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爵的动作明显地停顿了一下,随后他低低地笑了起来:“Sean,亲爱的,你真是让我大吃一惊,我原以为你会更可爱一些的。”
苏越也想笑,可惜他全身无力,连声带都像被打进了肌rou松弛剂一样,无奈之下他只得将唇边那抹弧度扯得更大了一些:“我猜是在G岛的时候吧,虽然对你,我确实没有什么印象了。”说着仿佛后继无力一般,苏越停下来缓缓地吸了一口气,方才继续说道:“不过无所谓了,你这样的人,留在我脑子里,才是脏了我的地方。”
扣子已经被解开到小腹,大片的胸膛裸露出来,其上点缀的那两颗柔软的红缨避无可避地暴露在陌生的目光中,卡洛斯用手指重重地掐上其中一颗,惩罚般地拧动拉扯,欣赏它在自己指尖充血肿胀的过程,引来一阵意料之中的美妙颤栗。
苏越的眉间终于堆起一道浅浅的刻痕,眼中的失望已全然转变为厌恶,他缓缓地将脸转向另一边,不屑再与他对视。
见他如此反应,卡洛斯倒是有些惊奇,他就像发现了什么新鲜的玩具一样,目中光芒突然变得狂热,他将苏越的脸扭转回来,一只手掐着他的下颌迫他看着自己,另一只手伸到苏越的下身去解开皮带的扣子。
包裹着男性器官的内裤暴露出来,疲软的器官缩成小小的一团,隐藏在白色的内裤中,只对外鼓出一个柔软的小山包,卡洛斯的手顺势便覆上了那团柔软,接着他不紧不慢地用手掌揉弄了几下,拇指沿着jing体的形状来回抚摸,隔着布料找到gui头的所在,突然对着那个脆弱的部位重重地弹了一下。
苏越疼得一颤,将一声闷哼咽回喉中,只有眉心的那道刻痕更深重了。卡洛斯就像是一位最优雅的绅士,对于面前的这道大餐,他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反倒是十分注重仪式感地希望能将双方的状态都激发到最高昂。
“Sean宝贝,你的身体,是我见过的,东方男人里,最令人心动的,自从一年前那一次美好的遇见,中文里叫‘惊鸿一瞥’对吗?抱歉,我可能词不达意,不过从那时候起,你就在我心里了。为此我曾找过无数个Z国男人来代替你,可是他们都不行,要么气质简陋,要么声音太难听,要么……对对对,就是这个眼神,亲爱的,我真是爱惨了你这双眼睛,你真让我着迷。”
卡洛斯喋喋不休地说着,苏越想扭过头去,无奈被禁锢着下巴,他挣扎了两下无果后,最终厌烦地闭上了眼睛。
“嗖——啪——!”
鞭子破空时的声响带来着一道钻心的剧痛,令苏越霎时间睁开了眼,惨叫声猝不及防地从口中冲出,他震惊地望着眼前高大的身影,只见卡洛斯手中拿着刚从苏越的裤子上抽出的皮带,金属的扣头垂落下来,在灯光下泛着森寒。
还没待他反应过来,身体再一次被迫接受鞭笞,金属加上牛皮带来的伤害不容小觑,才抽了几下,苏越的胸前和大腿上已然纵横交错地浮出了一道道鲜红的血痕,从未体验过的火辣辣的剧痛席卷而来,令大脑都产生了短暂的空白。
卡洛斯手法似乎十分熟练,每一鞭抽下来的力道都很均匀,在能够给人带来强烈痛感的同时又不至于破皮流血,而他在做这样残忍的事情时,面色竟然没有丝毫改变,唯独让他觉得不快的是,苏越没有再惨叫。
苏越软软地躺在那里,面容扭曲痛苦,可是除了偶尔的闷哼之外,他没有再发出如第一下时那样令人心旌动荡的声音。
这让卡洛斯既失望又兴奋,失去反抗能力的人,如同一位即将接受审判的殉教者,孤高又傲然,如何才能让他低下那颗永远高昂着的头颅,让这张一向凛然无惧的脸上露出令人心碎的绝美表情,这真是一件非常值得花心思去探究的事情。
卡洛斯拎着皮带走近了一点,他将皮带置于苏越左胸的上方,金属扣头一直垂下来,离ru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苏越忍不住垂下眼去看,他竭力做出一副平静冷漠的样子,可睫毛紧张的颤抖却出卖了他。
卡洛斯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得意地轻笑一声,接着用锁扣开始来回地在那颗ru头上扫动刮擦。金属扣头冷硬的质感令苏越头皮发麻,可曾饱经情欲的身体却像是有记忆一般,敏感点渐渐地复苏,刚被掐揉到充血的rou粒在这样无情地挑逗之下居然生出了酥麻的快意。
苏越抿紧了唇,极力平复的呼吸开始变得短促而急迫,唯一能动的手指也不自觉地攥住了身下的床单。
“舒服么?我亲爱的Sean宝贝。”卡洛斯无情地道破苏越身体最真实的反应,令他羞耻地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
苏越努力抑制住想要骂人的冲动,他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反抗不见得能为自己争取到多少机会,想办法拖延时间才是聪明的做法,心念电转间,心中已有了计较。
“卡洛斯,如你所见,我是同性恋。我曾经的私生活很Jing彩,完全超乎你的想象,我很期待和你共度一个美妙的夜晚,但前提是,如果你不介意,我有艾滋病的话。”
苏越的手在身侧放松下来,他面上带着苦笑,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