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咛一声,男人食指的已然浅浅抽插着往内扩了两截,雩岑猛然间的走神沉默,明明因害怕而止不住颤抖的身躯却突而抱紧了他的肩膀,不明所以地冒出了这句话。
对此,雩岑还曾对着某个男人的柠檬脸打着哈哈轻声安慰:“但是我第一次抢劫是跟你一齐的啊。”说着还顺道甩了甩手里某根品质平平的白玉簪,强行赞道:“我还是头一次瞧见一个瞎子能打劫打得如此利索的!”
282、闲叙
虽说某个男人嘴上说着对于她的过往不甚在意,然说的次数多了,任是雩岑这种迟钝的脑瓜子,都充分品味到了零随话里像是酿了数万年陈醋的酸意。
然之后,便又是‘零随已经三天没打我了’的世纪惨案。
这就是她。
“腿法虚浮,底盘不稳。”零随毫不给面子地直言评价:“你在昆仑是如何学的腿法,基本功都扎不稳,脚力总也习惯性踢得太狠,收力不及,凝滞换招的时间就足够他人反扑。”
粗浅而炽热的告白,像是山野石缝里熊熊燃起的野火,不必透过其他途径,跳跃而飘忽的身躯,便是这方天地唯一灼耀的光。
“为何突然说这样的话?”小屁股被不轻不重地‘啪’地一声拍了拍,雩岑嘟着嘴转过脸去,却正好与眸光闪动的琥珀眸四目相对,“嗯?…是否又偷偷做了何些错事,抑或是打的什么小算盘,说几句好话便想让孤放过你?”
酸,很酸——
抱歉各位,出门前写了900多,本来想着9点多回家的结果被突如其来的大雨困到将近11点,回来之后迅速洗澡补了后面一丢丢,这章本来是5000+的大章的,实在困得不行啦,明天继续?(???)?
求而不得的东西总是最好的。
“不听话的孩子要挨罚的,不若总是不长记性…”
赠礼即是,婚宴亦是。
这有些令她想起当时零郁所言,这个男人初想要争夺皇位的原因也更多来源于他对周身人事的不安感,权力的强硬纽带足以将这一切封锁牢固,她却是他的唯一不可控因素。
突如其来的提醒令得雩岑心绪
男人笑得潋滟,侧耳的轻语仿佛也成了恶魔通往地狱的召唤。
雩岑咧嘴一笑,“就好像一见到你,世界都放晴了一样。”
沉积万年的老醋坛子被一脚踢翻,零随的脸沉得像是有人强行逼他喝了一坛子老陈醋。
“我可能不太能表达出我的意思…”小姑娘撑起身来挠了挠头,“但是其实我一直想说,你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无论做过什么事也好,吵过的架也罢,那是仅属于你的回忆,就像你现在稍稍抿一抿嘴,我也能知晓你是不是生气了,这种感觉很特别——”
总在不合时宜的机会告白,也总在旖旎芬芳的气氛中捣乱。
小姑娘好哥俩似地,仗义地拍了拍零随的肩,画蛇添足地补了一句:“你看,这样说来你也算是业界标杆了,真棒!”
“方且,就算是濯黎,也并未与你做到这一步罢…”抵触而又纳入的矛盾触感下,青涩的身躯令男人脸上的笑意更为深刻,散发在空气中的占有欲几乎浓烈到灌满了她的每一个毛孔,令雩岑几乎可以毫不怀疑男人占有的决心。
“零随,我一直很高兴能认识你。”
人性与神性总能在许多方面得到某种共性的统一,年少坠梦在深流里的落英,随着水流去向不定的远方,饶是长大后拥有了满园的斗彩芬芳,却仍旧偶在午夜梦回间,踏着河砾,追寻那随波逐荡的光点。
都不是对他的。
没有,什么都没有,像是随波逐荡的浮萍,雩岑初时在没有何安全感的同时同样感到了零随与之相同的情绪,或许她很难理解,以男人这样的独断而强硬的性格已然对于任何想要拥有的东西都为之信心满满,却乎在与她的关系上,急于想用什么独属于他们二人之间的东西,来证明她的归属——
282、闲叙<上界职场求生指南(青禾芥子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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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它们也很欢迎孤呢。”
第一次共看日落,第一次共逛集市,第一次与他人亲吻,第一次为一个人心动——
细心指点的教诲如过堂耳边风,抖着腿仿若在接受体罚的小姑娘此刻却只满心懊悔地反思,其实被肏小菊花好似也没有那么恐怖,然那时她明知道某个男人提出的条件绝从会令己吃亏,却还是赶鸭子上架钻入了圈套。
说话间,男人的指尖已然在怀中娇躯的颤抖中摩挲着浅浅探入其内,过度的紧张却令小屁眼反倒收缩着变得更加紧致而热情,几乎是指尖进入的一瞬,柔嫩而有力的软肉便纠缠其上,好奇地欢迎着不请自来的外来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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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用这里。”零随指尖拂过穴口之后某处小洞的凉意令她全身僵硬,鸡皮疙瘩似不要钱的翻了一身,像是碰触死神的指尖,“与穴儿的触感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