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晓的欲望......似乎是没有呢。”
男人张开手指,看着发梢翻落,声音依然透着笑意,但在这种静谧和暖的环境中逐渐变得低沉,如呢喃般,在房间内静静回荡。
“在那种战乱的地区出生,估计也没什么快乐的童年,说不定父母、亲人和朋友也早就被杀害了。”
“我的一切,是从被猎手们捡回去,获得‘奈哲尔’这个名字——又或者是称号,开始的。”
“虽然猎手的训练很残酷,为了那些任务出生入死,那群指使我们的政府官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那才是真正组成现在的‘我’的事物。至于我没有记忆的过去,也没什么好留恋的,就让它们和那个战区的废墟一起被遗忘吧。”
“......是吗。”
墨菲垂下眼帘,他听出对方话语中某种并非悲伤、却让人读不懂的情绪。
实际上,他对奈哲尔的了解也仅限于那些不知真假的资料,和这近一年间的接触,但这个男人的性格实在太令人难以捉摸了,既有平日那没心没肺、仿佛对一切都无所谓的表现,也有被调教时才会露出的羞耻和屈辱,却还能露出不在意的笑,让人看不到其中真实的想法。
他唯一捕捉到的,是每次提到奈哲尔的过去,或聊到那奇怪的食人癖好时,男人有些异样的表现。
可惜每次他想深入这个话题,奈哲尔就会自然地把气氛引导到其它方面,今天也是如此,他才刚想继续开口,肩膀上的温热就已经离去,奈哲尔站了起来,背对着他,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般伸展了手臂,打着哈欠,从躺椅走到远处的双人床,直接躺在自己的枕头上了。
“哎呀,那都是些过去的小事了,今天被那些Fork弄得累死了,早点休息吧。”
“你明明还有力气挑衅他们。”
墨菲无奈地摇摇头,不过看上去这个男人不愿继续这个话题,而时间也确实比较晚了,他的生活一向规律,也不打算随意打破。
机械臂从天花板落下,夹起他手中的书,在一声轻微的吱吱声中移动到款式复古的书架旁,将书放回原位,他整理一下因为被男人靠着而有些滑落的睡袍,以即使准备睡眠却依然整洁的形象走到床边,漆黑的眸俯视着这具不着寸缕的rou体。
他不介意奈哲尔和他睡一张床,但对方毕竟是曾经的最强猎手,如果在睡梦中突然攻击,对与对方肌肤相贴的他来说相当危险,所以一些“安全措施”也是必须的。
和他睡了几个月的奈哲尔自然也知道,撇了撇嘴后张开腿,看着他的调教师,连同好几样道具一同上了床。
首先是用在ruxue上的道具,是一根粗大的锥形ru钉,作为睡眠时的调教兼束缚,不会像晚宴时那样具攻击性,ru钉表面是光滑的,中间空心让它的重量很轻,不会对ru头造成太大负担,器具圆润的末端凸出到ru头外,连接着一个吸在ru晕上的透明挤nai器,尖锥有缝隙,可以被堵住的ru汁流入其中。
雌xue和后xue分别插入了模拟真实Yinjing的阳具,直径不会过大,恰好充满了Yin道和直肠,不会导致内脏胀痛,只是那种温热感会让人产生被真的rou棒cao干的感觉,这两个装置被固定在xue口,持续进行接近真实的活塞动作。
Yinjing也被上锁,长长的黑色硅胶尿道棒从玲口插入,贯穿至膀胱,再被坚韧的皮革包裹roujing锁住,维持贴在小腹的角度,这样能防止完全勃起。
如果奈哲尔在睡眠中没有异动,挤nai器会以极细微的频率运作,持续抽插深处的ru腺,在不打扰男人睡眠的情况下强制泌ru,rouxue阳具会使男人保持略带兴奋的半勃状态,无法平静下来也不能得到高chao,紧缚着的Yinjing自然得不到解放,让睡着的躯体只能微微颤抖着,在睡梦中难耐地辗转着。
但这是普通的状态,一旦他想要醒来做些什么,所有的器具都会自动开启到最大功率,本来就一直在高chao边沿的躯体不可能忍耐到这样的刺激,刹那间就会迎来崩溃般的激烈高chao,别说袭击了,连动弹都是不可能的,强韧的意志力能抵挡任何酷刑,连被手脚上的锁环折断骨头都未必能阻止他的动作,却抵抗不住这种身体的本能。
也正是因为这些道具,墨菲才能毫无防备地让这个危险的Cake睡在他身旁,若他夜晚醒来,还能因应男人的状态调整调教强度,确保奈哲尔最后是被高chao和射nai唤醒,在沙哑的呻yin中苏醒过来。
当然,奈哲尔就不怎么喜欢这些道具了,这些小玩意比原本他在牢房里的道具功率更大,每天醒来的时候都会发现自己漏了一晚上的nai,还像失禁般喷了满腿的yIn水,即使被调教了这么久,这副yIn靡的姿态还是让人有些羞耻。
不过他也从不反抗墨菲,手抓住床单,弯曲着张开腿,被那双柔滑的指尖捏起敏感点时也只是闷哼了一声,在暗黄的暖光中,看着俊美的调教师将一个个道具插入体内,带来被侵犯的盈满感,和阵阵苦闷的快意。
墨菲手法娴熟,很快就完成“安全措施”的设置,手腕刺青微微一闪,将所有道具启动至睡眠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