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算什么朋友,但是出来玩也总是混在一起。他和一群体院的都已经大学生,任燃是这里面唯一的高中生。
任燃闻言,在心里悄悄翻了个白眼,“草包!”任燃腹诽骂道。
“岑星!”任燃同时间惊呼道。
任燃跟童鑫白关系亲密,在这个圈子也是公开在一起玩。大家性向不一,他们确实也不在乎到底童鑫白跟任燃什么关系,都是出来玩,谁也不问谁的出处背景性格癖好。
岑星正打得出汗,酒劲随着
迅速换了衣服化上妆,还戴了耳钉喷了香水出门,打了车一路疾驰到那家夜店。
任燃不动声色靠着童鑫白坐下,众人见任燃来也都纷纷过来搭话。
男男女女混杂在一起,也不知道谁的唇舌已经擦过谁的耳畔。
这群人看起来是朋友,说白了也就是跟着童鑫白几个掏钱的富二代混吃喝的一群酒肉熟人。
任燃给自己倒了杯水,还在犹豫到底去不去的时候,想起这会岑星不知道在哪喝酒high到半夜,自己却对着空墙壁一个人准备吃外卖,又想起他俩搞在一起的时候岑星就是从这个酒吧走出来,任燃就气不打一处来!
岑星自下午来了便一直心情颓丧,跟整个气氛都不合群,一个人在一旁喝闷酒。杂毛黑皮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把人弄开心,直到大家喝得都上头,倒在一起醉生梦死的时候岑星才看起来不那么突兀。
进门报了包厢号,一进门一群人发现已经喝到飘了起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水烟味,一堆熟面孔在寻欢作乐。
你一拳我一拳都结结实实砸在对方身上。
没什么炮可打开始广撒网了。
岑星没想到来喝酒自己心里还是一直不爽,所以一直在一旁喝,也没人拦他,等杂毛黑皮发现的时候,半瓶洋酒都下了肚。
岑星看见任燃和一个男的抱着亲的时候一开始还不敢确定,刚从厕所出来,又喝得上头,恍惚间还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心里老惦记任燃的事儿,在夜店看见个差不多高的人都以为是任燃。
“胃不是太舒服,就喝啤酒。”任燃回道。
“任燃,最近怎么这么忙!好久没见了都。”甜腻腻的女声从耳畔传来。
童鑫白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莫名被揍了也是一肚子窝火,拉着罪魁祸首便扭打在一起。
任燃见状赶紧冲上去,准备将两个人分开。
厕所有点偏,不得已任燃只能扯着嗓子喊保安,“快来人!有人打架!”
刚认识任燃的时候,童鑫白还为要搞个高中生而内心自我谴责过,不过一见本人搞到床上之后,心里那点不好意思全清空进了外太空。
在场子上,大家看着童鑫白的面子也会捧着任燃。
“喝什么?”童鑫白邀任燃坐下,又凑在耳边问他。
“卧槽!”童鑫白被砸得叫骂道。
“忙着竞赛去了。”任燃随口答道。
说着自己又冲上去死死按住童鑫白,又一边转头对着岑星怒道:“岑星!住手!”
任燃在包厢里待得实在无趣,那群人不过也都是之前那种要死不活的样子,拉了童鑫白出了包厢在卫生间抽了根烟,便在卫生间门口和童鑫白吻了起来。
童鑫白一向自持吻技不错,此时嘴里酒味烟味都有,任燃却吻得意味寥寥,越吻越觉得无趣。
岑星此时正怒向心头,没等童鑫白站起身,扑上去便向着童鑫白猛揍。
宋倩见任燃出言不逊,心中一阵不平,面上却不敢说什么。童鑫白一向喜欢任燃,在童鑫白的场子上混还不能明着得罪任燃。
心里不满,面上也没什么表情,颓自喝了口酒才慢慢回道:“国家奥林匹克数学竞赛,你不知道也正常,念过的书摞起来还没我膝盖高。”
“最近谁叫你都不出来,现在忙完了终于出来了。”童鑫白说着,手搭在任燃肩膀上。
这么骚又这么美的小0,谁不干谁傻逼。
但是岑星用的劲儿实在太大,任燃根本就拉不开。
酒喝多了尿意也升起,岑星从卡座上爬起来起身去了厕所。
正当童鑫白满脑子正想着今天去哪个酒店一夜春宵的时候,一拳在脑袋上砸开了花,砸得他倒在地上惨叫一声。
“啊?什么什么竞赛啊?高中生这么忙?”宋倩说着一边没骨头地倒在童鑫白身上。童鑫白见状也没去扶她,反正他本来就男女通吃,宋倩长得也合他口味,最近和男朋友分手后一直在向他示好。
如果岑星没有一拳砸上来的话,这可能只是一个任燃觉得心里焦躁烦闷,接吻也毫无意义的夜晚。
但是等他走近看见那双任燃常穿的熟悉的限量版AJ的时候,再仔细看了眼手正不安分在任燃腰上摸来摸去的男的,岑星脑子也没多想,下意识一拳砸在了童鑫白的脑门上。
童鑫白看见任燃一进包厢,便招呼他坐在自己旁边。包厢是他开的,一群人也是常混在一起和任燃熟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