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戏努力吞咽着rou棒,男人将阳具用着不紧不慢的速度往咽喉处捅去,也许是因为鬼魂的缘故,鼻尖并闻不到什么腥燥感。鬼的器物都这么大么?他皱着眉头想着,一边发抖着一边祈求着这场口交的结束。
但男人的手还是不规矩地往衣领下面摸去了。祈垆顺着他宽大的衣领,便望见了里面的一马平川,因为胸部并没有发育,所以时戏并没有穿上内衣之类的,他的ru头小小的,摸在手心里痒痒的,rurou的触感偏软,虽揪不出什么幅度,但是轻轻地用指甲勾出用红痕,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魅惑感。
祈垆颇有技巧的用摩挲着ru头,他的指腹感觉到痒,时戏的胸口也是说不出的瘙痒。虽然时戏喜欢男人,也没有想到男人的胸口也能玩出这么多花样。他皱着眉头,从这种陌生的举动中感觉到几分快感,但一想到这快感是由一个看不清面容的鬼魂带来的,这几分冰冷的快感中却暗藏着无限的恐惧。
祈垆只是玩他的nai头,胯下一下一下的慢慢挺过去。时戏感觉到嘴角都开始发痒,口水顺着嘴角shi润了整个rou棒,但是男人持久未曾射出来。他抖着手去摸着男人的囊袋,用着生疏的技巧抚摸着rou棒,轻轻地揉搓着囊袋。他的动作青涩,水光莹莹的眸子里传出几分羞赧。他不敢抬头看这个看不出模样的鬼魂。因为恐惧他的手甚至有一点僵硬。男人的器物虽大,但拿在手里还是沉甸甸的,他闻不到一点味道,就好像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一样。
祈垆见他出神,嘴都有点含不拢了,将rou棒从时戏的嘴中缓慢地拔了出来,发出噗叽的声音,他戏谑地笑了笑,用rou棒轻轻地拍了拍时戏的脸,“你在想什么呢?”
时戏被打得一愣,鸡巴打脸的滋味虽然不痛,但是格外的羞耻,他红着一张脸,只感觉被拍过的位置红彤彤的辣,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不敢说出来,他抬起头恼怒地看了一眼男人,咽了咽唾沫,嘴里凉得像含过一块冰,被撑开的嘴角都有些发疼。
时戏低着头慢慢套弄着男人的性器,他也不大好意思打量,手上摸着沉甸甸一个,可是眼睛不去看,手上传来的触感却如此清晰地传达出了所触碰的性器的模样。摸起来微微有些褶皱,和自己的好像差不了多少。上面因为沾了口水的缘故,摸起来有些粘腻。他低着头去套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祈垆见他并不搭理自己,轻笑了一声,伸手抓住他的下巴要他抬头,“我问你,你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时戏张了张嘴,轻轻道。他的眼神飘忽,抓着rou棒的手也不敢用力,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惊吓。
“你怎么这么害怕呀?”祈垆见他这副模样,嘴角没忍住勾勒出一个幅度。他是知晓时戏怕鬼的,看到这种场面也自然会害怕。但他偏要明知故问去问这些话。他现在的身份是厉鬼,本身就带有一种不平之气,更何况惨死,这让他的恶念格外的被放大以至于到明显的地步。若是时戏敢抬头看,便能见到祈垆的眸子中泛着一股凄厉的红光。
时戏摇摇头,用颤抖的声音道:“不···不怕。”
明眼的都知道他害怕。
祈垆装做看不出来的样子,恶趣味写了满脸。“不怕,不怕那就继续舔。”
时戏委委屈屈地嗯了一声,他将rou棒含了一点,轻轻啜着gui头,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苦涩的泪水混着粘ye在在口中蔓延开。
祈垆觉得心疼,他用手轻轻抹过时戏眼角的泪,“你哭什么?我又不害你。”
“祈垆学长?是你吗?”时戏猛然惊道,这熟悉的腔调让他心上一动,他伸手去抓祈垆的手,却发现面前的鬼突然消失了身影。
他惊慌失措地站起身子,夜里的玉米地只听得见风吹过叶子的声音,他茫然地环顾四周,好像今晚的旖旎只是一场片刻的幻影。他抹了抹唇角,那股冰冷的感觉还残存着。他搂了搂衣襟,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
祈垆见他捡起东西,正往家里走去,转身便跟了过去。他刚死不久,一时被叫出名字,顿时魂魄不稳,没了支撑的鬼气,时戏又触碰不住他了。
时戏到家也是晚上十点多了,今晚的事情有些超脱他的想象,他看见母亲正在等他,心中的抵触一下子便滋生起来。他偏过头叫了一声:“妈妈。”
女人定眼望着时戏的脸,又生怕时戏不高兴,可是又不得不说道:“你去了哪里?怎么满身鬼气?你的命轻,莫要去这些地方,免得被勾了魂魄。”
“没有,没去哪里。”时戏逃避道,他看着屋内摆放的各种排位与香烟,头也不回道:“我上楼了。”
进了屋子,屋子里面乱七八糟的都是一些符咒,新的与旧的叠加在一起在墙壁上贴的密密麻麻。时戏将枕头盖在脸上,一时间不知道有些茫然。
他的命轻,但是从未见到鬼。今晚的鬼魂竟是他见过的第一个。他以往只认为这些是迷信,却没想到居然有朝一日能成为现实。他本身便是一个胆小的人,躺在这样的屋子里面也不见得有什么安全感。
他想了想又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