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片寂静的黑暗中,充斥着情欲的暗哑低yin显得尤为诱人。
青年人的身体血气方刚,又曾经遍尝了鱼水之欢,如今虽然清心寡欲惯了,可偶尔出现的生理反应依旧是不可避免。
孤身一人从那人掌中逃离已经快一年了,每每出现欲望时都会用意志力强行压制下去或是直接去冲冷水澡,直到昨日深夜,平衡被打破了。
昨晚,苏越加了一会班,回到员工宿舍的时候走廊内已是一片漆黑,四下无人,静悄悄的,唯独尽头的公共浴室内亮着灯。
明黄的灯光从半掩的门内透出来,“哗啦啦”地水声传来,十分单一平板,听起来不像是有人在使用的样子,反倒像是什么人开着花洒忘记关了一样。抱着环保意识,苏越非常自然地走过去想将水流关了,谁料还没走进,门内突然传来一声甜腻的呻yin,拖着颤抖的尾音,仿佛一记鞭子,抽在了苏越的心上。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一个男人的叫床声。
这种声音苏越再熟悉不过,那样甜腻动人,迷乱享受,和他曾经每一次被进入时发出的声音如出一辙。
大脑在瞬间宕机,足足过了十几秒才缓了过来,颤抖着伸出手想去将门带上,可指尖在接触到门把时,门内又传来一声明显低沉的十分有磁性的男性喘息,伴随着巴掌拍击在tunrou上的“噼噼啪啪”声。
苏越的动作便僵硬在了那里,心脏跟着剧烈地跳跃了起来,胸口闷闷的,喉结也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了一下,似乎是咽了一口唾沫。
手违背了大脑的指令将门推得更开,浪荡的呻yin声猛然放大了,犹如在耳畔炸裂一般令人脸红心跳,苏越小心翼翼地将门一直开到能够看见画面的程度。
水汽氤氲中,两具赤条条的身躯在半透明的独立隔间里纠缠,承受的那一方被压在单面毛玻璃上贯穿,面容和表情隔着玻璃都看不真切,但光从他喉中溢出的那一声声动人呻yin听来,便能想象出是何种的舒爽极乐。
苏越的脸红成了一个番茄——偷窥是极度不齿的行径,然而背德的快意却像一簇羽毛般撩得人心旌动荡,撩得人心猿意马。
苏越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似乎有了反应,他蹙紧了眉头,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希望以此来将这种可耻的兽类欲望压制住。
正在这时,突然那人被扭转了身子换了一个姿势,背部贴在玻璃门上,一条腿被高高拉起,搭在另一个人的臂弯中,他用双手圈住那人脖颈,与他肆意纵情地热吻,下身依旧被猛烈地贯穿着,细碎的呻yin从两人唇舌相贴的缝隙间溢出。
明知不齿,明知下流,心中虽天人交战,目光却片刻不移。
“啊……哈……”
随着一声高亢的浪叫,那两人似乎同时到达了高chao,隔间内突然没了动静,那两人保持着那个高难度的姿势相拥着、喘息着、平复着高chao后的激荡。
苏越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知廉耻地偷看了人家一整场睡前运动。
真是疯了!疯了!疯了!
在心中狠狠地唾弃了自己,逃也似地离开了现场。
“唔……啊……”
不知是因为昨晚的那场活春宫,还是因为真的禁欲了太久,今早的晨勃来得尤为凶猛,分身硬得发痛,内裤被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敏感的前端流出黏稠的前列腺ye,洇在深色的内裤上,shi了一大片。
苏越尝试着如往常一样靠着梳理工作来分散注意力,却发现这次无论怎样都无法将汹涌的情chao驱散分毫。
手不由自主地便伸进了内裤里,掏出早已热烫得吓人的分身,薄薄的皮肤之下,细小的青红血管交错着密布,粗壮的经络蜿蜒凸起,手中传来类似脉搏跳动的活力。
苏越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东西,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睫毛颤了两颤,面上似有犹豫之色,踌躇片刻之后,终于颤抖着闭上双目靠在床背板上,开始上下套弄起自己来。
苏越不常做自慰的事,之前和那个人在一起时,出于情趣,苏越有时会被要求自慰给他看,可那也通常是让他以插弄后庭的方式自慰到高chao,是以对于打手枪,苏越所知确实不多。
不知是他技法太过拙劣还是情绪不够高涨,撸了好一会,欲望不仅没有爆发的趋势,脆弱的jing身反而被掌心的皮肤磨得火辣辣地生疼,苏越有些气馁,又有些急躁,手上的动作便更加无法温柔。
分身上传来的刺痛不知怎么竟让他联想到了一年多以前那个毁灭性的夜晚。彼时,他腹中含着冰凉的灌肠ye,后xue中塞着金属肛塞,疼得满地打滚,放弃了尊严,粉碎了自我,企图用下贱的自慰表演来换取那个人的一点点怜悯,那个时候的每一下撸动也是这样疼痛难当。
性是需要性幻想对象的,可以是某个人,某个场景,甚至是某句话。
当苏越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年多前的画面时,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燥热了起来。他所有的性经历都来自于那个人,痛苦的、欢愉的、生理上的、心理上的。
从头到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