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明低头欣赏着他浪荡的模样,眯了眯眼,忽然停下动作,把性器抽了出来。
雌xue突然变得空虚,xue口一时还合不拢,只有xue壁习惯性地收缩着,将那些被打成白沫的yInye推了xue口,倒像是被射在了里面似的。
玄璃正享受着,体内突然失去了男人的性器,一时间万分难受。但他强忍着骂人的心思,泪眼朦胧地看向罪魁祸首,气息不稳地问:“……烛明、大人?”
烛明推开缠在自己腰背上的长腿,动动手指,把身边一片没来得及结冰的yInye推开,竟然就这么挺立着粗大的性器坐下了。他恶劣的笑着,对大张着腿的玄璃说:“我玩腻了,不如你自己来动吧。”
玄璃刚刚被激烈地cao了很久,这会大腿根都颤抖着。他第一次看到烛明的性器,那可怖的规模和形状令他咽了一下口水。但他别无选择,而且他心里也不是没有期待。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一头绸缎般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散,绝美的容颜上满是春色,与干净的上身形成鲜明对比的一塌糊涂的下身更是令人色欲高涨。他跪爬了几步,先是虔诚地轻吻了一下男人硕大的gui头,然后直起身子膝行至烛明身前,两条长腿颤抖着分到最开,雌xue里流出几缕粘稠的yInye,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深吸了一口气,玄璃伸出一只手扶住男人的性器,用尚未闭合的xue口蹭了蹭紫红色的gui头,用柔软的xue壁裹住性器,缓缓坐下。
雌xue从上而下一点点将粗大的性器吞入,好在刚才经过充分的开发,并不算太难,xue道因为短暂分离后重逢而欢欣鼓舞。性器进到了比之前更深的地方,狠狠地抵在了宫颈,但离完全进入还有些距离。玄璃一咬牙,狠着心完全坐下!
剧烈的疼痛席卷了玄璃的小腹,叫他从牙缝中漏出几丝呻yin,坐在烛明的腿上不住颤抖着。他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全身的皮肤却浮上一层动人的粉色,下身的Yinjing不但没有因疼痛软下去,反而更Jing神地抖了抖,流出透明的ye体。
这个反应倒是让烛明感到有些惊讶。他的手抚上玄璃光洁细腻的大腿,摸了几下后,来到大腿根部,握住如玉雕般Jing致的Yinjing撸动几下。只见那柱身颤了颤,竟是直接泄了出来,Jingye溅到了两人小腹上和烛明的手上。
烛明挑了挑眉,将手举到玄璃嘴边,对方便乖巧地握着他的手腕用舌头把Jingye舔干净。看到玄璃将最后一丝Jingye用舌头卷入口中,他放下手,搭在对方纤细的腰上,然后毫无征兆地动了动下身。
“啊——!”
玄璃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
烛明的性器强行顶入了宫颈,虽然还未进入宫腔,但给身体带来的损伤已经足够严重,只是稍一挪动便带来剧烈的痛楚。但玄璃的身体更红了,脸上也隐隐露出了迷醉的神色,泪眼婆娑的样子仿佛正享受着极乐而非痛苦,Yinjing甚至因为这次疼痛缓缓抬起了头。
这很有意思。烛明看着玄璃的眼神充满了兴趣。从一开始的畏惧疼痛,再到现在享受着疼痛,这变化不可谓不大。
烛明把手放到了玄璃圆润挺翘的tun部上,肆意揉捏两片充满弹性的tun瓣。他又一次向上顶了顶坐在自己身上的玄璃,无情地催促道:“快动起来,你还要我等多久?”
玄璃呜咽一声,不敢再拖时间。他有些不舍地抬高胯部,雌xue将性器吐出大半,再用力坐下去,性器便气势汹汹地碾过xue道,顶入宫颈,带来灭顶的疼痛。他啜泣着放荡地扭动柔若无骨的腰肢,上下摇晃着自己的tun部,雪白的rou浪阵阵翻涌,断断续续的呻yin却透着欢愉。
他身前的Yinjing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着,在一阵一阵尖锐的疼痛中越发挺立,甩出不少前ye。
烛明被伺候得眯起眼,气息终于变得有些许粗重,性器上的经络似乎有生命般一下一下地鼓动着,性器因为充血而再度膨胀起来。
但玄璃似乎察觉到他已经临近极限,用受伤过一次的雌xue却肆无忌惮吞吐着愈发粗硬的性器,不知满足地绞紧着xue道,铁了心要用雌xue将他的Jingye榨出来。
他的心思正中烛明的下怀。
烛明饶有兴趣地享受着雌xue带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伸手玄璃握住不停晃动着的Yinjing,用手指堵住了正在流出前ye的铃口,带着几分不怀好意地说:“若你能让我先射Jing,我便给你一个奖励。”
玄璃没有急着接话,身下动作不停,仿佛吞吐男人的性器就是他唯一会做的事。他虽然不知烛明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却也不觉得这人会安什么好心。
果然烛明话锋一转,又说:“但如果你先比我射出来,那就要接受惩罚。”
惩罚……玄璃想起上一个“惩罚”,大腿内侧的rou抖了抖,身体更热几分,不知是恐惧还是期待。但奖励有可能是让自己再问一个问题,他对于现状还一头雾水,理智告诉他应该争取一下。
他咬了咬牙,绷紧了tun部的肌rou,更加快速地动作起来。
烛明哪会那么容易让他如愿以偿,勾起唇角,握着他Yinjing的手用了点力,毫无技巧地随意撸动几下便让他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