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宇扬什么时候离开中心,以及自己怎样回到家,Jing神恍惚的黎珠记得都不是很清楚,直到第二天醒来,几乎以为只是做了一场噩梦,然而来自肛门和肠道的痛楚却提醒她那是事实。
毫无准备的粗暴肛交使得皮rou擦伤不轻,面对韩轶的关心询问,黎珠用排练受伤做解释,这段时间大家都忙,而且由于薛莲花事件家里气氛有些冷淡,轻描淡写竟然果真敷衍了过去。
在医院就诊时接到一个电话,却想不到是景宇扬换的新号码,黎珠听出声音愣了几秒,随后立即挂断,现在她不想和他说一句话,也不想听到或看到他,可惜没一会儿他发来一段文字短信。
“昨晚我心情不好喝多了,因为宁静和我分居闹离婚,拒绝做任何沟通,看到你的聊天记录让我瞬间觉得被世界遗弃,所以一时冲动,我不应该冒然出现,应该把我们最美好结尾留在记忆里,我知道解释没有意义,现在只能说:珠姐,对不起!”
黎珠没有回复,直接删掉了短信,心想就当成一场噩梦吧,既然已经过去了,此生以后再无交集,谁对谁错似乎显得没那么重要,而后一整天景宇扬并没有继续sao扰,然而以为他良心发现的想法太天真,晚上再次收到了短信。
这次景宇扬发来一段小视频并附言:“如果不想我发给小方,或者其他任何同事,单独来xx酒店,当然如果你想身败名裂的话,可以带韩轶一起来,或者干脆直接报警,既然你喜欢刺激,那么我玩死你也不算伤害。”
视频只有短短几秒,一个背对镜头的女人上身支在窗台上,赤裸tun部向后撅起,tun瓣之间有根勃起的shi滑rou棒正在长距离进出抽送,窗户外楼下大厅是一群练舞的少年男女学员,助教小方正抬头向这边礼貌微笑 。
很明显是昨天被从背后Cao干时所偷拍,骤然睹见自己被强暴画面,黎珠羞怒得面红如血,颤抖的手指打字问道:“景宇扬,你卑鄙无耻,究竟想怎样?”
其实黎珠知道问得很多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果然景宇扬很快回了消息道:“我的意思表达得很明确,视频会不会发出去,取决于你能否及时赶到xx酒店1208房,从现在开始,你只有一个小时!”
报警几乎不可能,黎珠绝对不想家庭糗事被公开,即便坦诚相告给韩轶或者老黎能够获得理解和原谅,她也不愿意让他们陷入不安,何况以韩轶的脾气肯定会对景宇扬付诸武力,届时会闹得不可开交天下皆知,目前她只能独自承受。
或许还寄希望于景宇扬良心未泯,能够念及往日情义及时收手,黎珠打起Jing神想好了各种说辞,以图见面时能感化他,从此既往不咎好聚好散,但结果却是徒劳无功甚至变本加厉,当房门打开闻到一股浓烈酒气的时候,她立即意识到不该过来。
不安中黎珠试图转身离开,却被景宇扬一把大力拽进房里,猝不及防摔在玄关处地毯上,但她不想表现出惊恐或者委屈,忍着膝盖疼痛语气温婉关心地问道:“小景…怎么又喝醉了…别喝那么多…伤身体…”
这时黎珠还没有从地上爬起,试图用逆来顺受的姿态以期景宇扬心生怜悯,不过他仅在她摔倒的那一瞬间有过搀扶动作,原本挽着她腋下的手,听完她的话改为按住她的后脑勺往裆部送。
“叫我主人!你这只贱母狗…还以为是从前高高在上…我的女神?给我舔…你个sao货…我知道你喜欢吃鸡巴……”
景宇扬嘴里骂骂咧咧喷着酒气,一手按紧黎珠的头,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衣服,他穿着酒店的睡袍,很轻松就解开了系带,然后把Yinjing从内裤里掏出来送往她的唇边,不过她并没有配合张口也没有挣扎,任凭他胡乱磨蹭。
此时景宇扬并没有完全勃起,半软不硬的在黎珠唇缝间努力半天不能进去,发现她双眼圆睁不喜不怒表情镇定,不禁愣了一下,而后恶狠狠大力捏住她的腮帮子,说道:“你这只sao母狗…想装可怜吗?”
在景宇扬的暴力动作中黎珠嘴巴终于被强行捏开,然后把Yinjing塞了进去,似乎丝毫不担心她会用牙齿咬,并搂着她的头前后耸动抽送,一边得意道:“敬酒不吃…吃罚酒…sao母狗…你是觉得这样刺激吗?一定是…他妈的贱货…要不然你怎么不咬断呢?”
Yinjing在温润口腔中逐渐勃大粗长,gui头已经不断深入冲撞咽喉带来不适,黎珠不能顺畅呼吸差点呕吐,她知道无法逃避接下来将发生的一切,而且的确没有胆量反抗,咬断他只能避免被继续伤害,但事情闹大后随之而来的将是家庭灭顶之灾。
而对于一个不理智的人不能正面硬刚,否则只会激起对方更大的发泄欲望,景宇扬对自己抱持“报复、玩弄”的初衷,顺从也许会将伤害降到最小,于是黎珠放弃了挣扎,舒缓喉口肌rou迎合那rou棒抽送。
她以为只要早点射Jing事情就结束了,景宇扬会清醒一些,可惜他并不急于完事,抽送一会儿后拔了出来,喘着气说道:“sao货…你他妈在享受吗?我说过,你只能被我玩,没资格享受…现在…你脱光…给我爬进来!”
“小景……”
“叫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