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歪就在她的鞋面上蹭了蹭。
不,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宁潇用力捏紧了小拳头,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见宁潇还不来抱他,亓官猫当即就抬起头来,眼巴巴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张嘴就直接在宁潇面前吐出了他一直叼在口中的一块不规则心形的粉色宝石来,又再次眼巴巴地朝她看了过来。
不……
宁潇眼中剧烈地挣扎着。
然后便看见猫儿用小rou垫直接就将那宝石往前推了推,就又再次眼睛晶晶亮地看向她。
深吸口气,闭了闭眼,宁潇……可耻地半蹲了下来。
见她一有软化的迹象,小猫儿立马打蛇随棍上的一下就跃到她的怀中,张口就tian了下她的手指,然后是脸颊,还用小鼻子不停地蹭着她的脸。
我不……不……
啊啊啊!!!
终于忍不下去的宁潇伸手一把就将小猫儿抱了起来,放在膝盖上,然后伸手就掐了掐他两颊的软rou,又气又笑地大骂了句,“你好烦啊!你好讨厌啊!真的好讨厌啊!”
见宁潇笑了,小猫儿顿时tian得更欢快起来了。
“哈哈哈哈哈,好痒,别tian了,哈哈哈,你个烦人的小猫!就属你最烦最讨厌了……”
宁潇的笑声不断响起,一人一猫很快就玩成了一团,雨过天晴。
与宫内宁潇、亓官厉两人的和谐不同,此时的瑾王府中,亓官瑾一离开孙青栀的院子,便直奔那那筝公主的小院子而去,也不知道亲口许下多少此生只爱她一人等海誓山盟,才终于将她哄好,答应孙青栀继续做他的正妻,而她则成为他的平妻,并且会尽全力说服她的父兄,助他成事。
闻言,亓官瑾一脸感动地将那筝一把抱进了怀中。
不枉他亲自将她从那躁动的枣红马儿上救下来,还足足花费了六日时间与她培养感情,花前月下。
而缩在亓官瑾怀中的那筝一副小女儿情态地用小手指不停卷绕着男人的衣襟,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那么,现在你能告诉我,那个宁潇是谁,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了吗?”
一听到宁潇这两个字,亓官瑾面上一紧,随后连忙松开怀抱,就低头朝那筝看了过来。
“谁告诉宁潇这个名字的?孙青栀吗?我去找她!”
“哎,别,可不是你的妻子告诉我的,你跟当今皇后娘娘的事情,我哥哥帮我在京中随意一打听就能听得一清二楚了,更别说……”
说到这里,女人一脸幽怨地就朝亓官瑾看了一眼。
“更别说之前你住在我们的营帐里,伺候你的小厮跟我禀报说,你就是睡着了,也不停地呼唤着宁潇这个名字,我当然要好好打听一下了,真看不出来,我的瑾王殿下还是个这么痴心情长的人儿啊!”
说到这里,红衣小姑娘的语气泛着浓浓的酸味。
闻言,亓官瑾略略有些沉默,随后脸上就显出了痛苦的表情来,然后整个人一连退了好几步,这才颓然地坐倒在他身后的椅子上。
“其实……”
随后就在亓官瑾的渲染下,将宁潇、亓官厉与他三人之间的恩怨情仇通通给那筝说了一遍,当然了,在他的口中,他是被爱人背叛,被兄长陷害坠崖,甚至因此错失了皇位的可怜人,他那么那么地喜欢宁潇,可她却为了荣华富贵,为了皇后的位置,无情地将他完全抛诸脑后,之前他们俩的相遇,也正是因为他在宁潇、亓官厉那儿饱受屈辱,才会骑马出游散心,才会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亓官瑾的意有所指,使得那筝的脸瞬间就红了一片。
“……更何况,我的父皇母妃极有可能是死在了那乱臣贼子的手中,我想要你们鸩国助我成事,其实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的私心,更是给我的父母报仇,也是为我自己求一个公道,求一个公平,也让当初背我而去的人好好地看清楚她的选择到底是错是对!这也是我在睡梦之中依旧会叫喊她的名字的缘故,因为我恨她!”
亓官瑾的眼中快速闪过一抹怨愤。
“我知道了,瑾哥哥,想不到那宁潇竟是这般爱慕虚荣、愚不可及的女人,你放心,十日之后,大齐会给我和哥哥开一场欢迎宴,到时候我必定会在宴上要那女人好看!”
“不可!”
“为何?你是不是到如今还对那宁潇余情未了?”那筝气急败坏道。
“并非如此,而是宁潇现如今是那亓官厉的心头rou,你根本不知道……”
想起没多久的京中的屠杀,亓官瑾的眼中闪过一丝忌惮,“那亓官厉根本就是个疯子,你万万不可在大庭广众之下去寻宁潇的晦气,否则怕是连我也保不住你……”
“当真?”
“自然是真。所以,你千万不可贸然行事!不论如何,现在我最需要做的事情便是忍。”
忍到他的力量逐渐增大,忍到他有足够的实力跟亓官厉还有他的那帮子獒犬所抗衡。
亓官瑾陷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