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睡半醒间,人像浸泡在温软的棉絮里,耳边不断有淙淙的水声响着,颇有些扰人,我睡得不安,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去堵那出水的眼子,但还没怎么动就给拦了下来,然后手被握住,不属于我的手指一根根插进我指缝,扣紧拉了回来。
身体更热了,热得流了汗,汗水却像流不尽一样把我身体打得shi透,我难受得直哼哼,然后就好像被人抱着挪了个角度。可这一动却连带着我原本过于充实的下身忽然一空,接着便有黏腻的ye体从里头溢出的感觉,还不等我反应那是什么,紧接着又涌入了大量温水。
我在睡梦里越发不耐,我是给人当容器用了不成,为什么进进出出这么多水,于是终于睁开沉重的眼皮,把自己从浑噩的梦里拉了出来。
哦,原来是泡在了汤池里。
瑶光殿后殿安置着一处半开放式汤泉,四周有三面被植被环绕,栽种的具是些宁神静气的花草,累了乏了便来此泡上一泡,最是舒畅不过。
“醒了?”
背后传来沉沉的声音,是那个在我睡着了还不停折腾我的人,我累得快散架了,正想挣开,后xue又猛地捅进来一根rou棒,烂软的肠壁加上充盈了各种ye体以作润滑,巨物进入得异常顺遂,几乎一捅到底,将那处闭合不上的红肿rou洞再度塞得满满当当。
“嗯呃……你……”
这下好了,里头的水出不来,外头的水也进不去了。
我彻底清醒过来,这才发觉自己下半身已酸麻到几乎失去知觉,两处承欢之所更是一副被疼爱过度的模样,也不知这俩禽兽在我昏过去后又抱着我干了多少次。
念及此,萦绕在我心头的对他们的愧疚立时褪得一干二净——这些家伙哪里需要我来愧疚,他们自己可有得是法子从我身上找补!
“湛云江!你给我出去,你、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我屈起胳膊想给湛云江一个肘击,但没想到自己不光下身瘫软,上身也疲乏得劲,这一击不仅没给他教训,反而把自己送进了虎口。
“还有力气?”他稳稳抓住我胳膊,下巴垫在我肩膀,带着茧子的指腹在我shi漉漉的肌肤上一寸寸揉捏,“那正好,廉贞和贪狼刚巧回来了,让他们进来伺候你?”
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与湛云江阔别千年,此时都不晓得该刮自己几层目才好,天庭这口染缸当真是了不得,竟能将从前那样冷峻孤洁之人染得跟白耀一个色,我叹声的同时不由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成全他的仙路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还是不必了。”
咬咬牙还是回绝了他的“美意”,眼下这还夹着一根硬邦邦的呢,已经够我受的,哪还有力气再应付两个,真不知道湛云江是怎么想的,连“伺候”这个词儿都用上了,是迫不及待想在我这儿确立自己正宫的位置么?
“隐华!”
“——隐华你竟然敢骗老子!”
我这头还在胡思乱想,那头两个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声音便像风一样穿透花枝叶梢传了进来。我一惊,往那唯一一条玉石路上望去,果然瞧见白衣胜雪的廉贞星君与黑袍灰发的贪狼星君一前一后疾步行了过来。
湛云江许是察觉到我身体一瞬的僵硬,放在我腰间的胳膊倏地收紧,同时往我体内进入得更深,我紧咬牙关才克制住了出声,不料他变本加厉,竟举起我右膝重重往里凿了一下,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愈发加快了身下进出的速度。
“唔嗯——!”
这池汤水本就不深,堪堪没过腰腹罢了,而他此时恣意的动作却刚好使得我那早已射无可射的可怜东西在波澜不止的水面上下甩动不停。眼见那两人越走越近,我深觉难堪,要伸手去捂,竟被他扼住手腕往缚在了背后。
“你,你……”我又羞又气,偏偏开了荤的身子yIn性十足,实在享受,连话都说不连贯,“湛云江……!你干什么……嗯唔!”
他不答话,一味地箍着我cao干,像恨不得要在另两人走到池边前将我弄死才好。而此刻我那一星半点的清明只是回光返照,整个人其实早已陷进了情欲与快感的昏聩之中,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下面却绞得恨不得将他永远留在身子里才好。
白耀、浚霆二人见此情形,哪里还不晓得湛云江把他们叫来是何目的,又见我沉迷欢爱,嘴角都溢出了吞咽不及的口涎,也不多废话,解了衣袍便蹚水而来。
我正得趣,也分不出力气和他们说话,但两具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堵在眼睛前,又实在没有办法假装看不到,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摸摸他们。但一动在发现自己的手还被牢牢箍在背后,湛云江似是用了不小的力,手腕被扼得发疼,我忍不住挣扎了一下,便听面前一人朗声斥道:
“破军,你抓着隐华作甚!赶紧松开!”
浚霆怒目而视,话里话外没半点客气,想到那年在凡界他曾臭骂湛云江鸟人一事,我竟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三人见我忽然笑起来,都有些茫然,湛云江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压着我一个深挺,把还未来得及出口的笑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