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泄了个干净。
这话她没法接。
总感觉下一秒就会被这个脾气看起来很差的男人螺旋揍上天。
“不说话?”男人盈盈的暗金长眸在黑暗中更为刺眼明亮,雩岑小心脏仓促不安地惶跳,只觉得这个男人一时将她所有想要隐藏的秘密全全看了个透,玄拓下一刻又满嘴吃味地冷嗤一声接道,“你今儿出去找男人的时候怎没见你如此心虚胆小?”
眼皮子一跳,只感觉心脏也跟着跳漏了一拍,内里一沉,她才发现这个男人果然已经知道了她今日跑去赴宴之事。
脑瓜急速旋转,正鸵鸟地思虑着该如何应对,谁知一转眼,本该离她十步有余的玄拓不知何时已满面怒容地站在她面前,双眸直直锁着她略显飘移不定的神情,猛地重重捏上了她的下巴将脸高抬正对着自己,“说啊!他碰你哪了!”
雩岑从未见过生如此大气的玄拓。
他印象中的玄拓向来都是喜怒不行于色、一副高高在上事不关己的样子,就连那年送她走时,亦没有流露出多余的情绪。
男人这样的神情不禁让她想起了她梦里所见的那个玄拓。
明明是颓废的,却莫名是鲜活的、有生气的,能让人实实感觉到他的存在感。
而并非之后每一日都是安安淡淡的模样。
现在的他…也会生气吗…….
雩岑被男人的质问吓得一怔,一时之间却在脑子里已过了无数思虑与感慨。
一阵天旋地转,双目一花,当她反应过来时,玄拓已用着男上女下的姿势单手将她的双手紧缚在床头,旋即便沉着眸俯身去吻她脖颈上的红痕。
男人吻的极重,不但用侧牙轻咬重磨,还吮吸得十分用力,直至将那些吻痕都覆上了一层只属于他的青紫。
“玄拓…嘶…你做什么…!”雩岑挣得大力,在暴怒的男人手下却只如蚂蚁撼象般无力可笑。
“我晚上去哪…去见谁总是我自己的事,你抛我一纪有余又为何来管我的闲事…”
无奈愤恨之下,雩岑只能一边扭动着逃脱,又一边脑子发闷、口不择言地刺激着玄拓。
“零随碰我也好…吻我也罢,又与你何干…….”
“就算他要了我又是如何,我喜欢他许久全为自愿,我与你早无关系…嘶…放开!放开我!”
“自愿?”俯在她脖间用力啃咬的男人这才Yin测测地抬起脸望向她,“你就这么贱?上赶着给男人cao?”
“我就算给他生了孩子又怎样,你跟我是什么关系,哪用得着你来管我?”被男人的眼神盯得下意识地一缩,但嘴上仍犟着嘴回顶,似要将男人气个半死才罢休。
“好…好……”玄拓被雩岑此话气得全身直颤,明明早已暗地里相处几月有余,一向怂成包子的雩岑怎会在这时候平白生出这般逆骨。
除非……
玄拓Yin沉着眸糟糕地翻起了他最不愿意承认的一个猜测。
她…已是将自己完全给了他。
为了其他男人Jing心着装打扮的衣裙与妆容此刻在他眼里只显得无比刺眼。
毁掉…将这一切都毁掉…
毁了她…也毁了自己……
她不爱他又怎样,将手脚通通打断、将灵根抽去牢牢拘起来,大不了他养她一辈子。
邪恶的念头如毒蛇一般不断在脑海中盘旋、蔓延,玄拓的双眸在极度愤怒之下逐渐转为赤红,呼吸更为粗重,直将俯身在下的雩岑也吓得一懵。
……她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
谁叫这个男人自己讲话也这么侮辱人的……
撇了撇嘴,剑拔弩张之下抢先撑不住的雩岑正想向玄拓认个怂道个歉,好快点将此事翻过就罢了,谁知男人抬手便开始扯她胸口的衣裙。
几下之间,好端端的衣裙已被男人扯成几块凌乱的碎纱扔在床下,内里的肚兜也被一并扯掉,头顶嫣红的小白兔在空气中受惊似地跳了几跳,她便以全身赤裸只着亵裤的狼狈模样被男人粗暴地揉起了nai儿。
甚至连夸张的硬挺都狰狞地顶在了小腹之上。
啊啊啊!这男人突然发什么神经!
“没关系?”玄拓施着灵力将雩岑成大字形牢牢捆在床的四角动弹不得,“无事,很快我们便有了。”
“你的孩子,只能给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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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迟啦,今天还是把这段卡文渡过去了,现代篇写了一半,过几天再更出来吧抱歉
哎,自己写的还不是很满意,总感觉没有把那种气氛写出来
希望小伙伴们不要嫌弃废粥粥呜呜呜,到时候找时间可能还会再改一改这段
81、啜泣(微h)
“……我错…唔……”
包子鸵鸟性格的雩岑见大事不妙慌忙道歉,然而话未说完却被玄拓沉着脸一拥而上狠狠吻住了红肿的樱唇。
舌间侵略性地强行探入口内,勾住柔软的小舌疯狂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