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孝年长女?
常宁宫里,霍大将军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身边站着的是常宁宫的大宫女福姑姑,也是霍皇后从小到大的贴身丫鬟。
福姑姑说起这个就是满脸的鄙夷:不过依奴婢看,那姓沈的荡妇不足为惧,皇上虽然一贯行事乖戾,但也不至于会要一个身子破了名声也臭了的女人,多半也是瞧着她爹的面子。
霍大将军似乎也觉得有些道理,点了点头。
没错,沈孝年可是他亲自赐死的,许是要弥补一二吧。
福姑姑道:将军,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当初您把小姐送进宫来,原本就是要当太子妃的。谁不知道咱们大楚明面上是皇帝坐朝,拿事的却是后头的太子。小姐这些年心里一直记挂着太子,之前似乎也有些回音,可自从上次选秀之后,太子那头似乎就断了这份心思
哼,他如今恨不得置我于死地,怎会还跟梅儿有往来?霍大将军眉头依旧皱的死紧:不知为何,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柳相从前说过,那鸡鸣草毒素绝对碰不得女人,碰过之后必然毒发,他到底是如何解毒的?
福姑姑也不大清楚:太子府规矩森严,奴婢也没探听到什么,许是他当夜没有真的与女子欢好?
还有就是那个姓沈的女子皇上把她留在身边,到底是何用意?
福姑姑不由得得意一笑:这个,奴婢还是有些猜测的。
说。
那姓沈的荡妇奴婢曾经远远的瞧见过一次,眼尾生了一颗泪痣,与小姐的一模一样。
霍大将军猛地抬头:你的意思是说
若非是这样,奴婢想不出皇上为何如此关照于她了。开蒙的老师说杀就杀,亲口封的贵妃说砍就砍,那姓沈的荡妇还是个京城里有名的破落户儿,皇上再离经叛道,倒也是个爱干净的,总不能喜欢上了她吧?
这话说的霍大将军对心中的猜测更肯定了几分。
太子速来爱干净,甚至干净的有些过分,皂靴上一粒小小的灰尘都容不得,哪会去碰一个声名狼藉的残花败柳?
再者,沈孝年原本被流放岭南,跟赐死也无什区别了,何必多此一举非要召回京城再赐死一遍?想来这师徒两人之间怕是也有些龃龉不为外人道,如此推断来看,为了老师的遗愿照拂孤女这也说不通了。
再加上那颗泪痣
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仍未忘情。
既然没忘,那就好办了。
霍大将军大手一挥:等梅儿醒了,你知会她一声,有时候也不必要太顾及名声和脸面了。
福姑姑唇角微勾:是,奴婢记下了。
御膳房如今很是勤勉。
早朝上才说过的菜式,中午就送了来。
沈柔水瞧着自己面前满满两大盆汤水,紧紧咬唇。
一大盆nai白的鱼汤,里面零碎点缀着几颗鲜红的枸杞;还有一大盆酒酿汤圆,一个个圆溜溜白滚滚的小圆子在醇香微甜的酒酿里沉沉浮浮,好看是好看,可一想到要把这两盆汤水都喝下去,她就发愁。
这不得把肚皮撑破才怪。
慕容煜的午膳到很是素净,一碟卤牛rou,一碟rou末茄子,一碟烤ru鸽,还有一碟酱瓜新皇口味颇重,几道菜都咸的不行。
吃啊,慕容煜催促她:怎么不动筷子?
沈柔水扁着嘴:再等等吧,还不饿呢。
慕容煜放下了碗筷,用帕子擦了擦嘴:也成。
说着抱起她就往床上扔。
他如今做得多了,动作熟悉的很,轻轻一拉,外衣就没了,再轻轻一拉,亵衣就松了,最后一拉,最后一道防线肚兜就掉地上了。
若只是脱了上衣倒也没什么,左不过再吸一下nai,她这会儿子反正是有些涨nai了,可新皇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大手从她的亵裤里伸了进去,直接探到了腿间的缝隙里。
粗粝的手指在嫩rou上刮擦而过,激的她战栗了一下。
冷?
沈柔水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慕容煜嗤嗤的笑,继续手上的动作,只是她紧张的不行,好久都不shi。
皇啊皇上
慕容煜嗯了一声:你叫朕什么?
皇上啊
不对。
沈柔水猛然想起了后院那一夜
水汪汪的眼睛快速眨了眨,怯生生的缩脖子:仲、仲枝。
这才乖。说,怎么了?
方才听崔姑姑说,您把后宫都遣散了。
嗯,都是眼线,留着烦,还是撵出去干净。
那我留下是不是就没什么意义了?
谁说的?慕容煜轻声在她耳边暧昧道:朕最近总是觉得浑身燥热滚烫难当,尤其是每次瞧着柔儿的时候,这龙根就不听使唤,总想着要入一入柔儿的身子才好纾解一二。这几日的早朝那些臣子们说了什么朕可以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谁知道下头又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