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古斯塔夫?
不,那个Fork不可能在这里。
奈哲尔眯起眼,瞬间就反应过来,他毫不犹疑地扯动四肢,让激烈的断骨痛楚传来,同时迅速咬破舌头,用钻心剧痛和血腥味让自己清醒过来。只是那毒品配合尤里的幻象能力,效果实在太强,连这样的刺激也只能稍稍动摇眼前人的真实感,那唯妙唯俏的华贵环境还是丝毫未变。
眼前的Fork勾起淡淡的笑容,轻轻吻去男人唇角溢出的血,虽然没什么气味,但在舌尖还是甘甜如蜜。
“没用的,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幻象了,而是深植入你内心的真实体验。”
尤里低声轻语,声音和语调是如此的熟悉。若原本奈哲尔还能分辨到其中的隐约违和感,现在那丝违和感也彻底消失不见,根本分不清眼前施加了幻象的Fork,和真实的墨菲有什么区别。
“即使你知道清楚我是谁,你也没办法认清现实了。”
“........这种程度的幻象,就只是吃下毒品这么简单?”奈哲尔皱起眉,那双吻过他的双唇,带点冰凉,却有着和清冷外表不同的柔软,与他记忆中的质感实在没有任何差异,已经完全超出所谓幻象的范畴了。
“不对,这样的话你早就把族群都控制了,何必偷偷摸摸搞毒品。”他想了想,又否决了自己的猜测,盯着与他近在咫尺的Fork,“虽然Fork的把戏有各种各样,但总的来说都有各种限制,这个应该也是吧。”
“是啊,只要离开我的距离足够远,你感觉到的所有幻象都会瞬间解除。”
尤里有些遗憾地说道,不过这个遗憾是对男人的反应而发,这个猎手实在太冷静了,刚才那种震惊竟然也只有一瞬间,立刻就反应过来,令他感觉相当无趣。而他这个能力的缺陷,下一刻也显现出来了。
“这个剂量的毒品不会产生不良反应,但幻象的持续时间——”
“也只有两分钟左右呢。”
奈哲尔接口,闭上眼睛再睁开,放眼望去,他视野中那些华丽繁复的布置已经破碎不堪,在灯光下闪烁摇晃,可以清晰地看到虚像下的金属架子和存储罐了。不过尤里的“墨菲”伪装还没解除,只是变回一开始那种带着违和感的外壳,方才惊人的熟悉感已然消失不见。
“这样的话,我反而更好奇了。”男人环顾了一周,视线又回到尤里虚假的脸上,眼角挑起,“你杀掉这么多Fork,做了那些残酷至极的实验,总不会只是搞个没什么用的辅助药剂吧?”
“你,或者说你和那几个同谋的Fork,究竟想用这个毒品达成什么目的?”
“猎手,你的问题过火了。”
尤里脸上的笑变冷,俯视着男人的脸背着光,妖异的面容和那双眼眸仿佛沉在黑暗中,透出一股危险的意味。奈哲尔仿若未觉,深深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眼角透出几分讥讽,“你愿意和我说这么多,本来就不打算放过我,不是吗?”
“还是说,你只敢把自己藏在可怜的伪装后,连对一个将死之人说出真相的勇气都——”
血色飞溅,淹没了嘲讽的话语。
Fork的力道比正常人大得多,狠狠殴打了腹部的那一拳轻松让肝脏破裂,奈哲尔瞳孔紧缩成点,无法控制地剧烈咳嗽起来,吐出的暗红鲜血染满地面,散发着只有Fork才闻到的苦涩气息。
“你好像,还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啊,猎手。”
尤里慢条斯理地直起身,俯视着痛苦咳血的男人,眼睛弯出冰冷而愉悦的弧度。
这个曾经轻松打败了他,在现实或在梦里都所向披靡的最强猎手,现在只是他的阶下囚罢了。被那个金发调教师植入了芯片后,不过是一条连利齿都拔掉的狗,尤里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猎手,完全满足了他心目中某种疯狂的欲望。
Fork嘴角翘起,随手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自己的短刀,再次弯下身,刀尖对准了男人胯下,划出了几道银芒。
“唔!”男人无力地喘息着,那把锋利的武器在他皮肤上留下几道血痕的同时,也把他的战斗服互相扣连的带子撕开,卸下了裤子,让他被金属贞Cao带锁住的Yinjing暴露在空气中,被贞Cao带的倒钩拉扯到玲口,传来一阵刺痛。
尤里也解开了自己的战斗服,将胯下性器掏出。毒品效果显然还在,在奈哲尔眼中,那根rou棒和他的印象中墨菲的形状大小一模一样,看着那根Yinjing靠近,男人在剧痛下变得苍白的面孔浮起不易察觉的红晕,但依然不闪不避,看着Yinjing的眼神仿若俯视。
“你果然只敢cao没办法抵抗的猎物而已。”奈哲尔唇角沾满血,却无损他那令人厌恶的轻蔑语气。
“和那个被我吃了眼球就在哭泣的Fork没什么区别嘛。”
“哈哈哈.......就算沦落到这个地步,还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呢。”
尤里不在意般发出墨菲从来不会有的愉悦大笑,指尖插入男人发间,另一只手捏住男人下颚,粗暴地让它脱臼后,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