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我丝毫后悔的余地,我话音刚落,人就被他压到了身下,方才还穿戴得整整齐齐的男人眨眼功夫就把自己剥得只剩一层里衣,我怔怔看了片刻,脑袋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个念头,这家伙难不成是钻研出了什么脱衣仙术?
“唔……”
脑中的胡思乱想很快就被截停了,丹哥覆身压住我,灼热的吻连续落在我的脸上,眉梢眼角、鼻梁面颊,一处处享用过去,最后咬着我的唇瓣重重吮吸。我被他这番热情弄得有些晕眩了,连换气都找不到机会,只好像鱼一样张大嘴巴,而那条不久前还在我下边舔得滋滋作响的舌头变趁此机会一骨碌钻进了我嘴里,直伸到最里头,绕着我的舌根狠狠嘬弄。
我尝到了他的味道,也尝到了自己,腥甜、诱人,这种感觉就好像面对某种尚未完全成熟的果子,让人渴望现在就吃进嘴里,可又想等等看,它能不能再更甜美几分。
素银密帐中,我们交颈纠缠、热切深吻,肌肤相贴,他光洁的手掌一遍遍抚过我的身体,浑身每根骨头每片皮rou都在他的爱意中融化,变得酥痒不已,到最后我已忍无可忍,也顾不得其他,干脆分腿勾上了他窄长又结实的腰身,满脑子只想着要立刻与他合为一体,行鱼水之欢:
“哥哥,别磨我了……进来,进来弄一弄隐华罢……”
下身早已是yInye泛滥,前后两处地方皆空虚得要命,不约而同地翕张着,并随着我腰肢的摆动与丹哥那截半隐在里衣下粗硬阳器磨蹭不停,没两下就将他的衣摆打shi一片。
丹哥看我忍得辛苦,抿着唇轻笑了声,压低了声在我耳边问:“你此刻玉身未破,多等些时日,说不定能找到破解之法,可若是我……”他停顿了一下,故意用那圆润的顶端撞了撞我,“若是我占了你的身,那可就再无转圜余地了。”
我听后脸红得简直能滴血,又在心里把他的话想了一个来回,然后暗暗下了个决心,问道:“那你……喜欢我这样么?”
丹哥眸色一深,停在我rou缝处的端首将那处地方顶得凹陷了下去。
“当然是……喜欢的。”他说。
压在心头的那块说不清道不明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我半敛起眼睑,攀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丹朱色的唇,然后迎着那截滚烫的东西把腿分得更开,打开了的细小缝隙将他一点点纳入其中。
“……那你还等什么。”
反正不痛不痒的,只要他们喜欢,多条缝又算什么事呢。
丹哥再也按捺不住,紧拥着我的身子骤然发力,一个挺胯,再没有迟疑地撞了进来。粗硕坚硬的阳器犹如烧红的利刃,轻而易举地破开了我那道从不曾被人造访过的shi润幽径,只一个瞬间就将我的空虚全数填满。那一瞬的销魂滋味是痛楚与充实完美结合的产物,像离身太久的物件终于回归己身,又像飘荡千年的浮絮终于落到实处,我爽得战栗不止,松开齿关任由叫声泄漏,扣在他肩膀上的手亦愈发用力,指甲几乎嵌进他坚实的皮rou里。
前戏做得充足,用于润滑的春水自然极其丰沛,于是丹哥没有丝毫停顿便开始了他连贯而凶猛的抽插,一记一记,重于千钧,似要借我牝道直插进我心房,好将这些年由分离与思念所筑成的高墙全部撞塌。
“啊……哥哥……你干得好重……唔嗯……!”
我抱着他的肩膀任凭发泄,嵌合在一块的下身热得就跟着火了一样,而他激烈的肆虐又带起缠绵不绝的滋滋水声,听得人既觉羞耻万分又盼着这份交融的蜜意永不停歇才好。
我被他不断钉在这方狭小却又深不见底的欲壑中,身体中的快意如同汛期的河水般迅速泛滥成灾,前头泄过一回的尘柄早已再度勃发,硬得生疼,可我刚欲伸手去摸,旋即就被丹哥一掌拍开,他说,必要我用那正被他肆意yIn弄的地方高chao射Jing才肯原谅我的欺瞒。
我无法,喉间溢出的呻yin渐渐变成了哽咽:“……饶了我罢,哥哥,你让我摸摸,就摸摸……”
紧贴在一起的肌肤几乎被汗水粘合,丹哥按着我的肩直起半身时,甚至在胸口拉出了透明的水丝,他推起我交缠在他腰间的双腿直压到我胸前,由上至下狠狠插干着,同时一面粗喘一面对我说道:“……这事,可没有给你选择的余地。”
他说得不容丝毫转圜,连带着下体的cao干也变得更加凶狠,盘踞着rou筋的粗大jing柱将我那处彻底撑开,我只消抬起头往下瞥去,便能瞧见那道原本紧闭的rou缝如今已被他cao成了个浑圆的rou洞模样,乖巧得像张小嘴,紧紧含着他可怖的孽物,半点不敢松懈。而里头的娇软rou褶更是yIn媚入骨,不过被他插了百十下便记住他的形状和力道,不消多想便能自主迎合他每一次的进入与离开,把他施予我的力道化作成无上限的快感,一遍遍积累堆砌,最后集中于一点绚烂爆发。
“——哈啊!”
又是一次凶狠贯穿,那颗硕大而饱满的顶端不知是碾在了哪处,猛顶之后撞上了我那脆弱的胞宫口上,一下激得我魂都离了体,叫都叫不出声来。烂软的牝道内yIn水不要钱似的喷流而出,却被他的阳物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