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忱离开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开车去往了城郊的一处墓园。
上天好似能察觉到陈忱的心思一样,从早上的烈日晴空到现在的乌云密布,不久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陈忱并没有撑伞,手插着口袋就这样直挺挺地站在了一个墓碑前,她弯下腰,手轻轻地拂去了上面的灰尘。
“呵,原来沐廖就是你以前说的那个人,你看人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差啊,你说,他会遵守和你的承诺吗…”陈忱轻轻地说道,眼里充满怀恋。
雨越下越大,陈忱的身影渐渐模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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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一会儿的赵钰担忧地看向狂风骤雨的外面——陈忱并没有回家,那她去了哪里呢?
赵钰在客厅来回走动着,时不时拨打这陈忱的电话,可惜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任何回音。
赵钰握了握手,坐在了沙发上,回想起了今天的种种,不由得心里一叹:他还是不能镇定自若地面对沐廖,就算在心里做了多少心理建设,他听着那声阿钰时心里还是会有所颤动。并不是说他还如同以前一样炙热地爱着沐廖,只是更多是一种条件反射罢了,陈忱应该对他很失望吧…
想起陈忱,许多疑问涌上心头,她到底查到了什么,竟然让沐廖如此失态,而她在里面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呢,总感觉她处在真相的漩涡当中,而不是旁观者。
赵钰抚了抚额,视线迷离在灰蒙蒙的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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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忱回到了车上,拿起了放置在一旁的手机,划过了赵钰几十通的未接来电,点到了最下方一条小鱼的短信,上面写道——陈忱,沐廖想单独见你。
陈忱放下手机,猛地一踩油门,重新驶向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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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忱走到单间门外,示意守卫离开,她推开了门,看到了被铐在床上的沐廖,拉起一张椅子坐到了他的对面。
沐廖看着浑身淋shi了的陈忱,嘲讽道:“怎么刚过一会儿你就变成落汤鸡了,还是说赵钰把你扔在了路旁?”
陈忱交叉双手,不以为意地回道:“只是去拜访了一位旧友罢了,撑伞似乎是对他的不尊重。”
沐廖想到了什么,锐利的目光打量着陈忱,他问道:“你到底是谁?”
陈忱笑了笑,反问道:“很重要吗?”
“你别废话。”沐廖向陈忱靠近了几分,手铐哐啷哐啷作响。
陈忱没有躲开,她伸出一根手指,抬起了沐廖的下巴,轻佻地说道:“果然长了一副好皮囊,怪不得他俩都被你迷得七荤八素,不过我相信你叫我来,不只是单纯想要答案吧。”
被挑逗的沐廖不气反笑,“陈忱,做个交易如何?”
陈忱挑了挑眉,示意沐廖继续往下说。
“我可以全盘托出我集团的一切信息,也可以让你接手我国外的线人和情报,条件是你不能伤她俩一丝一毫,而且还要保护她俩下半生的安全。”沐廖说道。
陈忱笑道:“你有什么资本和我谈条件?我不是赵钰,你集团的信息我早就查了个天翻地覆,那些情报我动动手指就能拿到,这些,我都不感兴趣,或许你找赵钰还好说话一点。”
沐廖多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呵,阿钰可保证不了她俩的安全,我一倒台,多的是人想要她们的顶上人头,只有你,还有点能力。不过倒是让我好奇,既然你都掌握了我的一手证据,为什么还要来审我?你想知道什么?”
“只是组织的安排罢了,也想接个简单的任务休息一下。”陈忱回道。
沐廖又靠近了几分,似乎想要看穿她眼里的一切,“是吗?并不是吧?”
陈忱平静地回望着沐廖好看的眼眸。
的确,她一开始有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但现在答案已经明了,她倒是多了一样自己想要的东西。
“说吧,什么条件。”沐廖收回了视线,往后一靠,仿佛他还是那个位高权重的人,肆意又张扬。
陈忱挑起了嘴角,笑道:“正好,我还真有一个感兴趣的东西。”
她想知道,这个让他和赵钰都如此着迷的男人,到底是什么味道。
陈忱抬起脚,把沐廖踹倒在床上,坐在了他的身上。
沐廖身子一僵,愣愣地看着陈忱。
陈忱的手伸进了沐廖的囚裤里,摸到了一根尺寸可观的东西,她富有技巧地揉弄起来,感受着它在手中慢慢变大,“在这里憋了许久吧”说完,她用力地搓了一下gui头。
沐廖激动地挺起了身子,被手铐限制住动作的他反抗不了,只能无力地怒道:“陈忱,放开!”
“她俩的安全?”陈忱轻轻地提醒道。
只见沐廖咬了咬牙,放任了陈忱的动作。
陈忱好玩似的挑着眉,加重了上下撸动rou棒的力道,受到刺激的rou棒在手中一跳一跳,大量的前列腺ye从小口中流出。
沐廖清冷的眼眸渐渐染上情欲,低吼从口中溢出,腰肢配合着陈忱的动作一上一下,从刚才那个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