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经历了在沃克.尼达姆别墅地下密室的激战,又经过了十天的昏迷,作为一个会吃Forkrou的Cake,奈哲尔还没忘记自己应得的奖励。
——斗兽宴之前,墨菲.古斯塔夫应允过会给他的,能让他满足的分量的rou。
虽然当时因为在斗兽宴上咬了墨菲导致推迟了,但现在显然已经过了推迟的时间。只是墨菲看上去仿佛忘记了这件事一般,没有因为卡洛丝施加的“惩罚”太轻而取消,也没说再推迟,就这样没有再提及过。
也许是有什么考量吧,奈哲尔这么想着。
他不觉得墨菲这种性格的Fork会轻易忘记这种约定,他自己自然也不会不识趣地主动询问,就这样暂时放下这件事,每天就继续正常地当一个还未合格的rou奴,在墨菲和卡洛丝的手下被调教得辗转呻yin,晚上就乖乖当好几个Fork的餐点,在调教师的引导下努力适应被剖开腹部的痛楚。
其实奈哲尔并不讨厌这样的生活。
或者说,其实无论什么的生活,他都无所谓。
小时候的艰苦训练也好,成为猎手后的生死狩猎也好,甚至后来被监禁在离岛监狱,现在成为被食用的奴隶,对他来说都没本质上的区别。无论多痛苦,他总能找到点乐子,像调侃梅雷迪斯的年龄,用床上的体位激怒卡洛丝都挺有趣的。
当然,奈哲尔最喜欢的,还是攻击和性冷淡没什么区别的墨菲。
今天他又成功在对方手臂上留下血rou模糊的咬痕,正是趁对方伸手解开他口塞的瞬间咬下去。墨菲的反应速度也很快,但偶尔还是会闪避不及,像这次就被他咬住前臂的rou。虽然说以Fork的力度能轻易挣脱,但墨菲很少这么干,通常就任由他咬下。
吃下含有毒品的rou,本身就是种惩罚。
也因为如此,比起其他Fork,墨菲的rou是被他吃得最多的,尽管每次都会在强烈的毒瘾发作中被弄得死去活来,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咬下去。
墨菲的rou特别好吃——奈哲尔是这么觉得的。
“我真的这么好吃吗?”
墨菲叹了一口气,没有强行掰开嵌在rou中的齿,看上去倒是习惯被奈哲尔咬了。这个前任最强猎手显然不怕任何形式的惩罚,无论怎么调教,奈哲尔爱咬他这点似乎怎么都不会变,仿佛某种顽固至极、咬住猎物就绝对不松嘴的猎犬。
“嗯嗯。”
奈哲尔随口应着,牙齿用力,愉悦地把表皮的rou撕下来吞掉,咽下后还舔了舔沾着血的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只是在晚餐之前,他被梅雷迪斯带到墨菲的办公室,看着只穿了一件宽松浴袍的金发Fork,正以慵懒的姿势倚靠在躺椅上阅读时,有些讶异地眨了眨眼,一般来说,墨菲不会在晚餐前对他施加惩罚才对。
墨菲把书签放好合起书,将披散如金色流苏的长发往捋到耳后,向站在门口的Cake点头示意。
“过来吧,奈哲尔。”
“哦——这是要做什么?”
奈哲尔拖了个长音,坦然走到躺椅旁,像往常一样毫不客气地爬上了宽大的椅子,饶有兴趣地欣赏墨菲那浴袍遮掩不住的大片白皙。和深灰的浴袍相比,墨菲的肌肤实在白得过分,如果不看那妖异到非人、却有着深不可测震慑力的俊美容貌,单看肌肤的话,甚至会有种病恹恹的柔弱感。
但摸上去还是很不错的,柔滑而结实,符合他的口味,奈哲尔想,手掌压着Fork的小腿,轻笑着欺身而上。
墨菲没有管这个Cake充满侵略性的接近,他脸色平和地将书放到躺椅旁的小桌,关掉办公室大部分明亮的光源,剩下几盏小灯,让室内变得昏暗,配合上墨菲在奈哲尔身下解开浴袍的模样,气氛瞬间带着某种强烈的暧昧感,如果不看Fork那性冷淡一般的表情的话。
“怎么?终于想cao我了吗?”
“不是,我没有cao食物的习惯。”墨菲平淡地回应,将浴袍脱下也放在桌上,一丝不挂的身体躺回椅上,两人如此的靠近,下身自然也在动作间摩擦着,只是即使Yinjing已经半勃,那张Jing致如艺术品的苍白脸孔连一丝红晕都没有浮起。
他如渊般的黑眸直视上方的金瞳,含着一丝笑意。
“你应该没有忘记自己的奖励吧。”
“当然。”奈哲尔也笑了起来,掌心在Fork的锁骨上游移,玩味地俯视他的调教师,“只是怎么突然提起来?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履行约定了。”
“我想如果推迟了,或者今天会是更好的日子。”
“今天?”
奈哲尔面露疑惑,墨菲将刺青手腕放在胸前,古斯塔夫鸢尾花泛过微弱的光,将一个文件的虚影投映在两人眼前。奈哲尔看了看文件的标题和照片,又看了眼系统的时间,再盯着某个栏位的资料,惊讶的视线透过了半透明的影像,落在Fork温和的神色。
“是......我记录里的生日。”
“是的,虽然这应该不是你真正的出生日期。”墨菲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