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这个女人,她有些时候甚至还要更像太宰治。
“欢迎回来,修治,雪枝。”
“算了吧,这种没有感情的客套话说来说去的麻烦死了。对吧,雪。”
“是的,我也对这种没有兴趣。”
本来还打算说些什么的津岛稻香眼睛微微一动,将嘴里的话全部吞了回去。她一手引路,招呼着四人走进津岛家。
“请进吧。”
太过于怪异了,她看起来简直是——
“知道雪的身份,对吧。”太宰治随口接上了中原中也没说出口的话。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蛞蝓不愧是蛞蝓,没脑子。”
“哥哥!”雪枝锤了一下他的腰侧,让太宰治往边上跳了两步,差点一头栽进手边的纸门里。“这样换算的话我也是蛞蝓,你是我哥,你也是蛞蝓。大家都是蛞蝓了,好耶。”
兰堂说:“我也是蛞蝓。”
太宰治噎了一下,闭嘴了。
中原中也:“草,你他妈也有会闭麦的时候啊?”
因为这场面太难得,中原中也一个没忍住说了句粗话。
“这场面真是价值百亿的名画啊,没拍下来亏了。”
“简单的说,她知道雪枝的身份,甚至连雪枝的出生都是她计划好的。”太宰治说,“对吧,家族世代供奉稻荷神的稻香女士。”
在前面带路的津岛稻香背对着他们,头也不回地说:“只凭借这一点就要为我‘定罪’么,修治。”
“太宰,太宰治。修治这个名字八百年前就被我丢进垃圾桶了,再被这样叫我有点想吐。”
“你急切地嫁进津岛家,在嫁进来后不久就怀上了孩子。在生下她之后,直到那个老家伙力不从心,生不出孩子,你都没让他碰你一下。这倒是可以理解成你有了孩子在身边,就不想要其他后代了。但是很奇怪,这么想要这个孩子的你,却在生下她之后就放任我把她带到身边饲养。”
你在想什么呢?从头到尾都是诡异的地方好么?
几句话的时间,几人已经走进了深处的房间。仆人将房门合拢,在四人面前一直维持着矜持表象的津岛稻香居然拢着袖子,干脆地跪伏在地。
“十六年了,我等待了十六年,终于再见到了您!”津岛稻香的声音里待着不容忽视的狂热,她癫狂的说着自己心里的期盼和煎熬,把满腔热忱全部倾倒在雪枝身上。
“啊啊,我是这般仰慕您,敬仰您,深爱着您,您终于要回到该在的地方,永远用您的光辉照耀我们了!”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雪枝很冷淡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津岛稻香听见她的冷漠的回应声不仅没有失落,反而秫秫地颤抖了起来,激动到快要昏厥。
“你好有趣。”雪枝突然说,“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应该回到高天原去?”
津岛稻香被问住了,她惶恐的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她:“您为何这样说…?这污浊的尘世间不是您的归处啊!只有那高天原…只有那里才是您的住所啊!”
她絮絮叨叨地表达着自己心底的想法,像是要将十六年份的心声通通传达给雪枝一般,嘴巴一刻都没有停过。她的嘴唇随着缺水而发干,因为她嘴巴开合的幅度太大而撕开了伤口。血和口红混在一起,让她的妆容怎么看怎么诡异。
“我神…您生气了么?您在愤怒么?啊啊啊啊啊…我做错了对么!如果是这样,还请责罚我!”
津岛稻香膝行到少女面前,想要用手搂住对方的腿。她嘴上说着自责的请罪话,但是她脸上挂着病态的红,怎么看都是在因为可能面对的责骂而兴奋。
无聊,太无聊了。
雪枝冷淡地看着正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心里连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都没有。她高高在上,而对方低在尘埃里。少女的眼中似乎映出了她的模样,但是仔细看过去,那里面又谁也没有。
于是她转过头,看向了兰堂,“我可以不要她的心脏么?我不喜欢。”
兰堂笑着答应,“当然,你也有选择的权利啊。”
“…什,么?”津岛稻香僵住了,她难以接受眼前的场面,“什么心脏?我神,要心脏?!对,对!我有,我有!”
她声嘶揭底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襟,慌乱地摸来矮桌上的裁纸刀,往自己的胸口捅去。她瞪大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皱着眉头的雪枝。
“用我的心脏,用我的!!”
“够了,有够恶心的。”
一直沉默不语的中原中也单手按住帽子,一脚踹飞了她握在手里的裁纸刀。在重力异能的影响下,那把刀直线飞向梁柱,整个没入其中。
“你是生下雪枝的女人?”中原中也说道。“这不就单纯是个变态么?狂信徒?”
津岛稻香的双手被他踹得通红,她哆嗦着手,质问中原中也是什么人。
“我?呵…我是荒霸吐,与稻荷神结缘的凶神!”
借了荒□□号的中原中