下贱。
三十下打完,姜棉已有些气喘吁吁,徐子煜也有些激动,下身涨得生疼,也不给姜棉反应时间,粗暴地扣住她的头往自己的方向按。
rou棒塞进温暖的口腔里,徐子煜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却没因此变得仁慈。
“照着之前教过的做,把你的牙给我收好了,要是敢磕到,就别怪我把你的脸扇烂,明天顶着一脸巴掌印去拍杂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下贱。”
姜棉被刺激得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嘴尽力张大,rou棒被含得更深,舌头绕着圈舔弄、吮吸,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嘴里的物事。
她明知道他不会这样做,却还是忍不住在脑子里反复回想刚刚的话,幻想着自己被扇得满脸通红肿胀,被外人知道自己是因为冒犯了主人才挨罚,被全天下人知道在演艺路上像开了挂一般的天才少女甚至连自己的主人都伺候不好……
姜棉呼吸又重了几分,不自觉地更加用力吸着rou棒,眼神一片迷离。
徐子煜看姜棉的反应就知道她现在脑子里都胡思乱想些什么,等到快射了,才揪着头发狠狠地撞了十几下,不顾姜棉几欲作呕的生理性反应,将rou棒向更深处挤去,gui头抵住喉管射了出来。
姜棉被死死按着埋头在胯间,快要窒息的时候,徐子煜终于放松了右手的桎梏,将rou棒从嘴里抽出来,猝不及防地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姜棉刚呼吸到新鲜空气,又被踹了个措手不及,刚撑着胳膊想要起身,又被踩着胸压了回去。
徐子煜皮鞋还没脱,脚下东踩一脚西踩一脚,又时不时地用了点力气又磨又碾,听着姜棉痛苦又欢愉的浪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