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着东西,一扭一扭地跟上前面的人。
他们围凑在一起,淫邪的目光扫视着方赴景,等方赴景走过之后,再互相交换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而后哄堂大笑。
这些方赴景都不知道,他仅仅是跟上柳月明就已经很艰难了。柳月明长得高,腿也长,又没有特意放慢步伐等待方赴景,若是说方赴景在扬州城内的时候还怕别人看到而努力维持形象,而等到了野外,他为了追赶上柳月明并且防止珍珠掉下来,甚至不惜双手扶住花穴大步追赶。
可是在追赶过程中,由于双腿开合动作太大,珍珠在穴里翻涌,险些让方赴景被珍珠弄到高潮,他腿一软跪在路上,缓了好些时间才继续站起来往前走。等回到了柳月明的家,方赴景的两腿之间已经一塌糊涂,淫液像是失禁一样往下流,连大珍珠都堵不住,直弄得两条大腿都黏糊糊湿哒哒。
他看见了熟悉的屋子,终于忍不住,喘着气靠在屋门上,又慢慢瘫软在地。
他软声叫道:‘主人......’
柳月明知道这小蓬莱一直在后面踉踉跄跄地跟着他,转头一看,方赴景已经软在地上了,修长的手指还按在花穴的珍珠上,双腿不自觉地大开,淫液从那缝隙中缓缓流出,在地上积聚了一片小水洼。
他走上去把方赴景抱起来,还随口调戏道:‘走着路都能发骚?看你穴眼里的水都流了一地,连这么多颗珍珠都堵不住。’
柳月明把方赴景抱到椅子上,让他半躺在上面,半个屁股悬在椅凳外面。在方赴景不不解的眼神中,柳月明分开这蓬莱的双腿,并且用飘带捆在了两边的扶手上,又把他的双手捆在一起。
方赴景觉得这姿势怪异极了,有些难受,两个穴还被珍珠给折磨着。他被珍珠操弄地眼神迷离,无意识地小时呜咽求饶:‘主人......主人,难受......’
柳月明没理他的求饶,他听见外面似乎有人来,往方赴景屁股下面放了个水晶碗,就晾着他在这里去看来拜访的客人了。
来人是李渊和叶渡川。
李渊就是昨日玩弄了方赴景双乳的那个天策,而叶渡川是和他打策藏的好友。之前他们三人在战场里见过,觉得性格合拍,就成为了好友。
‘来我这儿做什么?’柳月明一挑眉,问道。
李渊笑了笑,回答:‘这不和叶兄说了你捉了个蓬莱,他就想过来看看。’
柳月明:‘你俩还真是积极,这才一天不到就等不及过来看。’
叶渡川摇了摇扇子,笑道:‘这不之前名剑大会中被蓬莱打得心态崩了嘛,好不容易有个能玩的蓬莱,我自然是要马上来。’
柳月明好笑地摇了摇头,邀请道:‘那进来吧,我刚带着他到家呢。’
叶渡川惊奇道:‘怎么,这蓬莱还得每天出门遛?’
柳月明带着二人刚迈进屋,就听见那小蓬莱的软软黏黏的呻吟声,听起来像是难受极了。
等三人走上前去,就看见方赴景还维持着那双腿大开的姿势,闭着眼睛面色潮红,胸口一起一伏的,玉茎挺立,小穴和后穴一张一缩,还往下滴着水,臀部下方的水晶碗碗底已经积了一层淫水。可方赴景好像还记得不能让珍珠掉下来的要求,拼命地缩着两个穴,只是因为水液的作用,那大珍珠已经掉到了碗底,还有几粒小颗的珍珠也摇摇欲坠。
李渊不是个文化人,见到这幅美景也没有词句可以描述,只能惊叹道:‘啊这......这么多水,厉害啊!’
叶渡川则转头用眼神询问柳月明,柳月明表示这个蓬莱随便玩,不必顾忌他。于是叶渡川走上前去,伸手捏了捏方赴景的玉茎,惹得方赴景难受地扭扭屁股,又是几声淫叫。
叶渡川好像对方赴景的花穴比较感兴趣,他把那几颗快掉下来的珍珠又推了回去,又顺势把两根手指插进了花穴里和着珍珠搅弄。
‘啊......哈啊.......嗯......难,难受......主人呜......’方赴景双手双腿都动不了,大张着私处被手指操弄地临近高潮,那些珍珠还在他体内滚来滚去,可就在他马上高潮的时候,手指却退了出来,磨得他临近发疯。他动不了,只能呜咽着摇头叫主人。
叶渡川好笑,看着这蓬莱却对柳月明道:‘柳兄,会玩啊,这才多久,叫主人就叫得这么乖了。’
他手指退出的时候还勾着几粒珍珠,珍珠被带出体内,落在碗中的淫水里发出羞人的声音。
这声音像惊雷一般惊醒了被快感支配的方赴景,他睁眼一看,这屋里竟多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昨日的天策,而另一个手上沾满他体内淫液的则是一个藏剑弟子。
他有些慌张,下意识的寻找熟悉的人。他求助地看向柳月明,却被柳月明无视。
而此时方赴景觉得体内珍珠似乎已经夹不住了,即将滑落的感觉让他心里惊慌,可他的穴实在是太酸了,根本夹不住,那些珍珠混着粘液眼看就要落下了。
叶渡川一看这个,折扇一拍,对柳月明道:‘柳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