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侑从帘子中走出来时心脏还在急跳,从未有过的紧张让他隐藏在衣袖中的双手不由握紧,眼睛心虚得不敢看导演,只听成鞘说道:
“导演,我们这段戏怎么样,还需要再来一遍吗?”
江侑闻言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可以了,帘子中透过的朦胧感刚好是我想要的,后期再进行剪辑配音,不用再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江侑瞬间大石落下。
“好的,辛苦导演,杀青宴您怎么想的?”成鞘又问。
“再拍一个礼拜这剧就杀青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庆祝,江侑你可要来啊。”导演素来严肃的脸看向江侑。
“肯定的,我到时候一定准时到。”江侑笑着,他的戏份结束了,但成鞘和别的演员还没有,全部杀青后再举行杀青宴情有可原。
导演带着工作人员出了房间,成鞘跟着,临走前问了句“能不能帮我对戏”,然后留了张熟悉的房卡给他。
江侑纤长的手指把玩着烫金房卡,沉yin片刻,给成鞘发了条消息:你还要多久?
成鞘很快回复过来:半小时后
江侑瞬间把房卡揣进兜里,握着手机走了出去。
这次等的时间不久,他才玩了几把斗地主成鞘就到了,一看见影帝,江侑就扑到了对方怀里,甜腻腻地撒娇:
“等了你好久,要怎么补偿我呀?”
成鞘一把搂住他,低头含着绯红的唇瓣把人抱到了床边,俯身倒在了床上。
“你说了算。”低沉醇厚的嗓音带着暧昧的黏黏糊糊,他忍不住含吮身下人红艳的舌尖,眼神幽深。
江侑一把推开他,“快去洗澡,少说这些有的没的。”
成鞘笑了,从善如流地起身走进了浴室。
影帝洗完澡没有急着找江侑,他系好睡袍带子走到酒柜前拿了瓶威士忌,伸手取了两只透明浮雕杯口纹金的玻璃杯,一起用托盘端到了小茶几上。
接着从冰箱里取出冰桶,倒了两杯冰酒后,对江侑说道:“侑侑过来帮我对戏。”
“嗯???”没想到说对戏是真的对戏,江侑懵懵地走过去。
“坐啊。”成鞘拉住江侑的手,把人拉到身边坐下。
“对哪段,你的戏好像拍的差不多了吧,没有重头戏了呀?”江侑反握住成鞘的手,十指相扣。
“这段。”成鞘将手中的剧本摊开在江侑膝上,指着那段标红的文字。
“他们越离越近,唇齿都几乎凑到一起,张泽摸上了何与月的胸……”江侑喃喃念着。
什么啊,这是个什么,这都不是他们《权弈》的人物啊,哪来的这种戏份?
“和你的女主角对去,我可对不来这种。”江侑站起身就要走,也不管掉在地上的剧本。
成鞘笑得特别开心,把江侑一把拦住紧紧压倒在沙发上,“吃醋了?”
“没有。”江侑扭头不看他。
“新送到手上的电影剧本,还没确定接不接,你不喜欢就不接了。”
成鞘说话间在江侑耳边呵气,把洁白如玉的耳垂染得绯红。
“谁管你接不接,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再说和你没关系?”
“就说就说,没关系没关系,唔!”
成鞘捞起杯子将酒一饮而尽,堵住了江侑嘴巴。
唇舌纠缠,影帝把酒渡到小演员的嘴里,后者被迫咽下。
吞咽不及的酒ye顺着嘴角滑落至脖子、锁骨,成鞘顺着水迹一路舔下。
“唔酒好冰啊,你不要舔啦好痒哦”江侑浴袍半开,白皙圆润的肩头被人握在手里细细摩挲,锁骨痒意十足,他曲起腿在成鞘跨间扭动。
成鞘单腿压住不让他乱动,剥开浴袍让两对大nai蹦了出来,如雪一样的rurou微微荡漾,春日飞花似的ru尖,在枝头轻轻颤抖。
成鞘忍不住尝了一口,柔软馨香。
他一手揉捏着nai子,把丰满的rurou变换成各种形状,一只手从冰桶里拿出一只冰块,让江侑伸舌舔了两下,放到了ru尖上面。
透明冰冷的方块被他捏在手里像是玩具,从rurou绕着ru晕来回打转,又从下ru一路滑至上ru,caoxue似地在ru尖上摩擦,将嫩生生的nai头撩拨得红艳至极。
透骨的凉让江侑小幅度轻颤,骨子里又生出一股热来。
“好凉啊,你别弄了,亲亲nai子好不好,ru头也想要亲亲。”江侑缠着成鞘撒娇,胸ru上冰块化的水蹭到了成鞘身上。
成鞘低头含住nai尖,又捏住冰块在另外一只rurou上反复涂抹,冰块化了,成为棒状,他把冰棒似得东西插进了江侑口中,像口交一样Cao入进出。
“我不要、唔不要吃这个,在nai子上用过了唔”江侑含着冰棒口齿不清,又短又细的冰棒其实除了冰舌头、冰牙齿外,含起来没什么难度,但他就是嫌透明的冰块脏。
“就你娇气,娇气侑侑!”成鞘呛他,但影帝果真不再继续,顺手将化得所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