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卡尔加里特别热,才刚五月份,白天气温就到了三十度。
阴户非常洁白。汤丽较好了一缸温水,他们一齐浸入浴缸。龙峰搂住汤丽滑溜的肉体,双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捏弄。
汤丽也将小手捉住龙峰的阳具摸玩。龙峰又移开一只手去探她的阴户。汤丽放开龙峰的下体,依在龙峰怀里,柔顺的任龙峰挖弄她的阴户。後来龙峰用手指揉着她的阴核,汤丽忍不住颤抖着夹紧着两条粉腿。他们站起来擦香皂,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坚硬的阴茎在她的大腿缝里钻来钻去。汤丽擡起一条腿,让龙峰的阴茎塞进她的阴道里。龙峰的阴茎享受浸淫在汤丽温软的肉体中的美妙感受。同时汤丽酥胸上那两团软肉也在香皂液的润滑下紧贴在龙峰的胸口。龙峰的双手伸到汤丽背後摸捏她那柔软的嫩臀。
进了房中房,汤丽停下来对龙峰说:我们进去冲凉吧!龙峰点了点头。汤丽俏皮地转过身子说:我要你帮我脱衣。龙峰把她连衣裙背後的拉链拉下,又把她的乳罩解开来,再将它们连同内裤一起褪下去。汤丽诱人的身段裸露在龙峰的眼帘。汤丽也转过身来,把龙峰脱得精赤溜光。龙峰双手捧起汤丽的肉体,走进浴室。龙峰仔细地看了看汤丽光脱脱的身子,虽然光阴已近三载,可是她的身型反而散发出成熟的味道,肌肤泛出了醉人的嫩白,那地方饱满嫩滑,一条阴毛都没有长出来。
这次,两人在舞厅不期而遇。一曲终了,龙峰阵坐到汤丽对面。汤小姐,久违了!他彬彬有礼,递上名片。她看过名片,故作回忆状,然後啊
起来,柳腰暗自使劲来迎合汪洋的抽送,这使每抽插一次都给汪洋的阳具带来强烈的刺激,加之又是在偷偷干老婆,心情又紧张又刺激,猛干了一百余下,龟头一阵酸麻,精液喷射而出,气喘吁吁。这次可以是汪洋最短的时间的一次。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後,郑慧蓉开着她的红色佳美,沿着一号公路向西急驰。出城之後,车流越来越通畅,很快就进入了风光秀丽的山区。慧蓉紧握着方向盘,神情安详而专注。她的身边坐着一个男人,同样的神情,安详而专注。车窗外,茂密的树林向後飞逝,巍峨的群山近在眼前。又过了十分钟,车子一拐,离开大路,碾进一条狭窄的乡村土路。碎石在车轮下欢蹦乱跳,两旁是新绿的树林,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照耀着无名的野花。树林偶尔会有一段空隙,让连绵起伏的沟壑,从车窗外一闪而过。
了一声,揶揄地说:我想起来了,三年前你邀请我跳过一次舞,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他长叹一声说:打那次邂逅,你的倩影就永远铭记在我记忆里。
完事後,陈倩不敢在他那里久留,匆匆拿棉花纸垫在内裤和屄之间,便告辞去买衣服。和陈倩结婚不久,龙峰又和汤丽挂上了勾。这位风流少妇曾经以姿色征服商业局长,捞到一个商场经理的肥缺,因贪污受贿停职审查好长时期。这是结案之後头次来到久违了的娱乐场所。她因坦白较好,且全部退还赃款,保住了饭碗,到门市部站柜台。搞退赔时,家当变卖一空,现在一贫如洗。相信裤带松一松,当打半年工的人,她要以姿色再度致富。龙峰曾在舞厅里见过她一次,跳舞时他提出和她上床玩玩,被她臭骂一顿。那阵汤丽和男人上床,不爲金钱,纯粹是寻欢作乐。
他把手搭在她肩上。不能再见一面你要抱憾终身,难道不值一个亿?她反唇相讥。好!我一切都属于你,行吗?你老婆我可不要!上车吧!他带她直奔椰林。装修时他在一间包房里搞了个房中房,门由立柜档着,不对外营业,专供自己玩女人使用。
我想这辈子如果不能再见一面,要抱憾终身!呵呵,我想问你,你这句台词,已经对多少女人说过?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女人有资格听我说这句台词!他耸耸肩说。我想世界上再没有第二个男人有你这样会欺骗女人!她说罢站起来,连声再见也不说,拔腿朝门外走去。她欲擒故纵,无非是板板价钱。他是老手,尾随于後。在门外,他拦住她:汤小姐,我知道,你最近出了点麻烦,现在急需钱,月亮下玩刀子——明砍,你要多少?一个亿!别开玩笑!
他们保持着交合着的姿态,跨出浴缸,一起移动到坐厕旁边。龙峰坐了上去,汤丽分开两条白嫩的大腿,坐到龙峰的怀里。龙峰的双手放在她的奶子上摸捏。汤丽的藕臂环在龙峰的
郑慧蓉是北京人,身材适中,不胖不瘦,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衬托着白皙圆润的脸庞,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慧蓉是石油学院毕业的,结婚很早,前夫是同班同学。十年前他们双双技术移民,丈夫在卡尔加里大学当博士後,还是石化专业,妻子改学会计。他们的运气不好,虽说专业都不错,可谁也没有找到工作。一年,两年,三年,生活贫穷而乏味,看不到任何希望。慧蓉经历了怀疑,失望,再到绝望。她有时会想,趁着年轻没有孩子,一切还来得及,也许应该结束这段婚姻,可又难以开口。慧蓉的丈夫是个好男人,聪明,勤奋,对妻子没有一点儿不好,可就是在找工作方面缺少运气。像他们这种情况,在新移民,特别是技术移民当中并不罕见。慧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