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快走吧,不然一会赤豆饼该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再说江锐有什么事他回去也能跟你说啊,对不对?”
宁潇笑眯眯地这样回道。
“嗯。”
闻言,江彧微微点头,垂眸,快速敛去了里头淡淡的一丝愉悦。
——
“嘶,好烫好烫好烫!”
坐在车内,手捧着一纸袋的热气腾腾的赤豆饼,宁潇刚准备伸手拿一个,一下就被饼的高温给烫了回来,下意识捏住了自己的耳朵,微跺了下脚。
“小心点。”
听到这声音,江彧的注意力瞬间从自己手中的平板上移到了宁潇的身上.
可谁曾想他才刚抬头,便看到宁潇即便烫到了却还是从纸袋里拿出了一枚表面烘烤的金灿灿的赤豆饼送到嘴边吹了又吹,然后急忙忙地就递到了他的嘴边,“快快快,快张嘴,好烫好烫!”
一听这话,江彧不由自主地就张开了嘴,下一秒温热香甜的赤豆饼,女人细腻柔软的指腹便一起塞进了他的口中,然后在他整个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舌头就已经先他脑袋一步地迎了上去。
只是轻轻一勾,宁潇伸过来的手顿时就是一个哆嗦,满眼不可置信地朝他看了过来,甚至连手指都忘了收回来。
这个时候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干了什么的江彧,脸上微热,随后掩饰性地偏开了头,“咳,不用喂我,你吃,我要是吃会自己动手的。”
“嗯?好……”
宁潇的脸也微微有些泛红,随后听话地捏起一块赤豆饼就往自己的嘴里送去,可能是因为还在愣神的缘故,她无意识地就舔了下自己的手指。
恰恰好,正是刚刚江彧舔过的那一根。
这样的动作只是就引得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她动静的江彧的眼眸不自觉一深。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江彧捏了捏拳头,又清了清嗓子,便将视线转向了窗外。
见状,宁潇咬了咬唇,努力将那快要溢出的笑意压了回去,继续着一副无辜的小表情。
可见江彧一直都没回头看她,宁潇也觉得这不是办法,将赤豆饼放在一旁,往江彧那边挪了挪,贴近他的身子,就跟随着他一起看向了窗外。
“你在看什么?”
她轻声这么问了声。
一听到她的声音,思绪一直都是飘散着的江彧下意识回头,不料宁潇靠他太近,才回头,就愕然发现两人的距离竟然近到两人的呼吸都纠缠到了一起,甚至自己的唇都快要贴到她的额上去了,一股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每晚都在他的睡梦之中与他纠缠不休的香味更是不断地往他的鼻中钻来。
见状,刚刚才平复下来的蠢蠢欲动瞬间便如星火燎原之势蔓延开来。
抿住唇,江彧的呼吸微微有些急速,强行将那想要将面前的人拥进怀里的手按捺住,男人嘶哑的声音慢慢响起,“没看什么,总是看平板眼睛有些难受,所以看看窗外。”
“哦。”
宁潇点了点头。
她一点头,两根发丝就调皮地在江彧的脸上搔了搔。
那一瞬,痒意直接就到达了他的心底。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要再想些有的没的,江彧轻闭了下眼,平息了下自己的呼吸,微微偏开眼,就开了口,“哦对了,明晚瑞华的李总请我们去参加他家老爷子的八十大寿,你可以去吗?”
之所以这样问,实在是原宁潇之前为了给自己留后路,也为了江锐,一直都不愿意跟江彧去参加一些宴会聚餐,就算实在推不掉的,当时答应的好好的,临走前也会装病不去。
从前江彧只是觉得奇怪,直到调查了过后,他才终于反应看过来,自己的妻子一直以来到底在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也是想到这,此时江彧的心猿意马才终于逐渐冷却了下来,看向宁潇的眼神也带上了些许复杂。
闻言,她立马坐直了身子,“去,当然去了。我们结婚都这么些天了,我还从没有跟你一起去过这种寿宴呢,怕是人家到现在也不知道你结婚了还有了老婆了吧,这可不行,一定要去,怎么着也得让别人知道知道你江彧的老婆是谁才行,也免得一些往上扑的小姑娘扑了个空。”
说着话,宁潇伸手就指了指江彧的胸膛,微微抬起了下巴。
“没有。”
“什么?”
“从没有什么小姑娘。”
除了你,很多女孩子几乎一看到他坐着个轮椅就先打退了堂鼓,偶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也基本是施舍了两三天,久的一个多月的怜悯之后,也会察觉到他是块捂不热的冰块而转投他怀。
只有你这个最厉害的,受了他整整八个月,忍了他整整八个月的寒气攻击。
但同样你也是其中心机最深,唯一一个让他输了的。
“怎么可能?”
一听这话,宁潇立马凑近了些,仰头看他,眯眼笑了。
“你长得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