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一匹一人高的小马正在拱着一位小公子的脸蛋,就算他正闭着眼睛也能看出这小公子长得异常俊秀,俏眉俊眼,眉毛像柳叶儿一般又细又长,棱角分明的嘴唇此刻一片苍白,“嗯…”他睁开眼,却被海水模糊了视线。痛,很痛,仿佛全身的骨头都断了。昏迷前的一幕幕在脑海浮现,他看见惊涛巨浪,载满货物的大船瞬间覆灭,带他出海的叔父也掉下海去,随后他也被巨浪拍打到了这里
“这是哪?”雷云生环顾四周,叔父?水手大叔们?都去哪儿了??他心里明白自己还活着已经是天大的幸运,其他人怕是凶多吉少,只是不肯死心,正在默默伤心,他就被两个硕大的鼻孔喷了一脸灼热的鼻息,他吓了一跳,“急风?!你也被冲上来了!”
急风是他们从海的那一边带来的优秀种马,准备引进养马场配种的,它身形高大,肌rou结实,黑色的皮肤泛着光,白色的鬃毛光亮整洁,仿佛能反光一样,在船上云生时常常喂它饲料,非常亲近,他以为只剩下自己了,没想到急风也被冲上来了,心里上有了一丝安慰,至少我也不是孤单一人…我不会放弃的,叔父和我久不到家,父亲一定会遣人来寻我们,我要活下去,一定要!
他仔细观察着这座小岛,风景秀丽,树木郁郁葱葱,时不时还有被海浪拍上岸的螃蟹和小鱼,如果不是落难被困在此处,倒也算是个世外桃源,雷云生不死心骑着急风沿着沙滩一路寻去,会不会还有人也被冲上岸了??
急风背脊筋rou结实雄壮,但是因为是新进的种马,并没有安装马鞍和缰绳,云生只好两腿用力夹着马肚,手紧紧拉着长长的鬃毛,奔跑间种马凸起的背脊不停顶弄着雷云生不可告人的私处,他是个Yin阳人,现在虚岁不过二八,双亲不曾因为这个苛待过他,相反还关怀备至,教他习文学武,只是从不和他说起情爱之事,因此他现在虽然被急风的背脊顶的难受,并且渗出shi意,也只当是自己的错觉,咬牙坚持巡视沙滩,大半个时辰后,望着出现的悬崖峭壁,他知道他已经走到了尽头,没有人…真的只剩下他和急风相依为命了
云生滑下马背,他全身的衣服都被热风吹干了,只有双腿间濡shi了一块圆圆的水迹,“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下面流水了?”当初父亲他们说我是Yin阳人,告诉我只当多了个女子性器,十几年来都不曾使用过,也没有任何的快感或者用途,他自渎如厕是靠自己的那话儿,胸脯平坦,喉结虽然小但是也有,怎么今天好端端的……好奇的摸着流水的小洞,有种麻麻的感觉,我是不是漏尿了啊?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难道摔下海后我的物什已经摔坏了?!早知道我就不缠着叔父出海了……这下好了,我要被人耻笑了,胡思乱想着云生竟然被自己吓哭了,想他堂堂正正好男儿一个,以后竟然只能蹲着如厕吗?
急风看着眼前掉泪珠子的小主人,大舌一卷,就把泪珠给舔干净了,“咴儿咴儿”地叫着安慰他,还拿头去顶云生的脸,把他逗得笑出了声,虽然心情仍旧低落,但是他好歹记起了活下来才是第一任务,了不起回家后再找大夫治治便是了,“走,急风,咱们往里面走,看有没有山洞能暂且休息”一人一马朝着岛里面走去
大约一个时辰后,他终于找到一个落脚的山洞,非常宽敞,足以容忍五六个人一起进去,地势偏高,洞里很干燥,而且还靠近一个淡水湖泊,湖泊周围还有野果树,可以说是再好不过的居住地,摘了一堆的树叶堆在山洞里,云生才终于松了口气,四脚朝天躺了下来
“累死我了,还没有鞋,我的脚都走出血泡了,急风,你看”他扬起形状优美的长腿,在急风面前晃着,果然,养尊处优长大的云生,柔嫩的脚心已经磨出了好几个血泡,急风有些急躁的动了动耳朵,待他挤破血泡后急风细细为它舔了起来
“哈哈,嗯…哈哈…好舒服哦,谢谢你,乖马儿”雷生的脚丫被舔的又麻又痒,脚趾不由自主的左右扭动着,他呆呆的看着种马盯着他的眼神,碧蓝的眼睛在昏暗的夜光下转成了深蓝,总觉得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他不安地转移了视线
晚上睡觉时,因为火根本升不起来,山洞里又冷,本来想离种马远点的雷云生又不自由主的躺进了它的怀里,种马侧卧着四肢笔直伸出,他就缩成了一团,把马前蹄当成了枕头睡着了,睡着睡着种马就偷偷换了姿势,四条腿两条垫在雷云生身下,两条搭在他身上,几乎是把小主人整个揽在怀里的姿势,大棒槌也一前一后轻轻摩擦起小主人的小鲍鱼,因为只有一身衣服,为了怕衣物损坏,所以睡觉前雷云生已经全部脱光了,正好便宜了这个发情的畜生,大棒槌从两片鲍鱼rou中间滑上去又滑下来,还有意无意地滑过鲍鱼rou最上面的小红蒂,jing身不停摩擦着rou洞,未经人事的美bi被紫黑棒槌磨擦的红肿发痛,xuerou被挤得往两边敞开,不得不分泌些ye体来讨好入侵者
“嗯…烦人…”睡梦中的雷云生只觉得有个棒槌蹭的他下身麻痒,他太累了,嫌这棒槌烦人也只是更用力并紧了大腿阻止它,这更是方便种马鸡巴磨xue了,它慢慢的从小xue滑进大腿腿根,充分感受大腿紧实滑嫩的触感,直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