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从容劲儿和丈夫有着六成像,她仿佛已经看到了他的未来。
自家丈夫是律师,大儿子是检察官,小儿子嘛……怕也是和法脱不开干系了。
和她一样教书育人不好吗?做个辛勤的园丁不好吗?
祖国未来的花朵多可爱!
洗漱过后袁小小掀开被子爬上床,拍了拍脸上还未完全吸入皮肤的ruye,轻声道:“我觉得你小儿子很有可能会早恋。”
陆奕正在查看助手发来的诉讼文书,听后动作一顿却不是很吃惊,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
“你嗯一声就完了?陆大律师身为父亲不应该好好劝导他好好学习不要早恋的吗?”袁小小侧过身子紧紧地盯着他。
陆奕缓缓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宇轻笑道:“陆太太,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也是早恋?还是你先动的手。”
“……”袁小小眨了眨眼睛缓缓坐正身子继续举止从容的拍着脸,对刚才的话题闭口不言。
她才不想回忆起自己当年对着某人穷追猛打的日子。
“这小子从小性子就寡淡,能够遇到喜欢的人我们就该偷着乐了。”陆奕戴上眼镜继续看着文件,却也因为勾起了回忆嘴角露出了柔和的笑容。
也许……早恋是会遗传的吧。
元旦过后日子在老师的鞭策下过得飞快,复习、考试成流水线接踵而来。
“今天这雪下的真大。”安锦书穿着家居服走到窗边看着已经被水雾侵占的玻璃,忍不住的伸出葱白的指腹在玻璃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这雪从昨晚就开始下,似乎一夜未停。
“啊呜。”平安黝黑的鼻尖探进屋里,还发出一声呜咽。
“平安过来。”安锦书唤了一声,它便不在门外徘徊,噌的一下就撞开门跑了进来。
“姐姐,你下午要去学校拿成绩单?”
“是呀,下午一点半开始,三点前应该就结束了吧。”安锦书温柔的顺着平安的毛,微微抬眸看向还站在门边的安云中,“我记得你是今天下午三点去学校,那我结束去学校接你。”
“嗯。”
临出门前,安锦书从房里拿了用深蓝色丝带和彩纸包装好的礼物塞进书包。
几天前就陆续收到陆辰宇的电话,话里行间都在隐晦的提醒她别忘了他的生日。
想起这事儿她就有些控制不住的笑出声,似乎从小学那会儿开始陆辰宇就习惯性的生日前几天提醒她。
她的记性有那么差的吗?
临近中午的时候雪停了,可是现在又开始零零散散的下。
安锦书不仅夏天怕热,冬天还十分畏冷,里里外外套了四件衣服才肯出门。
撑着印有中国移动标志的小蓝伞走在雪地里,每一步都踩在洁白的积雪上,噗嗤一声脚就会陷进去,然后抬起来再踩另外一边,一步一个脚印玩的乐此不疲。
冷风呼啸还夹杂着雪花狠狠的冲了过来,虽然被雨伞挡了一部分,但棉袄的下摆还是染了一层白。
才走了一会儿,鼻尖已经开始泛红,鼻涕都有些克制不住的往下流。
今天真的好冷呀。
动作极快的钻进班里,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锦书你的脸都冻红了耶。”她刚坐下韩楚楚就跑了过来,碰了一下她冰冰的脸。
安锦书嗯了一声吸了吸鼻子,手指也冻得僵硬甚至有些微微发麻。
“老班已经到办公室了。”
“你去办公室看过成绩了?”似乎是冻得,她缩着脖子说起话来声音也是沉闷闷的。
韩楚楚摇了摇头,“能多活一刻不好吗?何必自寻死路。”
吱啦一声,门被人缓缓推开,一阵夹杂着雪花的风涌了进来,坐在第一排的男生都忍不住的跺了跺脚。
陆子凌左手拿着收起的雨伞,右手缓缓拍下棉袄上附着的雪花,朵朵洁白悠然飘落,跌入shi漉漉的水泥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韩楚楚瞅了一眼举手投足都透着“娘”的陆子凌,无感的收回目光。
“听说这次年级第一是他。”朝着陆子凌扬了扬下巴。
安锦书拧开保温杯小小的抿了一口,上唇刚触及水面便被烫的缩了回去。
“不是他才让人意外。”对于年级第一是谁她一点也不关心。
几番闲聊后袁小小才带着一沓子成绩单到班里,让前排的同学分着发完后简单的说了一下期末考试的情况。
“这次期末考试我们班平均分全年级第一,希望同学们下个学期能够再接再厉。”
“最后的作文题班上普遍得分不高,寒假期间每位同学都要写坚持写周记开学交给我。”
各科课代表布置完作业后迎来了最后一个项目,大扫除。
韩楚楚放着擦黑板不做愣是换成和安锦书一样的拖地,她手劲儿大,拿着拖把就跟玩似的。
“一会儿你直接回家?”
“我答应我弟要去他们学校接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