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后仰着头,满意地眯了眯眼睛,只觉得脚心都被欲火烧得发烫,他装
“真是只疯狗,”少年露出厌恶之色,“别想把老师拉下水,他和你可不一样。”
“呼、唔………”
上了死路就没办法再回头,他没办法跳开不走,只能一错到底:“那就当我是条疯狗吧。”
肖长空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还没说完,胸前的乳粒就被肖长空含到了嘴里,连带着剩下的讽刺也说不出了,只余下了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
——他之前的打算到底有多可笑?如果对方知道了,大概只会更厌恶,加害者一厢情愿的所谓爱情,对于少年而言,比臭气熏人的下水道还要更恶心。
最敏感的那处穴心处在舌头够不到的位置,但偏偏又没有长得那么深,肉棒每一下肏进来,便恶狠狠地从穴心处碾过去,将微微凸出的嫩肉肏得陷进穴肉里,带出难以承受的强烈快感。
肖长空喉头发哽,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在他第一次做下恶行开始,他在少年眼中的形象,就已经定格成了最恶心最丑陋的模样,不论之后他怎么做,这印象都不会再改观。
肉穴今天已经迎来了好几位访客,对快感的刺激变得更敏感,它刚刚才高潮过,现在便变得更加柔软可欺。
胸口处的酥痒在唇舌手指的抚慰下转成了舒爽的酥麻感,肖长空实在是吮得很用力,以至于一边的胸乳竟然真的生出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酸软,又带着些难以形容的饱胀感,仿佛真要被他吸出点什么似的,身下的肉穴则被肉棒用力地讨好,肖长空的肉棒又长又粗,肏得又深又满,每一寸穴肉都被肏开肏到,抽出去的时候,贪吃的穴便吮吸着夹紧了,又痒又空,难过得直流淫水,等肉棒再肏进来,便又一下顶进了最深处。
他明明才被人用舌头肏到了高潮,大腿被掰开,最隐秘的地方被人光明正大地观赏玩弄了个遍。
肖长空在心中这样想着,自己也摸不清自己心底正在翻涌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那复杂的感情把他的心脏泡的发酸发软,却又有另一种灰暗的情绪掺杂在其中,叫他从心口的位置开始缓缓腐烂。
他欺身而上。
如果没有之前的争执,肖长空是不敢说出这话的,但在发现一切无可挽回的时候,他反倒没了顾忌。
少年发出一声冷嗤,讥讽道:“你上的学都学到狗肚子里………唔!”
道他能是什么好东西?!
肉棒又粗又长,分量格外可观,临安被捂住了眼睛,暂时失去了视觉,身体上的触感便变得更敏感,穴肉被一寸一寸顶开,生出难言的饱胀满足感,穴肉里的淫水一直没有淌净过,伴随着肉棒一点一点肏进,房间里便响起了淫靡的水声。
我们明明没有区别。
“唔——”
但恶人明明不止他一个,对方却狡猾地披上了好人的伪装,引诱哄骗,比强奸犯好到了哪儿去?但偏偏他已经在受害者眼里一黑到底,再没有了洗白的可能,更别提揭穿同类。
他明明被绑着手,控制住,被人按在地上,狼狈无比。
但少年不信。
“嗯啊——”
但此刻,他却仿佛拿着刀,一刀捅进了施暴者的胸口。
“胸好像变大了,”他慢慢地摆动腰部,挺进最深处,忍着被穴肉包裹吮吸的快感,出口的话语显得格外情色:“以后会产奶吗?”
他闭了闭眼,一边含着少年的胸乳,一边用手指照顾另一边,身下则抽出了一截,又在下一瞬狠狠顶了回去。
没有再进行扩张,也没有多余的前戏,肉棒顶在了穴口缓缓挺进,而被欺压者也再没有求饶挣扎,他脸上的神情始终如一,讥讽而满怀恶意,眼里的双瞳黑得让人心惊,落在人身上,便会叫人生出彻骨的寒意。
肖长空心底生出了莫大的悲哀,复杂的情绪混杂在一起,难言的苦涩泛滥开来,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滋味。
肖长空忍不住用舌头顶了顶上颚,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格外复杂,但因为某种破罐破摔的心态,做法反倒更肆无忌惮。
少年的喘息不由得变得急促,他的嘴唇被亲吻得红肿,胸膛起起伏伏,上面的两点也挺立肿胀起来,仿佛两粒软糖,肉嘟嘟的分外可爱。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摸上了其中一点,胸乳胀大并不是他的错觉,最开始的时候,少年身上的肌理只有薄薄的一层,修长劲瘦,胸乳摸上去透着韧性,让人上瘾,而经过了这段时间的锻炼,胸肌微妙地涨大了些许,更明显的是嫣红的乳粒,涨大了足足一倍有余,从小小的红豆变成了圆形软糖,连带着乳晕也扩张了大小。
少年实在是太好对付,不论那张嘴里要说出什么伤人的话,只要先一步治住他的敏感点,便能叫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咽着呻吟了。
少年发出一声惊喘,听得肖长空整个脑袋都在发热,自然而然长进的诸多技巧都被施用在了少年身上,爽得临安控制不住地蜷紧了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