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跨出,站在了妈妈面前,粗长的肉棒直接挺立在妈妈面前。
“林姨,你自己把它插进去。”宁涛说。
妈妈连连摇头。
“林姨你还记得吗?小学的时候,你帮我洗过一次澡。”
妈妈似乎想起来了,表情变得非常奇怪。
“你还记不记得你那时候说什么?”宁涛抖了抖肉棒,狰狞的尺寸让妈妈心悸,“你说我这是小布丁。”
妈妈羞耻地扭开脸。
“其实林姨的小穴才是小布丁,我上次插进去感觉里面就像布丁一样软,然后又小又紧,简直就是极品。”宁涛的身体把妈妈压了下去,肉棒贴在了妈妈的小穴口,妈妈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来,你自己把它塞进去,看看它是不是小布丁?”
妈妈羞耻地咬着牙,那个几乎有鸡蛋大的龟头紧紧贴着自己的小穴口,让妈妈很快就湿润起来。
宁涛一点也不急,只是用龟头在妈妈的小穴口轻轻摩擦着,让妈妈体内分泌出的淫液均匀地涂抹在他的龟头上,将其完全打湿。
“再不动的话,下午上班要迟到了哦?”
又来了。
妈妈终于认输了,用恐惧的眼神看了一眼下身的肉棒一眼,然后一闭眼,对准位置一送腰。
我听见了“呱唧”一声。
妈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整个人下意识往后退去,
想把刚刚吞进去的半个龟头吐出来。
宁涛一把扶住了妈妈的腰不让她后退,然后坚定不移地挺腰把肉棒往更深处送去。
妈妈满脸痛苦的表情,浑身肌肉绷紧,两条腿更是崩得直直的一动也不敢动,整个人像是被撕成两半一样。
宁涛在妈妈忍不住惨叫出声前凑上去堵住了妈妈的嘴,妈妈的惨叫变成了婉转的呻吟。
肉棒在进到一半的时候就没法继续深入了,宁涛在妈妈体内深处搅动了两下后慢慢退出了一点,然后又送进去,比刚才更深。
似乎是在探索一样,宁涛乐此不疲地不断深入,用龟头撬开妈妈深处一层层的枷锁,直到最深处。
妈妈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处于失神的状态,只有又一次被突破障碍的时候会有一点反应,时不时白眼一翻就要昏过去,然后又情醒过来。
宁涛探入最深处后,长吐一口气,然后扶着妈妈的腰轻轻抽插了一下。
“啊……”妈妈痛呼一声,然后很快,更加密集的抽插直接让她的嘴合不上了。
高频率的撞击让妈妈嘴角流出了不受控制的口水,眼角也划过泪水,和手指完全不同的刺激,比那更深更充实更温暖又夹杂着无法忽视的疼痛的触感让妈妈下体完全失去了控制,直接就被操到失禁了。
比尿液要透明得多且没有什么异味的原液从尿道口喷出了一小股直接喷在了宁涛的小腹上,宁涛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又拔出来一些然后送进去,妈妈忍不住又喷了一小股。
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一样,宁涛开始放慢节奏,每次都是完全拔出来然后缓缓地送进去,在粗大的龟头划过妈妈敏感的G点时妈妈就会忍不住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
到后来已经不是喷了,而是一直不停地流淌,我不知道妈妈现在到底有多刺激,但是她的神智已经不清楚了,一直处于高潮和失禁的状态中,流出的体液把床单完全打湿,两个人都变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最后宁涛把肉棒死死插在妈妈的体内深处射出了精液,让妈妈最后一根弦也崩断,昏迷了过去。
在他拔出肉棒时,妈妈的小穴已经完全合不拢了,精液和淫液混合在一起流淌而出。
之后宁涛就去洗了个澡,然后出来时妈妈已经醒过来了,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林姨,做爱比手指爽多了吧?”宁涛嬉皮笑脸地说,“要是还能再来一次就好了。”
妈妈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对了。”宁涛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又回了厕所,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拿着了一把剃须刀和一条湿毛巾。
他靠近已经浑身无力的妈妈,然后拉着妈妈的双腿把她拖到床边,两条长腿无力地搭下来,大大地张开着,把一团乱糟糟的下体暴露在宁涛面前。
宁涛先是拿湿毛巾把妈妈的小穴口擦干净,然后就扶着妈妈的肚皮把剃须刀贴了上去。
刀锋冰冷的触感让妈妈清醒了一些,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宁涛紧紧按住,说:“小心点林姨,我可不想伤到你了。”
妈妈顿时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咬着牙忍受着被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男孩刮去自己的阴毛,这份羞辱让她几乎要晕过去。
本来就没长出多少的阴毛很快就被剃得干干净净,宁涛又拿湿毛巾温柔地擦掉杂毛,然后吹了吹,冷风让妈妈忍不住缩了缩腿。
没有了阴毛的妈妈私处确实非常地美,简直像是一件白玉做的艺术品,只不过现在这件艺术品的中间有一道鲜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