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身子大好,再加上心里有气,不同于上一次在太ye池的船舱里,今晚要的有些粗鲁。
沈柔水感觉自己被他团成了一个团,忽而又捞起她的腰一个打转,她就像是热锅里的炊饼一样被翻了个面。
皇、皇上
嗯?
轻、轻些我有些怕
慕容煜方才还被她内里的紧致和温热激的有些发狂,闻言浑身骤然冷了一下。
理智也随着回来了些。
青檀寺的那一夜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恐惧,他不禁有些心疼。
掌下是她纤瘦的小腰,另一手还覆在她胸口的绵软上肆意揉捏着,她已经被自己摆弄成了跪趴着的姿势,一只ru儿被他捏在掌中,另一只还垂挂着,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剧烈的甩动。
空气中忽而有一丝沁甜的nai香味。
他停了下来,手指尖往上移在ru尖上刮擦了一下,果然察觉到了温热的shi意。
又摸了摸下方的床单,滴滴答答的已经shi了好一片。
沈柔水囧的不行,忙去掰他的手:皇上别
慕容煜的指尖轻轻一碾,在鼻尖闻了闻,甜腻的ru香味瞬间侵入感官:柔儿,床单shi了。
沈柔水其实也察觉到了。
方才他撞的实在是孟浪,垂在半空的ru儿又太沉,坠的她生疼。
那ru汁滴滴答答的落了一床
柔儿,这是什么?慕容煜从后面搂着她坐了起来,轻轻舔吻着她的耳垂。
耳朵处传来暧昧的shi热气息,沈柔水偏头躲了躲:不、不知道。
慕容煜嗤嗤的笑:柔儿莫不是尿床了?
明知故问!
沈柔水涨红着一张脸,没好气的啐了他一口:父亲总是夸皇上才思敏捷,诡辩善辞,原都是用在这地方了。
慕容煜也不恼,双手握着她的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虚虚的搂着她,一手探到她身前,把玩着她胸前垂挂着的两个沉甸甸的ru儿。
不是说才挤过吗,怎的这么快又溢nai了?
沈柔水也有些无语,她最近的产nai量比原先更大了,没过一会儿就有胀大发沉,可腰身却rou眼可见的瘦了些,原本就纤瘦的她如今更加抽成了窄长条,越是这样,就越显得两个ru儿大的离谱。
若是再任由nai水继续涨下去,怕是还要更大。
沈柔水难堪极了,想是想是皇上的胃口太大了些,弄得它们也不得不产多些。
慕容煜最爱她羞羞怯怯的小模样,喜欢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无事,正巧朕这会子有些口渴了,让朕替柔儿解了这涨nai之困吧?
他的声音偏向低沉,此时更加粗嘎了些,听得她心尖都发颤。
而且两人这么坐着,她几乎是坐在了他的龙根上,沈柔水感觉自己就像是龙根上的一个物件儿,被它串着,固定着,想跑都跑不了。
又听他说:柔儿把朕的胃口都养叼了,其他嫔妃都不似柔儿这般有nai水,侍寝时渴了饿了又该如何?麻烦的紧。
沈柔水眨了眨眼,偏过头去道:那要不,臣女就在外间候着?若是皇上或者娘娘口渴了,就进来?
慕容煜捏了捏她的脸:怎的,你还要在外头听着朕与其他女子欢好啊?
敬事房不也是要听着呢么,若是皇上宠幸的时间长了,那敬事房的总管还得来敲敲门,喊一声皇上,是时候了,以免耽于情事,损伤龙体
慕容煜没忍住,从胸中爆出一阵猛笑,终于松开了口中含着的耳珠,笑骂道:你听哪个不着调的说的?
额丽妃的卷宗。说是先皇那时候宠爱丽妃,敬事房总是要为这事儿Cao心不已
慕容煜挑眉,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来看向自己,眯起眼睛道:柔儿,朕与父皇不一样。
我知道啊,先皇骁勇善战,皇上Jing于守成,都是千古名君,是以臣女格外希望皇上能寿与天齐,那才是大楚万民之福呢。
说着说着又开始扯到了这上头。
慕容煜刚想说话,就听到外头的门被敲响了。
是常公公的声音:咳咳!皇上
沈柔水立刻来了Jing神,冲他笑了笑,那意思是说:皇上您瞧,我没说错吧?
慕容煜微微蹙眉,何事?
常公公一脑门子的汗,但是前头事情紧急,他也不敢不来报,霍将军听闻您将霍太后软禁了,连夜进了宫,如今已经快要到养心殿外了。
慕容煜的脸色沉了下来:柳相来了吗?
回皇上的话,柳相没来,但是霍将军带了亲卫,约莫有两三百人。
呵!朕的霍将军可真是威风,皇宫大内也敢披坚执锐逼到朕的养心殿外来。
常公公也是心里打鼓:皇上,要不要老奴也去调集Jing锐,好歹抵挡一阵
不用,你去前头瞧着,若是那霍将军到了,就告诉他在外头候着,朕这会子饿了,垫垫肚子就来。
常公公更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