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着高高翘起的下半身,梁小京一手叉腰,笑得乐呵呵的,还真当自己被人夸了似的,说道“三哥,你这么说可不生分?都是自家人了,把嫂子放心上也是应该的——”
说着这话,再配上一脸贱兮兮的笑,怎么看都像主人赏了骨头的狗。
不再和他多费口舌,也没征得梁小京的同意,楚远就大摇大摆地地闯进了yIn窝儿参观起来。
只见房内满地狼藉,随处可见胡乱脱下的衣服内裤,果然是战况激烈。视察了一圈,连那床上的货色都被他老人家从头到脚地打量一遍。末了,楚远露出白森森的牙,皮笑rou不笑道:“卖的?”
还捋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尚自懵圈中,就见着一个长得顶顶尖儿的英俊男人在房内随意走动,最后像看猪rou似地审视他,也说不上为什么,在男人不算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暗娼男孩就是下意识地想逃跑。
“……”
“多少钱呐?”
男孩的小身板不自觉地抖了两抖,往被窝里可怜兮兮地缩缩身子,声细如蚊道:“五……五千——”
“够便宜的呐!”楚远点点头,十分难得的肯定了男孩的价廉物美,童叟无欺。接着从衣袋里掏出钢笔支票,随意写上两笔撕下扔在床柜上:“我给两万,打好炮给我去医院好好查查,如果没查出脏病暗病来,我再给两万——”
世上还有那么便宜的事儿?体检费竟然比卖春费还高?去一趟医院一来一回的就进账四万?对着不知何方神圣的男人,男孩算是彻底傻眼了。
楚远一屁股坐上正对大床的沙发,翘着二郎腿,随手脱下纯手工制作的意大利高档西服外套。只见左边叫迈克的洋人保镖默契地替他收起衣服,右边叫库森的保镖从衣袋里掏出烟盒,替他点上一支。
“给你们一小时完事儿,老头子说挺长没见着了,今天要你回主屋聚聚。”显然这话是对着屋里的梁小京说的。
男人手长脚长的靠在沙发上,松了几颗绿松石纽扣的衬衣,露出一小片蜜色的皮肤,兀自带着一股害人无故发春的性感,配上抽烟的姿势简直倍儿帅。
这是什么人间极品?
男孩躺在床上,裸着光溜溜地后背,扭着脖子偷瞧毫不逊色当红男星的男人,就差要流口水了。
其实,也不能怪他见色忘义。遇到的所有金主里,梁小京出手大方,长得勉勉强强,也算是一位可遇不可求的金主爸爸。
可是,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一旦对上眼前这位长相、气场皆是极品的男人,那么绝对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梁小京这厮就差了不是一截半截的,说是天上的凤凰和地头的乌鸡也不为过。
男孩像是犯了什么花痴病,小眼神都不舍得从楚远身上移开,甚至意yIn起男人西装革履下的裸体。妄自猜测着极品男人的两腿间,那物件肯定也是够伟岸无比吧!若是有机会让他去陪这样一位天人之姿的客人,即使全程免费服务,他也乐此不疲。
不过很可惜,进屋后,除了喊暗娼男孩去医院瞧病,男人的眼里自始只有梁小京,说话也只冲着梁小京来,完全无视男孩的存在。
那一头还没得到楚远圣旨,梁小京手脚都不知怎么摆了。只得唯唯诺诺地跟在楚远边上,弓着背,腆着脸,搓着手,一副恭听教诲的模样:“三哥,你瞧小弟现在还硬着,现在是不是能干活了?”
瞧着自个儿的金主一脸的狗腿相,对着男人就差没上去舔人鞋了。即使做惯了没脸的营生,男孩觉着此刻的梁小京比自己还TM的倒胃口,郁闷得都快没眼看了。
楚远对其也是满脸的鄙夷不屑。把烟送到嘴里抽了一口,说道:“哪来那么多废话?我就坐在这儿等着。不干就滚!车还在楼下等着。”
即使亲临现场观摩他人的活春宫,或许,这世上也唯有楚远有能耐把这Yin间的事,做得那么天经地义。
说罢,楚远低头看了一下腕表。
像是接到了什么指令,梁小京突然怪叫一声,一头扎上了床,仿佛一头被人踢中腹部的狗。
“宝贝宝贝赶紧呀,你也听见啦,我们能快活的时间不多”了梁小京在被窝下一拱一拱的,双手掐在男孩的腰上,像个急色鬼。
男孩蜷着身子,偷偷望了一眼楚远,神情多少有些犹豫和失望“可是……可是有人看着咱们——”甭说,就这当人面观摩办事的,放他们业界也是难得一遇的奇闻。
梁小京没心没肺地把人压倒办事,说道:“傻啊你……..真以为……他会看咱俩?别做梦了……在那位贵人眼里,我俩可是连个屁都算不上——”
暗娼男孩被狠狠进入的前一刻,还能听清梁小京在那头含糊的嘀咕。但随着一波一波又急又猛的攻势,最终头脑化作一片空白,只顾着圈着腿儿,随梁小京的节奏摆腰娇喘上了。
说老实话,就梁小京今天的床上表现着实超常发挥,跟嗑过伟哥似的,生龙活虎,干得男孩讨饶连连。
但是无论是眼前的活色生香的真人秀,还是耳畔床架子的“吱嘎”声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