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妖丹……”我颤着声喃喃发问,不敢相信,不能相信,更不愿相信!
再抬头去看湛云江,他那双漆黑的眼睛古井无波,深得仿佛没有尽头。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是鹤怜啊,我们在少庭山一同修炼切磋,去凡界历练玩乐也总结伴而行,虽然我们修剑道,而他修妖道,却彼此志趣相投、无话不谈……我们一起度过了千载光Yin啊!
心脏就如碎裂的蛋壳般一点点剥落镂空,任何一个词都无法形容我此刻的痛苦,只能乞求般地盯着他的眼睛,希望他能摇着头同我说不是,我骗你的。
然而湛云江只是漠然地欣赏着我的表情,语气平静得仿佛只是在讨论一只蝼蚁的生死:“是鹤怜的妖丹。他想来救你,所以我,亲手从他的丹田里,挖了出来。”
“不可能……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
他见我还在拼命摇头,便将那妖丹放到了我心口上,淡漠道:“你感受不到么,他的气息,就在这里。”
“……”
我感受得到,我当然感受得到……!
妖丹是妖族修士的性命,里头的本源灵气与妖族本身同气连枝。鹤怜的身上总是带着一股草木的清香,幽远宁静,令人闻之心怡,而这种清香在这妖丹上格外浓郁,这的的确确……就是鹤怜的妖丹没有错!
但——
“——湛云江!”巨大的痛苦如天地崩坼,我崩溃到几欲窒息,嘶声咆哮,“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怎么能这么做!!!”
仇恨、愤怒、惊骇,众多情绪一齐涌上,致使我体内魔息瞬间反噬,两眼充血,视线一片赤红。
我不顾一切疯狂挣扎起来,玄金寒铁铸就的锁镣哐当哐当地撞击在身后的岩石上,却无法撼动二者分毫。
湛云江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暴怒、挣扎,却只抬起手,无波无澜地抚过我身上的每一处鹤怜留下的痕迹:“你身上的属于他的那些气味,实在是,太难闻了。即便是我不想要的东西,也轮不到他来碰。师弟,你明白吗?”
丧心病狂……简直丧心病狂……!
这就是湛云江……
这才是湛云江!
“你他妈就是个疯子!是人渣!!”我竭声嘶吼,剧烈地挣动四肢,恨不能扑上去咬碎他的血rou,“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湛云江你这个畜生!!”
他对我的疯狂和愤怒视若无睹,脸上那副沉静淡漠的表情仿佛已经镌刻进了他骨子里:“如此漂亮的妖丹却快要碎了,碎在我的掌中未免可惜,不若——”
他说完,三指捏住我下颚,强迫我打开口腔,然后将那枚雪色的光珠推了进去。
“让它碎在你的身体里。他也算是……死得其所。”
妖丹入体,除非将我开膛破肚,否则便再不可能取出来。湛云江这么做,是要彻彻底底绝了鹤怜生路。
口中鲜血喷出,魔息的反噬令我痛不欲生,我恨得咬牙切齿、五内俱焚,挣扎的身体已将锁链绷到极致。湛云江举手摁住我胸口,将我狠狠压在了石壁上,另一只手却解开我的腰带,把我早已破烂的衣物剥了个一干二净。
我还尚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直到他的手指游离在我鼠蹊,然后滑过会Yin,绕至幽谷间那处还红肿着的入口。
我猛然明白了他动作间的暗示,惊声叫道:“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湛云江你别碰我!!”
那人无视我的拒绝与挣动,硬生生将他两根手指挤了进来,随后像剪刀似的在里头抻开rou壁,将肿胀的xue眼完全打开。
“啊……唔住手!……快住手!湛云江你……住手!”
肠rou深处被鹤怜射入的还未来得及情理的浓Jing,顺着湛云江的手指一缕缕析出,他蹙着眉,还在不停往深处抠挖,似要将那些白浊之物全部弄出。我被他毫无耐心的粗暴动作弄得撕裂般的疼,可束缚的锁链越缠越紧,我避无可避。
漫长的过程中,他始终捏着我的下颚逼我与他对视,任凭我怒斥诟骂,一面翻搅我的身体,一面在我脸上四处亲吻。
我以为他是故意要叫我难堪,叫我痛楚,然而渐渐地,我察觉到他抵在我下腹处的那根欲望正不断膨胀,直至完全挺立了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他终于卸下了那层冰冷的面具,眼眸中扭曲而炽烈的欲望不再掩饰,如熊熊烈焰般燃烧起来,似要将我与他一同焚成灰烬。
他凝目与我对望,轻声叹道:“即便我终归要亲手杀你,即便你与仙道我只能二择其一,我也不得不承认,我在你身上,犹豫了太久。”
“师弟,你是我的心魔啊。”
“你疯了吗!你他妈是疯了吗!!”我惊骇不已,几乎不能相信,“这种时候你竟然、竟然还想侵犯我!湛云江你这个败类……你简直禽兽不如!!”
“——嗯唔!”
他扼着我的颚骨让我没法合上牙关,接着亟不可待地吻了上来,粗鲁、野蛮,仿佛一头饿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